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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志,果然是非同寻常的得意显赫。”
夜下,谢瑾本是在屋内偷闲与休阳对弈,却听得屋外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他抬手落子便知道是不远处苏子凌的下处传来的动静。谢瑾在明剑派许多年,一直对身外之物不甚上心,此时却也忍不住自嘲地道:“我原以为自己是看惯了人事起伏,无所谓世事输赢。可以今日见这年轻人都是后来者居上,总是感慨自己有些不如人的地方。”
休阳看着棋盘,却也侧耳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便轻笑道:“师兄亦是读过诗书的,总听过‘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样的句子——我们虽然身在江湖,但是所盼所望,和庙堂上的人也没有甚么分别。”
谢瑾亦是笑着点点头,端过一旁的茶水啜饮了一口道:“前几日我在苍崀山上,就听说范师兄的气功又有了进益,就连用惯了的梅鹤散也有些不同寻常的功效了。”
休阳眉心一动,微微扬声问道:“哦?看来范师兄之前隐约说梅鹤散毒性太弱,看来亦是早有打算。只不过……师兄可别凭空听说,倒是得有明证才好。”
谢瑾亦是颇有深意地笑笑:“明证都是现成的——你且看一场时疫能有多厉害呢,怎的不该死的人就莫名丢了性命……休师弟也算得上心明眼亮了,这些事,你在苍崀山下,肯定比我要清楚得多。”
休阳细细琢磨了一刻,不由地浑身一凛,低声道:“看来北宸堂里面,又要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冒出来了。”谢瑾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亦是赞同道:“明剑派向来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变数能有多大,就看聂掌门的身子骨还能撑多久吧。你我这样的人,不出风头原是对的。不然哪天便是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休阳被谢瑾一席话说得有些发愣,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得外头有人敲门问:“不知谢师兄是否歇下了?”
谢瑾扬声道:“还没有,谁在外头?进来说吧。”
只见门扇一开,一个总角之年的小童闪身进来道:“两位师兄好,穆师姊和苏师姊遣我来给两位陪个不是。今日上来道贺的人也多,扰了两位师兄的休息,师姊们都说过意不去。现下天晚了,师姊们说不好过来,明日必要亲自过来给两位师兄赔不是。”
谢瑾脸上浮起一丝惯常的笑意,只温和道:“两位师妹亦是太客气了些,我和休师兄原也不预备这么早休息。你且看我们还在下棋,便知我不是哄你。回去跟两位师妹说罢,赔不是便不必了,原也没有吵到我们。你也让两位师妹早些休息,别为了有的没的事情,短了精神——明日掌门或是堂主见了,总是不好。”
那小童答应着去了,一俟这孩子关门出去,休阳便先笑道:“人小鬼大,这些事情倒愈发小心了。只是这小心劲儿该用在范师兄身上,用在我们这里,便有些白费了。”
谢瑾手里捏着两枚黑子,来回转着圈把玩了一刻道:“谁知道是明珠暗投呢,还是她算准了了山头在押宝呢,这事情都难说得很。”
“她?”休阳听出了谢瑾话里头的深意,不由地反问道,“师兄的意思是说,这事情不是她两人一起出的主意?我看这两人好的都和亲姊妹一样了,难不成还能分出来个你我?”
“亲姊妹……”谢瑾用微不可闻的低声重复了一遍,方才抬头扬声道,“就算是亲姊妹,也有个性情不同的时候,说到底,还是那个做师姊的沉稳些,至于那个小一些的……只怕早乐昏了头,哪还管得了其他?”
