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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大雪初停,北宸堂收拾比武台也是费了一番时间——终究这次比武多少名门正派都在,若是安排得不好,少不得要被人笑话。不过北宸堂一干人也似是早有预料,只不过比初来确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一切便已是准备停当。
“这地方倒是好,也能暖和暖和身子。”楚秀月缩在比武台外头临时搭起来的避雪台里头,因为大家都是武林中人,内功运气都算尚佳,故而倒也不需要升什么火盆,偏生楚秀月体内寒气生来颇重,到底还是寻了个手炉在身边,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郑绍笑道:“估量着也就是个把时辰的事情吧,师妹暂且忍忍,只看着台上罢了。”
楚秀月有些懒洋洋地道:“也只能是看看吧,且看堂主是如何安排的——我是瞧着,横竖都不需要我出手呢。”
方岩亦跟着笑道:“既是看看而已,倒不如我们越兴赌上一局如何?权当打发时间了。”
孟珏扑了扑刚落到袖子上的雪花,淡淡道:“打发时间倒在次要,别打发了大家的前程在里面,那便是要紧的了。”
郑绍与楚秀月哪里听得这一句,只听方岩说了要赌上玩玩,便嚷着“小赌怡情”,就与一旁的人闲扯了起来。正乱着,只见武场边上一众北宸堂弟子纷纷起身肃立,便知是范如海从苍崀山上下了来。一时间,只听得各大门派的掌门与之各自道好,倒也很是喧哗。
须臾之间,范如海已经走到了明剑派的坐席边上,南隅堂一众人也不敢怠慢,便是行礼的行礼,问安的问安。楚秀月甚少经历过这样的场合,虽是紧张,但也免不了抬眼偷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削,面庞微长,肤色甚是有些黝黑的男子站在不远处,大约因为今日是比剑夺帅的正日子,这人也并没有端着什么架子,只和谢瑾与休阳见了平礼。
这便是赫赫有名的明剑掌门范如海了罢!可是看上去倒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威严呢——楚秀月暗暗地想着。平心而论,她在南隅堂见过的男子,大约都是面色白净之人,即便如休阳,亦是身材挺拔,面皮白净的样子。楚秀月正胡乱想着,只见北宸堂堂主谢瑾已经走到了比武台的上面,朗声宣布比剑夺帅的规则。
三局两胜,这事情在座一干人都清楚得很,然而南北两堂各自由谁来出战,才是最有看头的地方。于是比武台下竟是鸦雀无声,单等谢瑾念出北宸堂出来比剑夺帅的第一人。
“既是在我北宸堂内比试,我们就占了个先。如此,便请范师兄推举了今次出场的人罢。”
果然,谢瑾依旧是以范如海为先,休阳与苏子凌相视一笑,之间范如海微微向一侧偏了偏头,立时,便有一个身影飞身上场,抱拳道:“在下北宸堂长老雷镇天,愿与休师兄讨教一二。”
众人见范如海并不亲身上场,反而隔着谢瑾的座次指派了一个名气平平的长老上来,都觉得有些无趣。休阳正待和苏子凌开口说些什么,却不防身边这一身绿衣的女子已经飞身上台,朗声笑道:“许久未与雷师兄比剑,倒要请教一二。我若不成了,再让休师兄替我圆场也不迟。”
雷镇天故作不知,佯笑道:“不知师妹座次,敢问如何称呼?”苏子凌亦甚为配合:“在下南隅堂副堂主苏子凌。”
眼见苏子凌飞身入场,武林一群人反而有些嘁嘁喳喳的议论,到底,女子用剑素来比不得男子气力浑厚,一旁观礼的诸人见休阳安排让一个女孩儿家上手对垒雷镇天,都在心里有些不屑兼着不解。然而一听到苏子凌报出了自己姓甚名谁之后,观礼台霎时有些沸腾。
“苏子凌?是三年前出走北宸堂的玉女剑剑气双绝么?”
“不是说她已经死了么?怎的又活了过来?”
“不对,当时死的是她的师姊穆青……这也奇怪了,听说范如海派人在江湖上寻了她许久,怎的这女人竟然最后又到了南隅堂?”
“当年听说苏子凌一人破了南隅堂七人所设的两仪剑阵,怎的现在反而占到了南隅堂的副堂主?都说明剑派南北不和,如此这般,又是甚么道理?”
