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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逝去的光明2（第2页）

我如实回答了她。

但她似乎没听懂，又或许是她对“永恒”的不了解，她只是保持着微笑，倚靠在我的肩膀上，时不时还用脸蹭蹭，我转过头想告诉她，我对“永恒”的定义，但她却笑得很灿烂，在我张开嘴时，便竖起一根手指挡在了上面，我对此行为感到无法理解。

却也是意外的通过权能，得知了她并不想听。

我想了想，觉得不告诉她或许是一件好事，毕竟知晓了很多事，也就多了许多烦恼，到嘴边的话没说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放下了，挡在我唇边的手指，发现了我在看着她，歪着头笑着向我说：“能不能用翅膀，抱抱我？可以吗？可以吗？”

我答应了，伸展出左边的翅膀，将她笼罩在洁白的羽翼下，就像是在静谧的林间树丛中，用羽翼呵护幼崽的“母亲”

在初见时，我便想过，“时间”对于她和我来说是完全不对等的，我能记得住她吗？

后来她病逝了，而我在一旁陪着她走完了她生命的最后部分——死亡。

天使是不允许干预其生命轨迹的。

在她死亡前，我出于对生命的尊重，抬手轻抚了下她满是岁月皱纹的脸，并将疼痛减缓了许多。

但已是垂暮的她，却异常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

不断的在重复着：第一次！

说话间，她婆娑的脸上还流出了泪。

我对此还无法理解，任由我的手被她粗糙的手握着。

直到最后，他将我的手移置她胸前，语气轻松道了句：谢谢！便离去了。

感受到了生命的逝去，我抽回了手。

注视着面前逝去躺在床上的老人，记忆里又浮现出了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不由得感叹——生命真是神奇。

而我本应继续作为“见证者”去见证下一个生命。

但我却被召回了天庭，此后过了千年之久我发现，在我记忆里，真的有了她的影子。

在其余的数百年里，我一直被一个疑问困扰着——倘若当时我干预了她的生命轨迹，她的生命会以怎样的形式消散………

她会怨恨我更改了她的轨迹吗？

或者说…………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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