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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山在朝为官多年,又何尝不知自己今日私调护兵,阻拦刑部缉拿自己的儿子,已是犯下大错,荣安郡主被害一案非同小可,刑部领圣谕彻查此案,又有定王从旁监察,决容不得任何人加以阻挠,如此情势之下,他不是不明白,自己虽保得儿子这一时半刻,其实根本无用。
但是他膝下只此一子,素来溺爱逾过自己性命,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去刑部受苦,因此虽然明知阻拦不过是徒劳无功,他也绝不会甘心情愿的让旁人轻易带走他的儿子。
他知城防营禁军统领高驰乃是心性率直之人,与他二人之间又从无交恶,因此便心存妄想,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哪怕再拖延上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董玉山对着高驰躬身拱手又行一礼,四十年纪的中年汉子竟然红了眼眶“高统领想必也知那刑部律法森严,我儿被扣以如此重罪污名,一旦被收入刑部大牢,如何承受得了那几十杀威棒?只怕还未开审,便已去了他半条性命!”
高驰乃是行武之人,心性率直不假,却也焦躁易怒,话到此时,他已耐性尽失,手中长刀一抖,凛然高声道“董尚书一片爱子之心,我甚为感动,但是我决不会因你三言两语便违背定王殿下之命,我再与你说最后一遍,撤去护兵,莫再阻拦于我,否则后果自负!”
董玉山未再多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执起手中长剑,直指高驰,高驰目光一凛,手中长刀抻出接了一剑。
他心头顿起怒火,大喝“来人,给我将董玉山拿下!”
禁军一拥而上,护兵虽势弱,却也对董玉山忠心耿耿,立刻将其团团护住,而禁军威势慑人,又岂容护兵挑衅。
朱钰坐在马车里,将车帘挑开一隙,一直冷眼旁观着董府门外情形,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动起手来,他才下了马车,走上前去。
他步伐不疾不徐,面上犹带淡然笑意,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看旁人,目光径直落在董玉山身上“董尚书这是做甚?”
董玉山看着朱钰,先是呆了一瞬,随即跪倒在地“犬子实是被人栽赃诬陷,还请定王殿下明察!”
高驰早已翻身下马,领着一众禁军单膝跪地行礼,朱钰命众人起身,方又对董玉山道“刑部审案自有律法可依,令郎若不是凶手,没有人可以冤枉了他,同样,他若是凶手,刑部自也会按例判决,但是本王可以很明确的告诉董尚书,此案在本王监察之下,必不会出现徇私舞弊之事,你尽可放心。”
董玉山面若死灰,想起爱子身上被玉钗扎破而留下的伤口,在旁人眼前无疑正是洗脱不去的铁证他怎能放心?
朱钰不动声色地看了高驰一眼,高驰会意,长刀一挥“走!”
三五禁军老鹰拎小鸡似的将董鹤林拖起便走,董鹤林拼了命地挣扎叫唤起来,被一个禁军拿布条给封住了口。
听着儿子呜呜咽咽的哭喊声,董玉山心疼不已,几欲落泪,眼看朱钰转身离去,他再顾不得什么,三两步奔上前去,再次跪倒在朱钰面前。
“王爷,王爷!求王爷开恩!我儿冤枉!冤枉啊!”
朱钰停下脚步,负手而立,身上银白狐裘随寒风微微轻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远近皆是浓云不散,只怕稍后便有大雪降落。
他轻轻叹了一声,眉目清冷,眼神幽深,垂眸看着董玉山伏在地上的背影,缓缓道“本王奉圣谕监察荣安郡主被害一案,现查得令郎身负重大嫌疑,按律当将其带回刑部受审,董尚书你公然与刑部、城防营对抗,藐视本朝律法,更试图令本王徇私,本王问你——你可知罪?”
董玉山身形一颤,心知再无转圜可能,头也不敢抬,咬牙哑声答道“下官知罪。”
朱钰点了点头“知罪便好,本王今日并无闲暇与你在此多言,你好生思量悔过,自去御前领罪吧。”
朱钰亲自陪着高驰,一路将董鹤林押送至刑部,交给了赵守成。
赵守成近日当真心力交瘁,朱钰去了董府,他便在刑部署衙里暗自琢磨了半日,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大觉寺烧个香,拜个佛,求个签,请高僧替自己看看是否流年不利,否则何至于这刑部尚书今年做得格外的累。
此时天色昏暗,大雪如期而至。
“明日再审吧,今日累了,”朱钰离去前将赵守成唤至一旁,对他笑道,“董家既与你有亲,你看顾着些董少爷也是理所应当,至于如何看顾么本王相信你自有分寸。”
赵守成闻言,脸都黄了,满心里的苦大愁深,却又说不出口。其实他又能如何看顾董鹤林?不过是看在亲戚的份上,命差役们给董鹤林备个炭盆,多加一床被褥罢了。
但是被朱钰将他心思点破,他心里实不是个滋味。
回到定王府,已是掌灯时分,裴昭撑伞护送朱钰一路往书房来,走到廊下,就听见一旁耳房里有女子的笑声,清脆娇嫩,格外悦耳。
朱钰忍住想要走到耳房去的冲动,挑开门帘进了书房。
片刻后,门帘响动,有脚步声走近,他以为是墨云晴雨进来服侍,转过身来,却是唐越儿站在身后。
他沉着脸,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床榻边,两手用力一拉,合上了帷帘。
他不知墨云晴雨未进来服侍,是因为见到王妃进了书房,二人便很有眼色的没有进来打扰。
既无人服侍,朱钰便自己更衣,先脱下银白狐裘,再解开腰带,松开衣襟,褪下身上银紫缎金织如意云纹夹绵长袍,忽听见帷帘外有动静,扭头望去,是唐越儿站在帷帘外面,只探了个头进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朱钰冷冷道“出去,我要更衣。”
唐越儿笑嘻嘻的“你更就是,不用怕我觉得尴尬。”
朱钰咬了咬牙“你不尴尬,我尴尬。”
唐越儿仍是笑“至于吗?那日我在卧房里试衣服的时候,被你看了个干净,我都没说什么呢。”
她不提还好,此时一提,朱钰不免回想起当时所见。
耳边登时轰然一响,他红了个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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