翌日便是聂似道的继任大典,南北堂诸人连同各大门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亲身到了明剑派的苍崀山上观礼道贺。一时间,苍崀山上亦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喧闹。饶是聂似道精神不济,也强撑着见了些人。
待典礼结束,又是北堂的长老升座,苏子凌与穆青正是年少的时候,一天到晚被人众星拱月般地捧着,多少都有些陶陶然的样子。范如海亦是因着聂似道的安排,尤其给足了苏子凌各种排场和面子,不啻给她升了长老的位份,更以“掌门钦定”的借口,把苏子凌的位份排在了穆青之前。饶是苏子凌再为人谨慎,亦不免面露喜色。反倒是穆青面上似是不辨喜怒,欣喜之余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如此,众人都暗暗觉得穆青与苏子凌只怕早晚会是面和心不合,只怕将来再有一场比剑夺帅,亦会闹出同门相残的事情。
而对于这一点,苏子凌亦多少有些察觉。长老升座的仪式结束后,苏子凌自然是先应酬了许久上前道贺的人,但一双眼睛却没有离开穆青。但见诸事散去,她便很是自然地挽着穆青手,笑道:“师姊是不是也乏了,我们去下处让他们预备起洗澡水,好久没跟你在一处一面洗澡,一面说笑了。”
穆青看着苏子凌有几分讨好的样子,亦是心明眼亮,便道:“那敢情好,正好能避开这一拨一拨的人,我也乐得躲个清闲。”
北宸堂上年长些的人素来知道这两人一向感情好,尤其是程易之和苏文殷去后,这两人大约是因为一同失了师父,更是有些同病相怜的亲近,一发地比亲姊妹还要好些。眼见两人如此这般笑笑晏晏地先行离开,就连范如海也不放在心上,只笑笑便随她们去了。
一俟到了无人的地方,苏子凌便先自己渐渐敛去了笑意,只带着几分小心问道:“师姊,我瞧你这几天精神有些不济,可是人来人往的扰了你的休息?”
穆青转头看了苏子凌一眼,微微撅起嘴笑道:“旁人这么想也就罢了,你也乱琢磨起来。”
苏子凌见穆青的神色不似做伪,便也松了口气道:“旁人许是比我想的还坏呢!我便不信,师姊就没瞧见旁人那阴阳怪气的眼神。”
穆青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旁人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么?你我亲姊妹之间,要是为了这些虚名翻了脸,那才是对不起早去了的爹娘呢。”
苏子凌听穆青如此说,慌忙朝四周看了看,方才道:“师姊,这些话可别在路上说,万一让不相干的人听到了,总是一场是非。”
穆青听了这话,亦有几分不安,然而四下扫了一圈后方道:“无事,这会子人都在范师兄身边奉承呢,与我们无关。你也不必杯弓蛇影的——就算是被人听见,就说我们是玩话。不过我有些事,琢磨了几天都觉得不对,你也小心些才是,可别着了别人的道。”
苏子凌皱了皱眉头道:“师姊说的是什么?”
“你可听到这几日,派内派外的人都是怎么称呼我们两人的么?”穆青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这几日的功夫吧,怎么甚么‘剑气双绝’的叫法都出来了!”
苏子凌并不甚在意,只道:“师姊是说范师兄给你我安上的‘玉女剑剑气双绝’的名头么?比剑夺帅之前不就已经有人这么叫了么?只不过那时候原是在北宸堂里头说,后来传了出去,也算正常。”
穆青却摇摇头,脸色肃穆地很:“捧杀捧杀,自来也是先捧后杀。这么莫名其妙地搞出来的名头,只怕是事有蹊跷。之前范如海也许过我些前途名份上的事情,可眼下却只见他一味地捧着你,这事情么……便有些怪异了。”
苏子凌听了这话,眼珠不由地转了一转,须臾,便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半是玩笑半是娇嗔道:“难不成,师姊也是眼红我这个位子?我便是位分再高,也得叫您一声‘师姊’呢。”
穆青看到苏子凌的样子,便有些气闷:“跟你说正事呢,别没正经的样子了!说到底,这长老的位子虽然好,但也是把你我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你且瞧今日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就知道这事情总是不好。”
苏子凌见穆青甚是认真,便知道方才是自己想多了,亦肯沉下心来琢磨穆青说的事情了。然而左右想了一刻,她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便只得半是安慰,便是推脱道:“这事儿虽说有些张扬,但也不是甚无道理。我倒觉得这几日的事情,不过是范师兄为了讨聂掌门的欢心,才做了这些事情,只是没得让我捡了个便宜罢了。”
穆青听苏子凌预期亦不是玩笑,便只得叹了口气道:“但愿吧,但愿是我想多了。师妹,说句不怕你听了煞风景的话,这些日子,我总能想起爹娘突然离世的缘由。越想就越觉得,这世间的许多事,似乎都是环环相扣的因果,而明剑派内部的起起伏伏,亦是如此……师妹,不管怎么说,你可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是,这些事情我自会小心。”苏子凌瞧着穆青忧心忡忡的样子,便也只好认真保证了这些,继而又开心道,“得啦,就算有人要对我们不利,也不会赶在这个档口,师姊且把你那些担心先收起来,我们消消停停地自在两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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