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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日双中毒元芳觉蹊跷（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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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燕一说，你可回来了，叔父中毒。这句话把元芳吓了一跳，元芳轻轻地把如燕推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如燕你先别着急，别着急！我回来了，一切都有我呢，你先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如燕把心情平复了一下，对元芳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如燕勾勒出一个画面。她和狄仁杰来到白玉巷前，狄仁杰在外面等着她跳墙进去摘花，她利用轻功把花不一会儿就摘完了。如燕摘完花儿就回到小吃摊找狄公，如燕把筐往桌子一放，喘息连连。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才说：“叔父，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我把每棵树都摘到了，都在这里。”如燕说完又喘了两口气。狄公一听笑着点头：“你辛苦了，喝口水。”狄公说完就把筐拿过来了，他在筐里一通翻也没找到一样的。这里面都是绿的，没有紫的。狄公点点头：“我们的判断是对的，用这些话印证了我们的判断。我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再说下一步的事情。看来我没有白看了一个时辰！”狄公他们离开了小吃摊在街上找客栈，他们最后在一家《悦来店》住下了。第二天，如燕来找狄仁杰，“咣咣”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如燕就有点慌神了，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因为着急房门拍的越来越响，最后把门拍的山响把周围的房客都惊动了，大家都出来看，而且还交头接耳的议论。“哎，这位兄台，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不知道，我就是听见有人敲门敲的太响了，所以出来看看。”这两位正说着呢，在旁边又有人搭茬儿：“二位我好像听见一些东西。”他这么一说，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七嘴八舌地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是啊，你说说。哎，她这怎么回事？”。那个人咳嗦了咳嗦：“咳咳，我刚才听她喊叔父，屋里那个应该是她叔叔。”旁边一个书生说：“看这位姑娘的芳龄，她的叔叔年纪应该不小了。”。旁边一个妇人接着这个茬儿说：“看她这年纪儿，她叔叔应该是七八十了吧”。大家议论到这得时候，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过来了：“照你们这么说，这个孩子叫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开，屋里那位老哥可别出点什么事儿。”

这位老者一说，好几个棒小伙子从人群里出来了，走向如燕。来到如燕面前，有一个小伙子问：“这位小姐，您一直在这儿敲门，有什么事儿吗。”。如燕一扭头，在自己身旁站着五六个壮汉，问话的是一个黑脸。如燕见问就说：“屋里住的是我叔父，今天早晨我来定省，叫不开门。我现在心急似火，但是碍于礼法又不敢破门而入。”，几个人点点头：“这位小姐，您叫了这么久的门了，我看我们还是帮你破门而入吧。”如燕轻轻点点头，几个壮汉把门撞开了，如燕和几个壮汉一拥而入。大家来到床前一看，狄公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铁青。如燕一看赶紧过来摸脉，——像如燕元芳这种人都懂医术。如燕一看这脉象就知道是中毒了，这才赶紧开方子买药，买药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元芳。

