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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的姑苏桃花坞,章园、梅园,小桥流水桃花盛开。在章园南面的桃花街制扇、竹木、牙雕、装裱、商家作坊比比皆是。
其中有一间年画作坊,那是宗万天寻访到梅映雪母亲的老宅子。梅凌寒在任护法时认识了梅映雪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当时梅映雪的母亲只知道他是个商人,梅映雪的外祖父只有一个女儿,不同意外嫁,于是两人私奔。不到两年,老夫妇前后去世,宅子就被亲戚卖给了现在的主人,宗万天花大价钱重新买回整修了一番。
那是两进式院落带铺面的房子,后院临窗有一少女身穿嫩绿色旋袄,头梳螺髻,豆蔻年华正在画绣像,画中一少年手提长剑在雪中奔跑,那少年五官俊朗,神态焦急,两目圆争。那少女对着画像自言自语道:“你在哪里啊?伯父差人送信却找不到你,大牛哥现在已拜伯父为师,他很想你。”正胡思乱想,院门外跑进一个十三四岁,身穿红色复襦头梳双丫的丫鬟。进门就喊:“小姐!小姐!外面桃花都开了,我们出去游春吧!”那画画的少女连忙把画盖上嗔怪道:“女孩子家,疯疯癫癫的就知道玩,伯父和大牛哥还没回来,回来要是不见我们还不担心死。”小丫鬟小嘴一翘说:“我碰到阿达了,他说没有聂公子的消息。”梅映雪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他刚才来过了……小红,等会大牛回来了,先不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小红是她们来姑苏途中收养的一个孤儿,年龄比自己小两岁,梅映雪见她被人贩子在路边叫卖,楚楚可怜,又是个美人胚子,动了恻隐之心,央求宗万天将她买了下来。一路上梅映雪把她当妹妹看待,小女孩也聪明乖巧什么事都抢着干,一路上都是他照顾大牛的。
宅子整修好以后,宗万天让梅映雪和小红住后院,自己和大牛住前院。大牛经过调养恢复的差不多了,宗万天让他展示了一下他的武功,大牛只会那么几式。宗万天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兄弟是从哪里学来的,总之非常的高深,可惜的是你所学不全,如果你拜我为师,我虽不能教你如此高深的武功,但也不会耽误了你。”大牛一路之上受他们照应,心里早就把他们当作家人一般。听宗万天如此一说立即倒头就跪,对宗万天说:“师傅!要是我那兄弟在就好了,他也可以拜你为师,我们两兄弟就可以在一起了。”宗万天笑了笑,摇了摇头说:“你那兄弟我教不来,他所学武功比我要高深,教他的人一定非比寻常。”大牛听说师傅这样夸聂欢,比夸自己还高兴。
就这样四人在桃花坞隐居下来,白天做一些小生意以掩耳目,晚上宗万天教大牛武功。小红生性好动缠着也要学,宗万天就教她一些小巧的防身自卫功夫。梅映雪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每天就看书、画画、刺绣。
聂欢和陈宗旸他们一行人,告别了钱掌柜离开了汴京。登州与汴京相隔小一千里路,陈宗旸让夫人和姑姑坐车,自己和聂欢骑马相随,好在现在是轻车快马,众人预计顺利的话十天左右就能到达。一路无事,那一日过了莱州靠近登州地界,陈宗杨指着路边的荒地对聂欢说:“兄弟,你可知这些不毛之地,每年登州百姓要为它们纳租税万余贯。姑父上任后,上书朝廷,陈明实情,请求予以豁免,终于为登州百姓免除了沉重的额外负担。”说完后叹了口气,接着说:“但也因此断了某些人的财路,得罪了不少权贵,……那高延昭,仗着是林灵素的亲信爪牙,
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姑父知道,惩办高延昭,会给自己带来严重后果,但为了维护百姓利益,仍然依法惩处……于是他们在南漳截击我们,想要绑架姑姑,逼迫姑父就范。”聂欢明白当今圣上崇信道教自称“教主道君皇帝”,道士权重一时,大宋全境都在造“万寿宫”那些道士巧借名目,趁机敛财,搞得民怨沸腾。
第二天众人刚到登州城门,就见一大群人围着告示有人在读。聂欢他们上去一看是登州府衙,对高延昭横行乡里,欺压百姓的惩办通告。现场百姓高声叫好,聂欢看到老夫人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虑。
众人到了府衙,早有衙役禀报进去。聂欢看到一个须发皆白,身形高大的老者身穿官服出来迎接。陈宗杨夫妇上去见礼,聂欢心想:“这必定是登州通判宗大人了。”果然老夫人向他引荐道:“老爷这位是聂少侠,一路之上多亏他保护,才让我们没有落入奸人之手。”宗泽是爱才之人,见眼前之人弱冠左右,眉宇之间却英气逼人,握住聂欢的手说:“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拉着聂欢的手进入府衙,众人跟着进去。老夫人问起城门上告示,宗大人说:“高延昭横行乡里,欺压百姓证据确凿定当法办!……我也知道当今圣上轻信林灵素,因此……我已写好辞职奏章准备告老还乡。”说完眼里有几分无奈,众人听到这里皆都不语。宗泽问聂欢道:“聂少侠今后有何打算?”聂欢说:“我有许多事情尚未了结,他日大人如有差遣,派人传个口信即可,聂欢万死不辞!”
