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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依言照办,克莱曼汀把魔杖变成一把银质剪刀,小心剪开已经浸透血液的旧绷带,果然看到本已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她再召来毛巾和一盆清水,准备将外溢的血痕擦拭干净,不过在湿毛巾贴上斯内普的皮肤时,他忽然浑身一震,让她不得已停手。
“怎么了?”她歪着头去看他的脸色:“是疼,还是凉?”
“没事……”把脸半埋在枕头里的斯内普闷闷回道。
克莱曼汀耸耸肩,他说没事就没事,毛巾也就不再犹豫地落了下去。伤口两边还有残留可见的针眼,这倒叫她忽然意识到,庞弗雷夫人接走斯内普后再见她,居然没多过问她用头发缝合的事。这种情况只能有两个原因能解释——要么她忙中有失忘记了,要么她已经充分地了解了,而且显然还不是从她这儿,剩下的消息源也只有一处。
再回想在校长办公室里的一番对话,她继而发现,邓布利多在话题选择上取舍十分明智。比如卢平是狼人的事,他就没有多费口舌劝她保密,因为在确定了她的血统以后,她的态度也就跟着不问自明——就算她不像纯正的灰精灵一样,把人和狼人都看成“低等”种族,高高在上地对下一视同仁,她对狼人的歧视或者戒备也少于常人,更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自发保持沉默。这种容忍,还极可能被邓布利多理解成出于善良正义的体谅与宽容。
于是投桃报李地,他也会对她的血统守口如瓶。但正如庞弗雷夫人深谙卢平的特殊,克莱曼汀的不凡之处也很难瞒得过她,或者说本就是克莱曼汀自己暴露的。邓布利多能做的,就是叮嘱庞弗雷夫人再多守一个秘密。
无论泄密还是保密,其实都是一句话的事,这个交易也算公平。克莱曼汀当时没在邓布利多面前替斯内普出头,那就等于默许了这个互换秘密共同缄默的处理手法。虽然一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甚至振振有词地开解过斯内普,克莱曼汀在这个时候仍是情不自已地对他感到抱歉。
心思微转,她就有了决定:“西弗勒斯,等你伤好了,我又得麻烦你帮我熬药了。”这无疑是最适合斯内普的补偿方式。
斯内普毫无所觉地答应:“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只要你原材料齐全。”
“不急,材料还没收集齐。”克莱曼汀一边说着,一边移开毛巾水盆,把紫色的药剂倒上伤口,用掌心均匀地涂抹按摩:“再说了,你的伤还没彻底痊愈,我还不至于苛待病号……”正巧斯内普再次浑身一抖,她了然地放轻了力道:“这还疼着不是吗?还是老实将养吧!”
“嗯、嗯……”斯内普含含糊糊地应和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咬紧牙槽——当然不是因为疼痛,可眼下他宁愿疼痛,这样一来背上温软的触感就不至于那么鲜明刺激了。
达成目的的克莱曼汀没多想,接着提起了邓布利多的交代:“对了,通知你一声,校长希望你明天下午四点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怎么让你通知我?”斯内普良久才给出回复:“之前两次在医疗翼见到他,他却什么都没对我说起。”
“你不也没立即泄露卢平的身份?至于我——我下午去见他了,这不是顺带的嘛!”
“他见你,也是因为这档子事?”
“不全是,有一些私人原因。”
一冠上“私人”名义,斯内普就不再探究了。过了片刻,他却又问:“你之前中的咒语,是校长施放的?”
克莱曼汀略一思考便承认了:“是他没错。”其实她承不承认没有差别,斯内普总归还是起了疑心,明天邓布利多要是还用同一招,放在他身上就不那么好用了。
“……为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现在仅能确定,这是个白魔法咒语,对目标完全没恶意。”
斯内普露在外面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能这么做,用咒语……对学生……”
“可没人说过白魔法不好啊。”克莱曼汀叹了口气:“他既没犯法,也没违规,甚至若非我血统特殊,他的了解可能也不全面,他这点小动,谁也发现不了。”
未几她又乐观地笑了笑:“我们就当伟大的巫师总有最喜爱的咒语,比如黑魔王酷爱用钻心咒,邓布利多则钟情这个咒语。等你我将来成长起来了,也会有自己的拿手好戏。”
斯内普没再开口,安静得仿佛睡着,克莱曼汀清理掉手上沾染的药剂,举着绷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狠下心喊他了几声。斯内普立即就抱着被子坐起来,证明她方才的犹豫完全没有必要。她随意撇撇嘴,弯下腰靠过去,左右手合着把伤口一圈圈地包裹起来。
余光里注意到他欲言又止,克莱曼汀也不开口询问或催促。其实他这副模样十分眼熟,三天前的夜里就出现过一次。那时他想让她以朋友的身份对他的伊万斯的关系给出建议,被她当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猜他这次想问的还是类似的问题,也因为自知类似而迟疑不决难启齿。
她可以理解他心中的困顿和矛盾,特别是伊万斯在被人故意“误伤”后。不难想象,如果伊万斯和另一个格兰芬多的女生起冲突,那女生一定会给伊万斯扣个叛徒的大帽子,以便在同院中为自己赢得支持和理解。伊万斯即便不公开和斯内普是情侣,对两人的朋友关系却向来不加避讳。一旦她为斯内普辩护,也就坐实了叛徒之名。
抛开血统差异造成的偏见,克莱曼汀能清楚看出,为了维系和斯内普的友谊,伊万斯确实付出了不少。在既知她将来毕业后会很快另嫁他人的前提下,她也不能否认,斯内普在伊万斯心里的地位举足轻重。这或许是一种持久稳定的好感,进可以谈场恋爱,退也不至于生疏,虽不足以动摇她的道德底线,但让她甘愿忍受同学的孤立。这其中辛苦,和布莱克那对一母同胞却因学院不同而形同陌路的兄弟一比较就十分明显了。
屋里的两人正各自胡思乱想着,宿舍大门毫无征兆地被敲响了。他们疑惑地对视一眼,克莱曼汀立即给包扎收尾,跳到地上跑去开门。然而手放到门把手之前,她透过门帘看清了来人——两个意料之外的访客让她一时间情绪复杂得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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