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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好啦，谢谢你，克瑞肯索普先生。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rdo;

&ldo;那么，你觉得他怎么样？&rdo;当塞缀克走出去，随手关上门的时候，克瑞达克问。

培根又哼了一声。

&ldo;他这人太自信了，什么事都做得出，&rdo;他说，&ldo;我个人对这一类的人是不喜欢的。这些艺术家，都是生活放荡的人。很可能会和一些名誉不好的女人混在一起。&rdo;

克瑞达克笑了笑。

&ldo;我也不喜欢他那样的打扮，&rdo;培根继续说，&ldo;毫不尊重‐‐那样打扮去参加侦讯。我很久没见过那样脏的裤子。

你看到他打的领带吗？看起来仿佛是颜色绳子做的。你要问我，我就说，他是那种很容易勒死一个女人的人，而且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rdo;

&ldo;唔，他没有勒死这个女人‐‐我是说，假若他到二十一号才离开马约卡的话。不过这一点我们很容易证实。&rdo;

培根很机警地瞧瞧他。

&ldo;我注意到，关于命案的实在日期，你还不肯事先透露出来。&rdo;

&ldo;是的，目前，我不透露。我总是喜欢在较早的阶段保守秘密。&rdo;

培根完全同意地点点头。

&ldo;等时机成熟时给他们一个惊奇。&rdo;他说，&ldo;那是最好的办法。&rdo;

&ldo;现在，&rdo;克瑞达克说，&ldo;我们看我们这位端正的都市绅士对这件事有什么话说。&rdo;

哈乐德?克瑞肯索普，嘴唇薄薄的，他对这件事没有多少话说。这是很可厌的一件事‐‐一件很不幸的事‐‐他想，报纸‐‐他听说记者‐‐已经要求访问了。这一切……非常不幸……

哈乐德那种常常中断的话，到此结束。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露出突然闻到很难闻的气味那种样子。

那个督察的试探毫未产生什么结果。不，他不知道那女人是谁，或者可能是谁。是的，他曾经到洛塞津别庄来过圣诞节。他到了圣诞节前夜才回来，不过在这里住下来，直到下一个周末才离开。

&ldo;那么，就是这样。&rdo;克瑞达克督察说，并没有进一步追问下去。他已经可以断定，哈乐德?克瑞肯索普的话是不会有什么帮助的。

他转过来问阿佛列。这时候阿佛列毫不在乎地走进房里，他的态度似乎有一点过分的随便。

克瑞达克瞧瞧阿佛列?克瑞肯索普，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这个家族里的这一个人，他实在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要不然，就是看见过报上登过他的照片？有一件有损名誉的事与这种记忆有关。他问阿佛列的职业是什么。阿佛列的答复很含糊。

&ldo;我目前是干保险的。我本来感兴趣的是在市场上推出一种新型的留声机，是一种彻底改良过的。其实做那样的生意我还相当赚钱呢。不过，最近我改行了。&rdo;

克瑞达克督察露出很重视这个答复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注意阿佛列那套虚有其表的衣服，并且正确的估量出那套衣服的低廉价格。塞缀克的衣服，虽然几乎磨光了很不象样，但是本来剪裁得很好，质料是上等的。阿佛列穿的这套衣服虚有其表，质料都是便宜货，一看就会露出马脚。克瑞达克仍然和蔼的问一些例行的话。阿佛列对他问的话似乎很注意，而且稍微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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