元芳听完如燕的叙述，把如燕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如燕的后背：“好了好了，我回来了什么都好办，咱们现在先回客栈看看叔父。让他老人家服药要紧，后面的事情咱们两个一起面对。”，元芳把如燕安慰完以后，把她从怀里推开：“如燕你头前带路，咱们去客栈。”。元芳刚往前迈了一步猛然想起来了，茜雪还在一旁站着呢，元芳还没有给如燕她们互相引荐。元芳想到这问题就站住了，向如燕一指茜雪：“如燕，这位小姐姓苏名茜雪，她可以说是救了我一命。我在封乐县的十字街遭人拦截，那些人都是顶尖高手，个个都能跟蛇灵六大蛇手相比，我一人甚难打持久战。就在我筋疲力尽之际，小姐出手相助这才打走贼人。”。给如燕介绍完又给茜雪介绍：“苏小姐，这是我的贱内名唤如燕，也是自小习武。“。两个人听完介绍互施一礼。这个事情完事以后，三个人一起赶奔客栈。元芳来到狄公在客栈的房间一看，屋里屋外围得全是人，把不宽的过道儿堵得严严实实。元芳一看是这种状况赶紧大喊：“诸位请闪一闪，请闪一闪！我是里边儿这位老爷子的侄女婿，我现在要进去看看老爷子，大家闪闪，大家闪闪。谢了谢了！”，元芳边说边拱手致谢。这些围观群众一看人家本家来人了，很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路，元芳他们很容易的就过来了。元芳来到床前一看，狄公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青黑色的了。这样就说明就这点儿功夫病情已经加重了，要是在不管命就保不住了。元芳过来一把脉脸色就变了，脉象已经很薄弱了再加上气息奄奄，这人眼看就不行了。元芳一看狄仁杰身体成了这样，汗珠子“滴滴答答”都流了下来。元芳号完脉转身问如燕：“如燕，歌利王（歌利王在此暗指武则天）给的雪蛤给叔父用了吗？”，“雪蛤？没有啊，用雪蛤干什么？”。元芳一听怒从心头起，用手指着如燕嗔怪道：“你能记住点儿什么！半年前歌利王给雪蛤和冰山雪莲的时候说的什么，不就是说这个可以压制剧毒，可以让毒性慢些发延长寿命。另外吃了这个东西可以补充元气，如果伤了元气吃了这个可以很快复原。正因如此所以这两样东西很珍贵，歌利王给东西的时候就说过，要善加保管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得使用。你把她老人家的话都忘了吗？到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啊！快！把雪莲和雪蛤都拿过来。”。如燕一听也恍然大悟，赶紧去取这两样宝贝，但是没有全用只是每样切了一块儿。用热水把这两块儿东西熬成汤，喂狄公服下。这个不能解毒只能抑制住不蔓延，至于解毒还需要进一步治疗。喂完汤元芳就说：“如燕，你把方子给我看看。”，如燕点头把方子取过来递给元芳。元芳看了看就对如燕说：“如燕，你这个方子开的还算对症，都是解毒的药。但是还是要用针灸把毒血逼出来。”，如燕一听就笑了：“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嘛！我也是混江湖出身的，你说的这个理儿我也明白。但是谁来办这个事儿，要是让普通的郎中来，他们恐怕都没见过毒伤，我怕他们庸医误诊耽误大事。剩下的就你我了，谁会？”。如燕这么一说元芳也没话了：“这，这，这……”急得他直嘬牙花子了。两个人正发愁不把毒血逼出来吃什么也白扯，毒血是最关键的一环。元芳他们正着急呢有一个人说话了：“你们别着急，我会。“元芳如燕闻听此言，同时一回头，说话的正是茜雪。茜雪这句话可以说是一鸣惊人，元芳转身歇斯底里问道：“现在人命关天，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茜雪你真会吗？”，茜雪一看元芳这样激动，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元芳你别着急，千万别着急，我真会。”茜雪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针灸包，把针灸包递给元芳。元芳接过来，把针灸包打开一看，这个针灸包确实是上讲究的东西。最外面那一层是用上等丝绸做的，打开以后码针用的套儿是牛皮做的，里面的针也非常精致。元芳把针灸包还回去，茜雪接过针灸包继续说：“我自小喜读医书，针灸的方法也学过，而且曾经专门拜过老师。”。元芳如燕闻听此言喜不自胜，差点儿跳起来：“太好了！你快去看看吧，时间不等人。”。

说完这句话，三个人一前一后又来到床前，茜雪坐在旁边儿仔仔细细的把了一会脉，眉头一直紧琐没有舒展。如燕元芳看到她是这个表情，心不由的“怦怦”直跳，元芳的汗就一直没停地往下流，如燕也是香汗淋漓。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儿，茜雪这才把脉号完。茜雪号完脉站起来对元芳如燕说：“你们号的脉象都没错，脉象的确已经很弱了，你们喂得东西起了用了。病情并没有加重，只要施针把毒血吐出来命就能保住，我再重新开个方子用上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元芳他们一听非常高兴，他们都见过狄仁杰给别人施针，该做什么准备他们都知道，三个人分头准备。如燕去准备热水和毛巾，茜雪把应用的针在烛火上燎了燎，以起消毒的用。元芳过来把狄仁杰掫起来用手扶住，准备一会儿扎针。一切准备就绪茜雪过来施针，茜雪把穴位看好了，拿起一根银针轻轻的扎了上去。扎上针灸以后必须要行针，这一行针不要紧，针刚刚一动狄公的身子就一挺，茜雪一看笑了：“有门儿！”茜雪说完把针猛地往外一拔，针刚一拔出来狄公身子就一震，一张嘴“噗”一口黑紫色的血喷射而出。这口血一吐出来三个人都长出一口气，“好啊！这口血喷出来命就算保住了。”元芳长出一口气感叹道，轻轻的把狄公放平以后元芳站起来了，如燕过来把狄公嘴角儿的血擦干净。

