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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迟,今天却醒得早。
等不到出早操,我已经下到操场上跑起圈来。依然是那件皇马球衣,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尽管叹息对于已经到来的夏天长袖早已“过期”,甚至是“不伦不类”。
可是除此以外,我也实在是没有衣服可穿。
清晨的空气使我放心地、大口地呼吸,胸腹间自由的舒展,腿部肌肉的松动让我感觉到一种快感,并内心的平静。
操场上也有两三个女生在跑,都不高,还有一个挺有些胖,一个个脚步“蹒跚”;都是外班的,也可能是别的系的。
我渐渐地跑得兴发,不理会别人会有怎样的目光,时而张开双臂做飞翔状,时而脚下做出盘带动作,时而高高地举起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表示要求传球,时而远望球门,左臂后摆,右脚奋力凌空抽射!
我的身影疾快地在她们中间穿梭,一次次追上,然后瞬间超越。相信她们一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边流动的风,我也瞥见她们惊讶而羡慕的眼神。
上午,我去本部查资料——既然班主任有言在先,为参加辩论会的人大开绿灯。虽然我已声明退出,她却自然不会知道,所以还是不用白不用。
在图书馆四楼的资料室,碰见汪纪平和黄杏杏。她们也看见了我。汪纪平冲我一笑,感觉很灿烂。我很有风度地含笑点一下头,并不说话——因为在特殊场合我一向注重自己的影响。
我很快找到了不少东西,虽然准备了纸和笔,现在忽然又懒得记录了,只是一边看一边记忆。
听见她俩小声嘀咕——我就在她们旁边;似乎是有意为之,好像我这两天里缺乏温暖似的,虽然不喜欢黄杏杏,对汪纪平到底是心有好感。
尤其是汪纪平咕哝道:“找不到啊,这么多书,怎么找呀?”我忍不住,很潇洒地拿了一本《文学理论》,翻到一篇“谈辩论时的应变技巧”,走过去递给她。
没等她开口、甚至是反应过来,又转身走了。
中午,我努力忍住了没打电话。
下午放学后,也忍住了。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太迷,我要冷静和清醒。
直到6:00,才终于决定去拨电话。
可是她不在,并且一下午都不在——她们宿舍女孩说的。我不由慌张,原先要表现的冷静、清醒全都丢在了一边。
我连着又拨了三次,每次隔10分钟。可是她仍然没有回来,我听不到她的声音……
这次我真的觉得有一种“麻木”了:从脸上的表情到嘴里的话,从胸口的呼吸到心里的热切盼望。
因为每一次和她打电话,我都好像在进行一个“仪式”,虽不是“沐浴斋戒”,至少要先调整心情,让自己愉快起来,然后屏住呼吸,用手按按胸口,感觉一下起伏,就像是检查机器零件的运转情况。
接着漱漱口,喊两声清清嗓子,免得对她说话时打结或者声音含糊,并且扯扯耳朵,按摩一会,好使自己的听觉达到最佳状态。
在拿起电话之前,我还要从心里准备一下说辞,尤其是前几句的内容。
晚自习。
第一节课我百无聊懒,甚至恹恹地想睡,脸贴在桌子上,就像是伸颈待戮的羔羊。饶晨星不在,我很高兴这一片清静,地方也大。
这一次是胡先生成了汪小姐的座上客,在四只手脚地比划着,小小的脑袋是那样的活泼灵动,像国产动画片里的某个造型,向上略翻的嘴唇仿佛鸡的屁眼;唯一不同的是总是张开着,不时飞溅出一些里面的东西。
我根本不可能睡着,因为这位先生太激动,仿佛马戏团的小丑生怕没人捧场,时不时一阵大笑,一分自然,九分做作。而且他似乎还很喜欢拍桌子助威,屁股底下像什么时候安了弹簧,上身一颤一颤的,不时向前倾斜。
汪纪平也真是“迂”,一会说“真的呀?”一会说“不会吧?”伴随着“咯咯”的笑,脸上堆成了一朵花,甚至笑得弯腰在桌子上。
我看着看着,忽然看不下去了,心里苦笑:“这就是我喜欢的她么?真是不敢想象。”真的,想起以前,我觉得脸上渐渐发热;幸好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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