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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凌听得这一问,不由地手一抖,茶盏险险滑掉。休阳见状,本能地伸手接了一把。好在苏子凌并未完全失神,只是顿了一顿,轻声道:“记得。”
那是一生被追逐颠沛的开始,怎么可能忘记?!
四岁,她双亲俱丧,不过机缘巧合,便投身明剑门下。
十五岁,她的玉女剑在北宸堂无人能及,与同门师姊穆青号称“玉女剑剑气双绝”。
十六岁,南北比剑夺帅,她初出茅庐,便一人破了南隅堂的两仪剑阵。
她还记得,比剑得胜的那一刻,仿佛飘在云端,年轻娇纵的日子里,她就是凭着自己一身的功夫,纵横南北。
然而终究有那么一天,形影不离的师姐中毒身亡。
直到现在,苏子凌闭上眼,还能记起穆青死前的的样子——弥留时刻,穆青胸前素白的衣襟被她自己大口大口喷出的鲜血染红,诡异鲜艳的颜色仿佛一朵朵狞笑的罂粟,惨烈而无助。穆青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猛地将苏子凌推出门外,一面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师妹,你怎地如此心狠,你怎地要这样下手!”
心狠?下手?苏子凌茫然且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穆青慢慢倒了下去,却无计可施。半晌,方听得门外人声大作,有人喊道:“什么人在这里行凶,莫要放跑了她!”
苏子凌被人声惊得恍然,隐约意识到那些人在说自己,便本能地挥剑砍伤那些扑过来的人,趁着一片夜色,逃出生天。
可是往哪里逃呢?自小便是漂泊不定的身世,从四岁开始就认定了明剑派为家,如今却和自家反目成仇,拔剑相向。而这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因为升任掌门的范如海,要玩鸟尽弓藏的戏码。
而穆青也罢,苏子凌也罢,都是这出戏码里面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而所谓的同门不相残,在权力面前,终究只是个笑话。
苏子凌每每想到这些,都会顿觉自己置身于数九寒天的冰雪之中,心中沁起的寒意仿若一道利剑,能直接劈开她的天灵盖,直捣得她五脏六腑都冻在这一片荒漠里。
休阳似是明白苏子凌的心事,隔了好大一会儿,之间苏子凌面上情绪渐渐平复了,方才缓缓道:“当年北宸堂得胜,一来因为范如海运筹有方,使你在第一局中破了南隅堂的六人剑阵,南隅堂士气大落,后面才会无心恋战。二来,你可还有印象,范如海当年与穆青联手使出的剑阵,叫什么?”
苏子凌听得休阳的问话,思绪慢慢沉入了过去,良久,方才有些犹豫地讲道:“最开始的时候,范如海是安排我与穆师姐联手使出玉女剑剑阵,终究剑阵相对,胜算大一些。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改了安排,要我以气驭剑,独自一人破南隅堂的剑阵……至于他们俩的安排么,我并不大懂他们的路数……那时节,北宸堂对男女大防的事情看得也紧,鲜少出现男女连阵的剑法。若说他两人的打法叫什么……那么就只能是……”
苏子凌一面回忆着,一面却理清楚了记忆中的残片信息。多少年,这些琐碎的残片随着血腥的分离厮杀,一直被埋在了记忆的最深处。然而如今,这些记忆竟随着休阳的谈话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苏子凌对上休阳甚为肯定的目光,不由地脱口而出道:“是阴阳剑阵!”
“你也这么觉得?”休阳听到苏子凌的答案,有些莫名的激动。
“也只是猜测而已,男女混阵而又见诸于剑诀笔端的,除了阴阳剑阵,还有什么呢?只是我不明白,剑谱和剑诀上所载的阴阳剑阵,虽是一直号称‘无人可破’,但演习时的功力也不过尔尔。我若没有记错,当时范如海和穆师姐的剑阵并非固若金汤,他二人的取胜,只不过是因为南隅堂精通驭气者甚少,两人在气功上占了上乘罢了。”
休阳神色有些凝重,想了一刻,仍是不死心地道:“你说的并没有错,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我却也觉得这阴阳剑阵本身大约是另有深意——说到底,当年明剑派能够屹立于江湖,和少林、武当、峨眉并列这么多年,也是因为创始明剑的掌门师祖本就是一男一女两人,而他们安身立派的根本,正是这套阴阳剑阵。若说这事情离得有多远,倒也罢了。可阴阳剑阵的剑谱剑诀传到今天,也不过才几十年的功夫,难道这其中的深意,我们就真的再无可能参透么?”