把狄仁杰处理好以后三个人来到外面，茜雪重新写了个方子递给元芳：“元芳，你按着方子去抓药，上面需要多少副药写的很清楚，你速去速回，老人家一刻钟之内必须服下第一副药。”元芳看了看方子就出去买药去了，如燕来到门口一看，门口还围着一圈人足有六十多人。如燕见此情景赶紧一揖：“多谢大家的关怀，我在这儿给大家行礼了！现在老人家已经没事儿了，大家散散吧，谢了谢了！大家散散吧。”大家一看人家没事了也就散了，如燕把他们打发走以后又回到屋里，如燕闲着没事就跟茜雪聊天儿，如燕喝了一口水以后就问茜雪：“苏小姐，你是怎么和元芳认识的，他只是说你救了他怎么救得？你跟我说说呗。”茜雪点点头，就把事情说了一遍，但是也留了个心眼儿，什么都说了就是没说她对元芳有意思。她虽然没说但是如燕也看出点儿眉目，因为没有证据如燕也就没动声色，就东扯西拉的说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以后茜雪对如燕说：“如燕姐，我记得元芳说过你也会武，现在反正老人家也没事儿，咱们何不出去活动活动。”如燕一看的确是这样的状况，自己也觉得只在屋儿里聊天儿没多大意思，所以就欣然答应了：“好！咱们就去院里活动活动吧。”。两个人携手揽腕一起来到院子里。两个人来到院里，往正中间一站互相道了一声请，如燕把柳叶刀抽出来，茜雪也把宝剑抽出来了。两个人一挥兵刃“叮当叮当”就打起来了，这么一打全店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有的人以为是打起来了有的以为是卖艺的。有的在那交头接耳的议论，有的“噼里啪啦”往里礽铜钱，铜钱撒了一地。这时候元芳拿着药回来了，他刚一进院儿就看见人们都在这儿围着，他一翘脚儿往里一看。嚯！地上扔了厚厚的一层钱，再往里面看如燕和茜雪打起来了，元芳自己明白这是她们在比武较量，在场的人还以为是撂地儿（撂地儿就是在大街上卖艺的）的买卖呢。元芳分开人群来到里面，元芳笑着一抓两个人的手腕儿：“行了二位先别打了，你们自己看看，你们成干什么的了，都成撂地儿耍家伙的了！”，元芳微微一使劲儿，把两个人激战中的手给分开了。元芳连说话带摆手的，如燕茜雪只好把手停下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一回头，看到地上的钱和围观的人群也是非常惊讶：“嚯！这是怎么回事呀！”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他们以为你们是撂地儿的，这不，给你们俩撒的辛苦钱儿。”元芳笑着拿两个人打趣儿道，如燕和茜雪对视一眼也朗声大笑起来。三个人这一笑把周围的人给笑懵了，有的人就开始议论了：“老兄，他们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可能犯神经了吧。”，“对对对，我也这么想，肯定是这样。”。元芳说完话一转身，伸出双臂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两句，你们都误会了她们不是什么卖艺的，她们只不过是自己人比武，是一种游戏。多谢诸位瞧得起她们这两下子，还给钱，多谢多谢！这钱……”元芳刚想说，你们把这钱拿回去，还没说呢就被人打断了：“你们的盛情我们领了，这钱我们也收了，多谢多谢！”。

元芳听这话觉得奇怪，他不知道自己身后的这两个女人，哪个能稀罕地上这点儿钱。自己的妻子如燕身为内卫府副阁令，每年的俸禄就有几千两，再加上五百两的“特殊津贴“。她的俸禄好比一个特大富户三年的收入，再加上每次立大功皇上都会赏点东西，虽然皇上不是每次都赏金银财宝。但是上等丝绸和金银玉做的小玩意儿，老是给。哪样东西拿到市面儿上都价格不菲，她能稀罕这点儿铜钱？茜雪也是富家子弟，按理说也不能稀罕这些铜钱啊？到底是她们两个谁喊得，到底是因为什么？

元芳想到这打算回头看看，就这么一回头把元芳吓了一跳。就在元芳想的这么点功夫，折合现在的时间也就五秒钟，就这点时间再看她们俩已经收拾上了。既然这样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在旁边看着吧。又过了大约有五分钟，她们把钱都装到一个蓝布包里了。满满的一包铜钱，折合成银两大约有十来两银子，要轮月算的话，也顶他们半个月的“特殊津贴”

