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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2页）

马普尔小姐担忧地跑在她身后。她们双双站在那里，任凭雨点打在身上，年老的女人搂住年轻一些的女人的肩膀。

欣奇克利夫小姐立着身子，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东西，脸色铁青，脸部肌肉抽搐，吐着舌头。马普尔小姐感觉到对方肩膀的肌肉变得僵直，绷得紧绷绷的。

&ldo;无论是谁干的，我要杀了这家伙，&rdo;欣奇克利夫小姐用平静的声音小声说道，&ldo;只要我能逮住她……&rdo;

马普尔小姐问道：

&ldo;她？&rdo;

欣奇克利夫小姐把一张愤怒的脸转向她。

&ldo;是的。我知道是谁‐‐接近了……就是三个可能作案的人中的一个。&rdo;

她又站了片刻，低头望着死去的朋友，然后转身朝屋里走去。她的声音干涩，但很坚毅。

&ldo;我们必须打电话给警方，&rdo;她说，&ldo;等他们到的时候，我会告诉您。从某一方面讲，是因为我的错儿，默加特洛伊德才会躺在这儿。我从中找乐趣……杀人可不是游戏……&rdo;

&ldo;是啊，&rdo;马普尔小姐道，&ldo;杀人不是游戏。&rdo;

&ldo;您对此有所耳闻，对吧？&rdo;欣奇克利夫小姐拿起听筒拨号时问道。

她简单报告之后，挂了电话。

&ldo;他们一会儿就到……是的，我听说以前您掺和过这种事儿……我想是埃德蒙&iddot;斯威腾汉姆告诉我的……您想听听我和默加特洛伊德在做些什么吗？&rdo;

她简明扼要地描述了她前往警察局之前的谈话。

&ldo;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您知道吗，她在后面叫我……所以我才知道是个女人而不是男人……但愿我当时等一等，但愿我停下来听一听！真该死，狗还可以在那儿再呆一刻钟。&rdo;

&ldo;不要责备自己，我亲爱的，这样于事无补。天有不测风云。&rdo;

&ldo;是啊，是啊……我记得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窗户，也许她就在窗外，然后，肯定是这样，她肯定朝……这所房子走来……当时我和默加特洛伊德互相大喊大叫，声嘶力竭……她听见了……她全都听见了……&rdo;

&ldo;您还没有告诉我您的朋友都说了些什么。&rdo;

&ldo;只有一句话！&lso;她没有在场。&rso;&rdo;

她顿了顿。&ldo;您明白了？有三个女人我们还没有排除：斯威腾汉姆太太、伊斯特布鲁克太太和朱莉娅&iddot;西蒙斯。这三人中的一个‐‐当时不在场……她没有呆在客厅里，因为她从另一道门溜出去到了过厅。&rdo;

&ldo;是的，&rdo;马普尔小姐说道，&ldo;我明白。&rdo;

&ldo;就是这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我不知道是哪一个，但我会找出来的！&rdo;

&ldo;请原谅，&rdo;马普尔小姐说，&ldo;但她‐‐我是说默加特洛伊德小姐‐‐是照您说的那样说的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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