苏子凌想了一刻,道:“你说的自然是有道理,其实自我听说阴阳剑阵伊始,便有这样的疑问。可是多少年过去,几位掌门起起伏伏,多少人的眼睛都扎在比剑夺帅的结果上,我甚至都怀疑,这阴阳剑阵的剑谱剑诀,是不是早已一分为二,散落到了北宸和南隅两堂之中,所以才落得今天不明不白的下场?”
“我也是有此猜想,可南隅堂的剑术高低你也看得出来,饶是方岩在南隅堂多年,功夫也不过尔尔。现在放眼看去,倒成了北宸堂一家独大……只怕再过几年,南北合一,明剑一派在南边也就要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所以,你便觉得这玉女剑和君子剑上面,或许能寻出些关于阴阳剑阵的由头?”
休阳点头道:“是,玉女剑和君子剑是明剑两位创派掌门各自的独门剑法,虽是看起来朴实无华,但实则变化万千,可攻可守,是难得的两套剑招。如果这两套剑招内,原本就暗含了阴阳剑阵的关窍,那么阴阳剑阵所谓的‘立世无双’也算有几分道理。”
苏子凌低头沉吟了一刻,方道:“若是如此,倒也不妨把现有的阴阳剑阵的招式演习来看,或许,能有新的发现也未可知。”
休阳拊掌笑道:“师妹果真与我志同道合!”
既是两人“志同道合”地有了决断,平日里,苏子凌便更少下校场去和同门师兄弟汇合,只在南隅堂的下处用心研习阴阳剑阵的剑谱——自打从进了明剑一门开始,她这孤僻的性子便极少与人配合布阵。尤其是穆青死后,她便更是习惯了独来独往,现如今,竟然要与一个男人在一起演习剑阵,且不说这用剑习惯的不一样,单说这孤男寡女凑在一起的布局,就足以让旁人议论纷纷。
而关于苏子凌的身世,一众弟子更是好奇不已——南隅堂里,真正在北宸堂经历过比剑夺帅的长老并不多,谁也不清楚,一向眼高的休阳请来这么一个不过双十年纪的年轻女子,究竟所为何事。
“哎,那个什么苏师叔,仿佛从来不来校场练剑。”
“你不知道堂主在后山还有个小校场么,估摸着去那里了吧。”
“听说这个苏师叔可是明剑内数一数二的高手,我瞧着不像啊。哎你看看,郑长老都比她大些岁数呢!”
“谁知道呢,没准儿,是有什么‘内家’功夫,不足为外人道。”
“去去去,干什么呢,不好好练剑,作甚么嘀嘀咕咕的!”
说最后这句话的,往往是七长老中的一个,就好比现在,郑绍就把门下弟子嘁嘁喳喳的闲话听了个正着。自然,作为休阳亲自提携的长老,他还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只是私下里,他也忍不住问方岩道:“这苏师姊倒悠闲,头几天还来指点指点剑阵,现下是准备彻底躲在房里不见人了。师兄,莫不是北宸堂有这样的规矩——只仗着剑法好些便肆意行事,目中无人?”
方岩一向是沉得住气的,再加上他原本是见过苏子凌风头正盛时候的样子,所以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笑道:“堂主自然有合适的打算,我们且看着便是。”
郑绍依旧有些忿忿,不解道:“堂主不分缘由地纵容这么个人物,只怕会出事呢。”
如此,这样的情形便持续了约莫二十余日,直到某天,苏子凌正和休阳布阵正酣之时,校场的一边传来了甚为焦急的声音——
“师父,师父,北宸堂堂主座下的大弟子到了,说北宸堂有要事和师傅禀告。”
北宸堂有要事?苏子凌眉心一紧,心知不大好。休阳面色也有些不豫,便只和苏子凌轻声道:“即是北宸堂的人来了,就一同去看看吧。”
“我去?”苏子凌的眉心瞬间变成了挑起的双剑,“你还怕我身上的麻烦不够多么?明火执仗地出去见人,岂不是落人口舌?”
“恐怕北宸堂已经知道了你在这里,”休阳迅速道,“既然他们知道,我们也无谓继续躲躲闪闪,迟早的事儿罢了。你且跟来,见了北面的人,我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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