。收拾完三个人一起回到屋中，如燕“咣”把小包袱往桌子一扔，元芳看到如燕这一个动，忍不住笑了。如燕一看也纳闷：“你笑什么？”，元芳笑着指了指如燕：“你呀你呀，你真缺这点儿银子吗？你还趴到地上去捡铜板，你真把自己当成撂地儿卖艺的了！茜雪也是，你是贵家小姐也趴到那里捡铜板，我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如燕一听元芳说的是这个，如燕反指了指元芳：“我的李大将军，你大愚也！你是不是觉得我贪财啊，你愚昧无知！”。元芳本来打算问如燕，反倒被如燕抢白了一顿，从脖子一直红到脸，跟关羽关云长差不多了。按说像元芳这样的人，不是经常脸红的人，除非喝高了。但是无辜被抢白一顿，要吵架也行也没吵架，无缘无故的被说愚昧。如燕一看元芳这样不由得笑了：“呦呦呦，李大将军还会脸红呢！你听我说完再脸红，我说完你自己都觉得愚昧。茜雪把包袱打开！”，“哎！“茜雪答应一声把包袱打开，“哗啦”一下子把铜板往外一倒，倒了满满一桌子。如燕一指这些钱：“你自己看看，这些钱足有十几两银子，就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也是长短不齐。你只要说一句，我们不是卖艺的你们把钱拿回去吧，那么，人脑子能打出狗脑子来抢钱。抢钱不是动刀子的抢钱，因为钱上没写张三李四，谁抢到手就是谁的。我把钱敛起来给他们每屋添个菜，这钱也就消化了。元芳一听如燕说的对，自己拿着钱出去办了，茜雪把药接过来去熬药。如燕过去给狄仁杰又号了号脉。茜雪正熬药呢突然间脑袋“嗡”的一声，头晕眼花。在杌凳上就有点坐不住了，摇摇晃晃摇摇欲坠。熬着熬着实在坐不住了，就往前一栽。这要是磕到药锅上就是个死，幸好被如燕看到了过来扶了一把，如燕一看只好把她扶到自己的房间，让她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如燕一号脉就一皱眉，她的脉象跟狄仁杰的脉象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丝的差别。如燕正给茜雪号脉呢，就听在隔壁有人喊他的名字：“如燕，如燕，你在哪！”如燕一听是元芳的声音，赶紧跑出去了。如燕一回到屋里元芳就问：“你干嘛去了！茜雪呢，怎么你们两个都不在啊！”，如燕一听这话半真半假的把脸一沉：“你现在心里只有茜雪是吧，一进门先问她去哪了！真是新人入洞房，原配扔出墙啊！”。元芳一听如燕这么说这是啼笑皆非，她是吃醋啊还是怎么着啊！元芳笑着对如燕说：“你呀你，我不就问一句嘛。屋里一个人没有，我就问了一句，你看惹出你这些话吧！”如燕一听元芳这么说她也乐了：“行了行了，我跟你说，她在我那屋儿躺着呢。”，“她在你那躺着干嘛呢？”元芳问道。“她在这儿熬着熬着药，差点儿晕倒，我把她扶到我屋儿里躺下了。对了，我给她摸了摸脉，她的脉象跟叔父的脉象一模一样。”。元芳一听这话惊诧无比，把嘴巴张的特别大：“啊！你，你，你再说一遍！“，如燕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元芳还算镇定，这事儿要瘫倒别人身上早就不知所措了，一下子病倒了俩。但是元芳如燕是从枪刀林里钻出来的，心理素质比平常人好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元芳很平淡地说：“那好吧，你带我去看看，最好把她治好，我觉得有点儿不对。”，“你是觉得不对啊，还是舍不得啊？”如燕冷冷地说。元芳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呀，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我哪有这么好啊！呵，照你这么说，只要见过我的女人都喜欢我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我还成了这么好的香饽饽了！走吧，咱们怎么也忒去看看吧，你也知道她的病跟叔父一样，咱们不能看着她死在这吧。等咱们回来药也好了，服侍叔父喝了药，正好。”，“好吧，我带你去。”如燕甜甜的答应一声。两个人一起来到如燕的房间，元芳也过来号了号脉，不错，如燕说的一点儿没错。元芳号完脉站起来问如燕：“如燕，上次茜雪给叔父针灸，你看清穴位了吗？”，“看清了”如燕答道，“那你弄吧，我弄不合适。”元芳说完把地方让开了。如燕打开茜雪的针灸包，抽出银针按着茜雪的手法儿给她施针，茜雪跟狄公一样把毒血吐出来就没事儿了。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元芳又按方子重新买了药，煎完药让狄公茜雪把药服下。元芳如燕也就没事了，两个人就坐下聊天儿。别看两个人已经见面一天多了，因为一直都有事情缠身也不得空说话儿，这回可得功夫儿了。第一个话题当然是相诉离别之情，两个人说来说去“啪”碰到重合点了。——狄公和茜雪都在吴府摸过琼花。两个人说到这里，互相说了有五六遍，元芳合上眼睛琢磨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突然间把眼睛睁开了，他转回头来对如燕很严肃地说：“这事有点儿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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