陈宗杨和聂欢告辞出来,在回客栈的路上,聂欢见陈宗杨眉头紧锁,知道他为宗大人担心,安慰道:“大人乃国之栋梁!当今圣上也未必糊涂到忠奸不分,自毁长城吧?”陈宗杨苦笑了笑说:“但愿如此吧!”聂欢看出了他的无奈,一时也想不到安慰的话,两人默默的沿着长街往前走。陈宗杨打破沉默问道:“兄弟!你真的要去少林?”聂欢点点头“是的,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谁,身上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巧合。今晚……我去和老夫人告个别,明天一早就走。”
第二天一早在府衙门口,陈宗杨牵着自己的坐骑,将缰绳交在聂欢手中,聂欢刚想拒绝,陈宗杨握住聂欢的手说:“兄弟!此去登封路途遥远,一来可以为你省些脚力,二来哥哥若是有事,你也可以及时驰援,现在我在府衙坐骑也基本不用,将来咱们兄弟相见再还我不迟。”聂欢见他如此说法只得收下,老夫人从林玲手中接过一个蓝布小包,打开里面是一件崭新的蓝布长衫说道:“老生见聂少侠随身衣服不多,这是昨晚和宗杨媳妇连夜赶制的单衣,不知合不合身?天气热了你将就着穿吧。”聂欢想着她们一夜未睡,就为自己赶制长衫内心也十分感动,接过包袱拜谢了老夫人,聂欢告别众人,翻身上马向登封而来。
聂欢快马加鞭不几日到了少室山下,山上苍松翠柏、古木参天,聂欢在山门甩蹬下马,将马系在树上,拾级而上。知客僧见一个年方弱冠的青年,身背长剑衣着朴素,却是气宇非凡。迎上前来“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留步。”聂欢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僧人,双手合十口宣佛号拦住了去路,当即抱拳躬身还礼。
“这位施主,不知前来敝寺是烧香、还是还愿?”知客僧司职迎送、接待任务,眼睛当然毒辣,一眼就看出聂欢既不是来烧香、也不是来还原的。聂欢也不瞒他直说道:“在下聂欢,有事前来想要拜见贵寺方丈。”练武之人来少林寺的,每天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如果个个要见方丈,那方丈估计也没时间做其它事情了。知客僧刚想找个理由拒绝,聂欢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那是聂欢昨天在客栈,向掌柜借的纸笔临时写的。今天的情况聂欢早就考虑到了,知道天下第一门派的方丈,是不会那么能轻易见到的。
“这封书信麻烦师兄,即刻递呈贵寺方丈,如果一盏茶后方丈不愿见我,在下立即掉头就走绝不再来!”知客僧原本想要拒绝,但听聂欢这么一说将信将疑,以自己的眼力,面前之人不像是在说谎话,接过信封说道:“那你等着吧,我给你报进去。”
知客僧穿过正殿、藏经阁、来到方丈室。见方丈与罗汉堂首座智远大师在议事,不敢打扰,只得把方丈的弟子法明偷偷叫出来,把书信交与他,两人正在说话听见方丈在说:“法明什么事?在外面偷偷摸摸的。”法明赶紧进去,把书信递给方丈报恩说:“禀告恩师!法慧师弟说,山门外有个姓聂的送来一封信,要亲手交给你老人家。”说完递上信封。
报恩打开一看,脸色马上大变,智远接过一看脸色也突变。法明跟随方丈多年从未见过此等情形,正在诧异,方丈“呼!”的一下站了起来问道:“来人在何处?”法慧道:“在山门,说只等一盏茶的时间,过时不侯。”话音刚落就觉得眼前一花,方丈和罗汉堂首座均已不见,寺内僧人从未见过方丈、和罗汉堂首座,施展轻功穿房过顶直奔山门。
知客僧走后,聂欢四处看看,天下第一名刹少林寺的宏伟建筑,就听见背后传来衣袂破风之声。聂欢回头,只见两个身披袈裟,须眉皆白的和尚,出现在山门,知道其中必有一人为少林寺方丈。
方丈报恩和罗汉堂首座智远,在山门看见一个十**岁的少年,穿着一件已洗得发白的长衫,身背长剑正在观看八字墙上的题书。两人急步走上前去问道:“阿弥陀佛!请问这位少侠是否姓聂?”聂欢躬身道:“在下聂欢,拜见方丈。”方丈报恩手拿书信询问道:“此信可是少侠所写?”聂欢点头道:“正是!”报恩和智远两人相视一眼说:“少侠能否借一步,去寺内说话?”聂欢躬身道:“悉听方丈尊便。”
聂欢跟随方丈和罗汉堂首座穿过碑廊、正殿、藏经阁、来到方丈室。智远吩咐小沙弥去请达摩院长老,对法明说道:“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没有召唤不许进来。”
