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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话音落地,屋内寂静了许久。
朱铄端着酒杯的手也僵住了许久。
“王爷……莫不是舍不得?”安贵笑得别有深意。
安贵是知道的,睿王朱铄身边有个绝色女子,曾送出给定王朱钰,只因为定王妃生性善妒,擅作主张的将那绝色女子送返给了睿王,后来那女子又被睿王送出给内阁次辅孙宏义,而后不知怎的,又再次被送返回来。
他虽只听闻过那女子如何美貌,却不曾见过,但是他也不难想象得出,能让睿王拿得出手,送给定王和孙次辅的女子,必是人间绝色。
他虽身残,行不得男女之事,却偏偏贪恋女色,甚至有些心理扭曲,似乎经过他折磨摧残的女子越多越美貌,就越能显出他的男儿雄风,弥补他身体上的残缺,满足他的异癖。
朱铄回过神来,放下酒杯,轻轻笑了一声,道“公公说的哪里话,一个女子罢了,本王有何不舍?公公既想要她,那是她的荣幸和脸面,本王又岂能不成全公公对她的垂青。”
说着,朝一旁的心腹侍从常禄递个眼色,常禄会意,带着那三个少女出去了。
门一开一合,而外头正在下雪,刺骨寒风卷着惊人的冷意吹进屋里来,直往人脸上身上扑来。朱铄被这忽然而来的冷意搅得一阵心神不宁,自己也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这滋味从未有过。
他强自镇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贵见常禄出去了,便知自己所求已是唾手可得,心里可如了意,笑得也格外开怀,殷勤地为朱铄斟酒,捧起酒杯来敬他“那么奴才就多谢王爷成全了。”
安贵虽在司礼监独大,到底不过是个有些权势的太监,只是性子有些倨傲,方才朱铄一直对他礼待有加,他却在朱铄面前自称为“我”,不肯自低身份,直到朱铄开口,答应他所求,他才肯改了称呼,在朱铄面前自称“奴才”。
朱铄一听,便知这阉人直到此时,才是真的对他俯首称臣了。
收拢了司礼监大太监为自己所用,这对于朱铄来说,本是大快人心之事,可是他也不知是怎的,心里并没有几分快意,反而愈发不齿这阉人的厚颜无耻。
朱铄掩下心中嫌恶,面上笑意已变得极淡,端起酒杯和安贵喝了一杯。
常禄引着红拂进来了。
因见客匆忙,她尚未来得及上妆更衣,素白着一张脸就来了。
身上穿着件颜色极浅的烟绿素缎夹绵丝袄,荼白的棉绫裙子,式样颜色虽很是家常,剪裁的却很合身,堪堪显出那弱削的溜肩和柳条儿般的腰身。脸上未施脂粉,却是肌肤盈白赛雪欺霜,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丹,眼眸清滢如漾点点波光,含情脉脉似有千言万语欲向人诉。
尚未添妆,便已是人间倾城色,若再经妆扮,便是天上瑶台仙了。
安贵已经痴住了,眼中再看不见旁的东西,只有这一张倾世容颜。
红拂早已习惯这世间男子面对她时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微低着头站在那里,神色自若,默然不语。
“这是安公公……”朱铄看了红拂一眼,便收回目光,再看向安贵,“公公可还满意吗?”
红拂闻言,含情双目忽的睁大了些,脸色愈发雪白,一双盈盈素手攥紧了绢帕。
“公公?”朱铄连着唤了安贵几声,安贵才回过魂来。
“啊……好,甚好!”安贵嘴里答应着,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在红拂身上。
朱铄无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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