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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一郎翘着拐棍,宛若斗败的公鸡,他灰溜溜逃回京都五条家,其余族老一下涌上来道:“怎么样?”
“家主大人真喜欢上他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悟!他还没开恋爱的窍。”
权一郎耷拉脑袋,他脑后仿佛有雷达,回头对躲在木梁后的年轻人斥责道:“看什么看,早课做完了吗?”
一众白脑袋的年轻人做鸟兽群散,十一二岁的小毛头正属最跳脱的时候,他们又生长在五条悟的羽翼下,比其他御三家年轻人多了点朝气。
其中有个孩子叫五条阳,资质也很好,两手支在嘴边做喇叭状道:“权一郎叔,听说家主大人有了那个,是真的吗?”
权一郎额角立刻爆出十字,他咆哮道:“不可能,假的,快去做功课!”
五条阳嬉笑着跑开了,权一郎听见散落在风中的只言片语。
“肯定是……真的……”
“不愧是家主大人,轻易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
“听说是少见的美人。”
“……男人?”
五条阳那跟五条悟出自同源的嚣张声线在权一郎耳边回荡:“男人有什么关系,你们这群老古板,家主大人这么时髦……”
权一郎又听他说:“我也要去东京上学。”
好在咒术师日日与咒灵打交道,筋骨强健,否则权一郎必定要被气个仰倒,别说是他了,其余穿着刻板和服的老人也跟权一郎反应差不多。
等将不成器的小崽子们赶走后,这群人忧心忡忡道:“这群小崽子最看家主大人,若开了这个头,上梁不正下梁歪,下一代能如何。”
“且不少别的,阳这小鬼……”
权一郎于他们对视,立马明白彼此的意思,直言道:“必须拆散他们。”
“家主大人一向是有主见的,我们越是反对,他越起劲,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权一郎在回家路上已有想法,此刻胸有成竹道:“我想好了,悟大人那不可入手,只能另辟蹊径。”他问,“你们知道津岛曾是五条分家?”
这群老家伙都清楚,他们还曾唏嘘过,先前津岛处处看五条家脸色,津岛修治取名不就是想出名咒术师讨好五条本家?当年津轻的土老帽都没资格进入五条家神社,哪知道会出津岛修治这一怪才,术式直接颠覆了咒术界现有的规矩。
一方面他们对外趾高气昂,说五条家的血脉就是好,津岛修治一个分家的都能觉醒强力术式,另一方面从被讨好者变为讨好者,位次颠倒,处处被分家压一头,他们也怪不好受的。
权一郎老神在在道:“我早打听过,津岛修治长于谄媚,靠俊俏的容颜笼络不少人,性格却懦弱,他的父亲很老派,最恐惧名誉受损,此外他的长兄长姐都任议员,不允许有任何丑闻。”
“悟大人那里行不通,就从津岛家入手,让他主动离开悟大人!”
众人纷纷称好,只觉权一郎的计策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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