法明送上茶水返身出去把门关上,此时室内静得落针可闻,达摩院长老智慧看完信笺凝视聂欢问道:“信笺上面的内容真是聂少侠所写?”原来聂欢怕无法与方丈谋面,隔夜向店家借了纸笔写了四句:“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凡可参悟者,即属于元气。”
少林达摩祖师传下“易筋经”和“洗髓经”,“易筋经”已有般刺密谛翻译现在在少林寺,“洗髓经”由慧可带走,数百年来少林从未放弃寻找,今天忽然有人送来信笺,上面短短四句,但是对于学过“易筋经”的少林高僧来说,无异于计获事足,焉能不惊。
聂欢从“如是我闻时,佛告须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开始一直背到“……梦觉浑不异,九载征实际。超出生死关,究竟如来意。行住坐卧篇,只此是真谛。”通篇一字不漏,惊得在场的三位高僧面面相觑,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丈报恩首先开口:“阿弥陀佛!请问聂少侠是如何得到本门的无上功法‘洗髓经’的。”聂欢便把晚上油灯翻倒,烧着经书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直听得三位高僧目瞪口呆,闻所未闻。智远大师说道:“聂少侠真是福慧双修,与本门缘分不可谓不深,只是不知此经现在何处?”聂欢打开包袱拿出经书,双手交给方丈“此次聂欢前来一是将《易筋经》、《洗髓经》完璧归赵,二是有些疑问希望三位大师解惑。”报恩双手接过经书如获至宝,对聂欢说:“聂少侠宅心仁厚,对少林有天大的恩德,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只要少林能做到的,不违反道义之事,本寺绝不推脱。”
聂欢说道:“我从小在鸣凤镇长大。”智远接口问道:“少侠是‘神针门’的人?”,“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智远问道:“此话怎讲?”聂欢说道:“我从有记忆开始就在‘神针门’,十岁以后去了‘王记’做伙计,我的第一个授业恩师姓徐,是他教我行功、打坐、认穴,第二个教我剑法的恩师,我连她的脸都没看见过,更不用说她的姓名了。”聂欢说到这里,发现三位高僧面露狐疑之色,方丈说道:“聂少侠的意思是……”聂欢说道:“我知道少林寺见多识广,天下武功多有记载,或许可以从我所学上看出端倪。”三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智远说道:“聂少侠不妨展示一下,或许老衲等人侥幸能识得一二。”聂欢知道,天底下如果在座的三位看不出的话,其余的人更是白搭。
当即抱拳向三位高僧行了个礼,抽出长剑提神凝气,聂欢自从参破卷轴以后剑法是突飞猛进,但现在仍然按照灰衣人所授剑法,从起手式开始丝毫不改,但一出手就气势不凡,长剑被内力所激,剑身发出“嗡!嗡!”之声犹如龙吟,三位高僧相顾失色,剑法之精妙当不用说,但内力之强,却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现在三位高僧也想知道,眼前之人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
聂欢中规中矩从头至尾使了一遍,那真是“羿射九日,帝骖龙翔。”聂欢练完,三位高僧相视无语,方丈报恩轻咳了一下说道:“阿弥陀佛!聂少侠真是好剑法,让老衲等人大开眼界……不过恕老衲人等眼拙,实不知此剑法出自哪门哪派。你那回身一剑,既像泰山派的‘回望天门’又像华山派的‘鹞子翻身’,那迎面三剑既像昆仑派的‘阳关三叠’又像龙门剑法的‘黄河三叠浪’……不过你的剑法去芜存菁,吸收了他们的长处。”智慧大师接口道:“不错!创立这套剑法的人必不简单,先不说去芜存菁,就单单掌握各门各派的剑法来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那人必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并且有缘能见着各门各派的绝学。……少侠先前说,徐先生曾教你内功心法,不如让智远师弟试一下,罗汉堂见多识广,或许可以看出些端倪。”
聂欢听方丈说完就基本不抱希望了,现在听智慧大师说,可以让罗汉堂首座,来试一试自己的内功,顿时又看到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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