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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单潇潇不由得玩味了一句,继而又笑道,“我便不信,两位师叔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所用的双剑竟然还不是一对。”
休阳听了这话,眉心微动,似乎在察觉单潇潇话里透出的试探,末了,他便笑道:“你苏师叔最近的内力不稳,行动就会毁了手里的长剑,早前置办的双剑都让她折得七七八八了。我南隅堂就是再财大气粗,也扛不住她这么个折腾法。”
休阳这话,一面撇清了苏子凌内力精进的可能,一面又向单潇潇表明了自己与苏子凌早已是两相欢好的长情,而不是逢场作戏。如此一说,就连苏子凌都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休阳一眼,低声嗔道:“谁折腾了?!不就弄断了几把剑么,小家子样!”
单潇潇眼见着两人打情骂俏的场景,自己先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便清咳了两声道:“那弟子就在这里恭候休师叔的回信了。”
休阳摆摆手道:“很是不用,你先回下处等,过几个时辰,我着人送到你那里便是了。”
单潇潇巴不得这一声,便很是恭敬地告了安好,只目送着休阳夫妻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后面的下处。待两人一消失,他也忙不迭地离开了议事厅,拔腿往后山走去。
休阳和苏子凌刚转进后堂,休阳便开口低声道:“你猜,单潇潇现在会去哪里?”
苏子凌眯眼想了一刻,便道:“后山!”
休阳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这孩子,聪明全都露在外头,可不是什么福分。”
苏子凌却有些紧张:“那……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虽然那折了的长剑都被我丢下山崖了,可长剑在石头上的戳得那么深的痕迹,总是能看得到的,万一给他瞧见了,又得引着北宸堂的人东想西想。”
休阳亦是微微垂首想了一刻,方道:“看见了又如何呢?他也只能凭猜测说给北宸堂那伙人听,与我们到底是无干的。若是现在跟了去,万一让他发现了,反是不美——况且刻痕都在,就算我们跟去了,也解决不了什么。算了,由他去吧,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几日后,北宸堂的议事厅中,便不是如此平静了。
谢瑾看完了单潇潇的回信,沉吟了许久都没有吭声,末了,倒是雷镇天险险坐不住,先开口问道:“师兄,可是南隅堂又出了什么不妥么?”
谢瑾深呼吸了一下,缓缓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说休师弟最近新婚燕尔,无心堂中大小事宜罢了。”
雷镇天听了这话,便也无谓地笑笑:“这才是休师兄的做派——一心一意,只想着做神仙眷侣也就罢了。这些年南隅堂只怕也没什么大事要做,他也乐得清闲。”
谢瑾也淡淡地笑了下,端起手边的茶杯浅浅地呷了一口,方道:“可我总觉得苏子凌的内力,比之前是有增无减了。”
雷镇天听了这话,倒有些不解道:“哦?难道师兄放在南隅堂的细作有了什么新的讯息传来?还是……苏师妹在私底下又研习了什么新的内功修习的法子?”
谢瑾沉吟了一会子,方道:“我明剑派内的开山九绝,除了‘阴阳剑阵’之外,多以男女所长不同而区分,玉女剑所修习的,不外乎就是‘凌云诀’。可以苏子凌的内功,即便她修习了‘天心诀’,亦不为奇怪——方才南边的人说,苏子凌气功甚为深厚,现在竟然能以内力将带鞘的长剑没入棱石中数寸,并以内力将这样的长剑拦腰震断。这样的内功,若说她没有暗自修习些什么,你信么?”雷镇天听了这话,脸上亦是一滞,甚为犹豫地道:“这样的内功莫说你我,就连师父当年都未必及得上,莫不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吧?”
谢瑾长叹道:“是不是谣言有什么要紧?我是怕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将来越不好收场——你可别忘了,当时范师兄的死是费了多大力气才掩饰过去!那时的理由就是苏师妹玉女元气得破,不可能以内功推毒。但现在看来,她的内功比之前更胜一筹,若是让这边范师兄座下的人知道,只怕是凶多吉少啊……师弟啊,你说,这事儿你可想好了怎么办么?”