台上的雷镇天和苏子凌似是早已料到了台下的纷纷议论,两人面色皆是波澜不惊。须臾,只见雷震天先道:“同门相让,师妹先请。”
苏子凌并不客气,明眸一笑:“得罪雷师兄了。”
这娇俏一声尚未落音,只见苏子凌便已经长剑出手,直刺雷镇天面门而去。雷镇天顺势被逼跳开三步,一柄长剑已然在手。既是比剑夺帅,雷镇天便也毫不容情,出手一招便是自己用惯了的“万佛朝宗”,欲以自己的内力浑厚压制住玉女剑的轻巧灵动。苏子凌见雷镇天开场一剑便运足了内力,倒也不甚惊慌。只因北宸堂虽以练气见长,但很多人练气中并没将运气的功夫练到家,一到出招比剑之时,便把十分的气力都运了出来,如此虽是剑气生风,可却也难能长久对决。雷镇天头一招便用了如此的内力,倒让苏子凌又几分踏实,于是她便循着之前的和休阳比剑的路数,一行试探,一行迅速提起了自己的真气,只将内力按下隐忍不发,以图最后一招破敌。
雷镇天与苏子凌过了二十余招之后,倒觉得苏子凌的内力不如过去。昔日北宸堂练剑之时,他虽是败落于苏穆二人的剑阵之下,但到底觉察出苏子凌内功颇深,等闲剑招根本无法近身。而现如今却只见苏子凌剑法凌厉迅速,剑中内力却是稀松平常。如此,两人过了将近一百招之后,雷镇天便是一招“赤虬出笼”,长剑直至苏子凌肩颈大穴,希图以此速战速决。
不料,雷震天的长剑方及苏子凌剑身一寸远的位置,自己便突觉虎口发麻。原来苏子凌眼见方才雷镇天运气帷幄,双目微瞠,便知他是想运足了内功,一剑使出绝杀。当是时,苏子凌也一个转身,迅速聚起了真气在剑身,回手一格,便挡开了雷镇天的攻势。只不过雷镇天内功也甚为深厚,此两股真气撞在剑身上,倒逼得两人不得不各自退开了几步。雷镇天心下大惊,还未及稳了神色,却见苏子凌已是一招“雪若清天”,剑风凛凛直指自己天池穴而来,便忙忙地跳开了两步,挽了剑花来护身。然而台下观礼的一众高手已看出雷镇天的颓势,心中暗暗赞叹苏子凌心思过人,内功深厚。
苏子凌一招占了先机,便存了之前雷镇天的心思,必要速战速决,以免自己的体力损耗过甚。于是再行出招时,苏子凌不但剑招愈来愈快,且剑锋中真气愈发浑厚。一时间,之间苏子凌身形灵动,宛如雪中飞燕,将一套玉女剑使得密不透风,渐渐地,雷震天的周身竟被一团剑光裹住,不见其人。观礼台上诸人虽有人听闻苏子凌剑法过人,但见此情景,亦是不断有人轻声喝彩。未及一刻,只听得一声男子的轻呼,雷镇天的一柄长剑直直地被绞上天,落在了比武台的西北角。而雷震天本人也不由地连连倒退,险些跌倒,苏子凌手中长剑一送,恰停在了雷镇天的右肩。
胜负已分,苏子凌回手收剑,淡然笑道:“雷师兄,小妹承让了。”
雷镇天一向做人坦荡,虽是败在了苏子凌手下,但也心知苏子凌用剑用得光明正大,并未因为存了取胜之心而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伎俩。况且自己败落,也是因为对方剑法与内功的确深厚,于是便甚是坦然地抱拳笑道:“苏师妹好剑法,是在下输了。”
一时间,观礼台上喝彩声不断,在座之人不但佩服雷镇天为人磊落,更叹服苏子凌出手利落漂亮,就连一向对苏子凌的功夫不甚了解的南隅堂诸人也不禁连连叫好不已。便是之前不服气如郑绍,也不由地赞道:“怪道堂主如此推崇苏师姊,果然是剑气双绝,堪称明剑国手。”
休阳亦是展眉笑道:“这丫头到底小气,这样的剑法之前也竟然不用全力使出来,倒叫我今日才开了眼。”
雷镇天收剑下场,正对上谢瑾有些担忧的目光,然而他自己却是一分忧虑都没有,只在范如海面前弯腰行礼道:“小弟不才,让掌门师兄失望了。”
范如海却如同早早料到一般,只淡淡笑道:“无妨。虽说你是无双君子的名号,但也终究比不了她修习多年的玉女剑——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她的剑法了。”
这话说出来,自是存了三分挑拨的意味,然而雷镇天似是已经习惯了范如海的绵里藏针,只行礼如仪之后,便归了自己的座次。然而他方才一落座,却发现范如海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着乳白色衣衫的女子。
这人是谁,看起来甚是眼生。
然而还未及雷镇天想得明白,便听得台上的苏子凌朗声问道:“不知范师兄要指派了哪一位来比第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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