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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好戏开场（第2页）

“女疯子？”

“对啊，我们镇上有个女疯子，每次出现就是披散着头发，戴着面具，跑到街上来吓人。”

宴鱼听了这话，和折玉对视一眼，又接着问：“她住哪里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之前跟着她想看看她到底哪里来的，但是好几次都跟丢了，而且已经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

“大概多久？”

“好像有半年了？”稍长一点的孩子说道。

宴鱼听了这个时间不禁思忖起来，这个时间和妖怪出现的时间竟然相差无几。

正当两人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莺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两位仙君，你们可叫我好找，晚饭已经做好了，请两位回去用饭。”

宴鱼拍了拍几个小孩，从怀里掏出几颗糖递给他们，却发现折玉已经给了。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糖？”宴鱼不解地问。

折玉淡淡回答：“我记得有个人喜欢吃糖。”

是宴鱼。

宴鱼的嘴角浮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没想到他还记得。

三人转身准备回去，那男孩又跑过来，拉了拉折玉的袖子，小声说：“大哥哥，我想起来了，我看到过那女疯子上了一辆看起来很有钱的马车。”

很有钱的马车？宴鱼和折玉不约而同望向姜府的方向。

但此刻莺儿这边更紧急，于是两人只能先将此事按下，同莺儿回了家，莺儿招呼着二人吃晚饭，饭桌上，那男子并未出现。

“我相公他头疼，不来吃饭，等会我给他送过去。”莺儿解释道。

宴鱼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顿了一下，问道：“莺儿姑娘，你是自愿嫁过来的么？”

莺儿听了这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是被哥哥卖过来的。我父母死了，哥哥说家里养不起我，如果不把我卖到这里，就把我卖去青楼。”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和她平日里哭哭啼啼的样子不一样，好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宴鱼恨恨地说：“什么混账哥哥！”

仙君不必生气，莺儿看得很开，”莺儿对着宴鱼一笑，随即又苦笑着低下头：“我们做女子的，命运便是如此，像浮萍一般，如何能决定自己的归处呢。”

她望着宴鱼，突然笑得温柔，道：“若是能如仙君一般，有自己的本事，自由行走在天地间，便好了。”

宴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折玉开口打破了这悲伤的沉默：“莺儿姑娘不必如此自怨自艾，你虽然自觉自身柔弱，可实际上你能承担起这命运之重，说明你是很了不起的人。虽为女子，若是能从心底独立起来，学会一门能养活自己的技艺，便可以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你若是愿意，待此事了结，我们可以助你逃离此处，重新开始。”

莺儿抬起头望向远处，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她喃喃道：“我又能去哪儿呢，而且这里这么多姐妹还在受苦，我不忍心丢下她们一个人走。”

她后半句说得低声，宴鱼和折玉都未听清。

吃过晚饭，宴鱼和折玉又去检查了一下阵法，检查罢，两人便坐在房顶上吹风。

月朗星稀，倒是个好夜。

宴鱼将被凉风吹起的发丝绕到耳后，对折玉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寻梅镇怪怪的？”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的意思是，似乎有很多事情并不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折玉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宴鱼，柔声道：“小鱼，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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