雷镇天本是听着谢瑾一再感叹,却冷不防谢瑾突然丢出来了这么个问题,一时之间也有些茫然,便勉强应对道:“这事儿不是已经掩饰过去了么,师兄何必这么在意?况且再说她有多少不是,还有休师兄挡在前头护着她呢,您琢磨这些,别是杞人忧天才是。”谢瑾倒不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反而有几分语重心长地道:“师弟啊,你也知道,我能坐上这个位子,也不过是天命大于人为的结果。范师兄的人,我终是要给他们几分面子,可我自己门下的弟子,却也是寥寥……就当我说句有私心的话吧,范师兄留下的人,我是管不了的,可咱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师姊妹,我总是要尽力回护的,不然他日闹起来,这明剑派百年的成就,岂不是要毁在我手上!”
雷镇天一向知道谢瑾是他这些师兄里面最为谦和无争的一个,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只怕也是犹如站在风口浪尖上一样,每走一步亦是艰难不已。然而雷镇天却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想了一刻,他方道:“既然师兄担心我们明剑派内部将来会因为比剑夺帅的事情再起纷争,那不妨师兄自己先下手为强,将那阴阳剑阵好生研习几回,若师兄你自己先掌握了阴阳剑阵的精妙之处,那么任范师兄留下的那些人怎么争执,我们也都无所畏惧了——但只是一条,阴阳剑阵一向的名头都有些不吉利,师兄若是有所忌讳的话,自然还是避着些的好。”
谢瑾听了雷镇天的建议,倒也有几分认同:“名头不吉利的事情,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一向也觉得,这些事情大抵都是无风起浪的多一些。只是……阴阳剑阵历来需要一男一女两人,方可布阵。眼下,北宸堂女弟子的剑法少有上乘国手,更不要说能参悟到阴阳剑阵,如果现在贸然选人,定然觉得无从下手。”
雷镇天轻轻笑了笑,问道:“有一个人,堪配师兄一同参悟阴阳剑阵。”
谢瑾来了兴趣,方挑眉问道:“你说的是……”
雷镇天点点头,开口道:“是,就是现在客居北宸堂的穆青。”
谢瑾虽是猜到了两分,但也却小心得很:“穆青虽说现在面容尽毁不假,但是对剑拆招细看之下,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内功深厚。这几年里面都算上,北宸堂女弟子中,也只有穆青和苏子凌剑法超群,内功深厚,眼见她如今的内功有增无减,难保不被人所察觉她的真实身份。若这事情一旦被人察觉……师弟,留她在北宸堂,我都尚且觉得不踏实,何况要和她拆解演习什么阴阳剑阵呢!”
雷镇天半是无奈道:“行船走马都有三分险,况且眼下穆青留在北宸堂,也如同鬼魅一般不见外人,时间长了,也难保不落人话柄。若是掌门师兄能给她个名分,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名分?”谢瑾冷笑一声,甚是讽刺地道,“难不成大喇喇地封她做长老?这不是让人瞧笑话么?现在这样我都怕容易出事,难道还要大张旗鼓地折腾?!”
“明面上的名分,自然是不能给的,可是暗地里么……”雷镇天顿了顿,方道,“师兄,这话您就当我是玩笑吧——您只看休师兄是怎么安顿苏师妹的,便知道,有些名分,未必是明面上的。虽然穆青现在这模样,是多少委屈了师兄,可是若是把她放给别人,只怕也是不保险的事儿,所以么……”
谢瑾听了雷镇天的话,脸上自然是涌起了些许不自然的神色,但他不得不承认,雷镇天的话是有一两分道理的——毕竟,自从休阳与苏子凌成亲之后,南隅堂对于苏子凌莫名的升迁都默然接受了。而北宸堂之后再对南隅堂发难,也多了几分小心。自然了,苏子凌的剑法与内功之高暂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她与休阳的婚姻在外人看来,绝对是高于师兄妹关系的一种血亲结盟,这种结盟不仅恰到好处地缓和了苏子凌地位的尴尬,更让休阳与苏子凌在南隅堂中的地位更加超然。
所以,现在如果想稳固自己的地位,那就要开始研习阴阳剑阵;而一旦开始研习阴阳剑阵,就意味着必须要把穆青留在身边;而留住穆青的唯一法子,似乎就剩下了……联姻。
谢瑾有些尴尬地想到了这里,仁懦如他,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的婚姻当做交换,来留住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女子。
然而,有些事情走到今日,似乎已经是箭在弦上,无可奈何。
良久,谢瑾方叹了口气,对雷镇天道:“这事情,你容我再考虑考虑,毕竟,就算我应承了,也得问穆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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