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果方濯不是柳轻绮的徒弟,而是换做所有有可能的任何一个人,估计现在都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一把捂住柳轻绮的嘴,只盼神仙没有听到才好——在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就已经是大忌,柳轻绮又一张天不怕地不怕的脸,硬生生往人家花神像面前一杵,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堆,简直与在和尚面前大肆宣扬猪肉之美味一般缺点儿什么:方濯说他缺点德,不过很明显,他自己也德不到哪儿去。如果这庙里真的有花神,而不是什么想要把他们拧掉头直接塞嘴里的玩意儿,想必从此后也不会再未振鹭山分去雨露半分。因为在大逆不道的那位开口之后,更大逆不道的这位也同样这样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塑在这庙里的也未必是花神了。”
柳轻绮轻轻“嗯?”了一声。他转头看他。
方濯说:“谁知道花神是否真的存在呢?若是一片花岭就可以孕育出一位花神,那么成神的条件也未免太宽泛了。所有人都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机遇成神,那我们还在山上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干什么,找块儿空白地界天天研究养花不就成了?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养出一种谁没见过的花来,结果什么什么神一高兴把我直接给提拔到天上去当这某某花神了,我肯定不会忘了师尊你的种种恩情,总有一日会下凡来报答你的。”
柳轻绮笑道:“哦?那你想报答我什么?”
“以后你买煎饼果子保管那里头多加两片儿叶子不至于把你给咸死。”方濯说。
柳轻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还拍了两下手,似是乐不可支。方濯也随着他一同笑了笑,随即有些无奈地一叹,转头去瞧那头顶上杵着的躬身弯腰的花神像——此事值得跳出花神庙之外,回到振鹭山脚下与之一观。此事虽然没头没尾,但好歹说明方濯这脑子确实不错:柳轻绮很长一段时间都深受山下煎饼果子其害。那卖煎饼果子的是个老头儿,胡子白花花好似一大片柳絮粘了树胶糊脸上,一说话鼻子里就往外喷气儿,撑得鼻梁都宽上两截,这就导致他不得不用鼻腔来发声——谁知道他那面部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张一张嘴,便将柳轻绮喷得够呛,跟块蜂窝煤似的。老头手里还拿着一根铁钳子,烤红了又去翻煎饼的面儿,顶头往锅上一钩,发出刺啦一声响,听得人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只那手艺实在很不错,照他的说法,那便是“家中数百代传下来的方子,比那街东头的大白馒头历史都久远”。方濯曾有幸去瞻仰过一回,为的是为大白馒头鸣冤,兴致勃勃地去,灰头土脸地回。往柳轻绮面前一站,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子烟火味儿,活像是一头栽进人家煤炉里一样,脸上蹭了一块烟灰,拿手指擦了擦,还怎么也擦不下来。
柳轻绮一瞧他那样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奇怪,由是摆出一副很奇妙的表情来:左眼往上掀着眼皮,右眼又闭了一半,在看热闹。
柳轻绮说:“怎么了这是?阿濯,下趟山还把自己下烟囱里去了?”
方濯往他面前一坐,顺手捞了柳轻绮的茶杯,往嘴里灌了一口。那杯子里尚有两分凉茶,喝了铁定嗓子里要痒几日。他面如死灰地说:“叫那烧红了的铁钩子钩的。幸好徒儿身手还算矫健,侥幸躲过一劫,不然得怕是吓着师尊,到头来再叫人把徒儿逐出师门,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柳轻绮将扇子轻轻往桌上一搭,不接他的话:“茶凉了呀。”
“凉就凉吧,再凉的茶也没有徒儿心凉。”
他一口将凉茶一饮而尽,往桌上用力一放,显得心情很不好。柳轻绮见他神情,便知晓此人此刻必然满怀怨气,也不太敢惹他,敛了两份神情,正色道:“可那卖煎饼果子的又怎么会用铁钩去钩你?据我所知,若非你非得凑到摊子前面去瞧他煎饼,否则这决计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若站在十尺之外,他那钩子就算长出手来了也别想伤你半分。难不成你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我近几日都没有下山,以前下山也次次带着你,你见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我说他煎饼坏话了?”
“哎呀,阿濯,做人何必如此咄咄,有话好好说,”柳轻绮说,“那是什么原因?”
方濯沉默了下来,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两分不甘,最初还算是坦荡,却又不知想到什么,很快便沉了脸。
他冷冷地说:“他把饼掀到了我的脸上。”
“?”
“我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他的饼到了我的脸上,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抬手把它摘下来,而是拿那把刚烧好的钳子来钩。”
“……”
柳轻绮闻言不语,展开扇子盖了自己的脸,侧头到一边去了。
方濯道:“师尊,你是在笑吗?”
“没有哦。”扇子一下来,柳轻绮那一张脸啪地一下敞敞亮亮地出现在方濯面前,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悲痛与哀伤,抬手遮在鼻下,垂了眼帘,很是真情实感地一擦眼睛。
“师尊是在替你感到悲伤,二八少年,大好年华,正是用脸的时候,怎么就这么轻易破了相呢……”
方濯很难说清楚自己当时的感受是什么,毕竟那张饼是他他妈的给柳轻绮买的。这懒人除了有乐子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其余的时候连饭都懒得去吃,往椅子里一塞,拿着本书也不看,就那么发着呆度过好几个时辰。每次方濯去喊他吃饭的时候都已经他已经睡了,可那眼皮明显还掀着,只盯着某一处,恹恹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此种状态在柳轻绮晚上回了客栈后依旧留存。由于三人到达花岭镇时已然较晚,再加上花岭镇面积并不小,单是行走寻访便耗费了很多时间。花岭镇是当真把他们作为贵客来接待,在柳轻绮还没爬起来的早上,客栈便已经全副武装,随时随刻准备好迎接仙君的到来。
由此,方濯遇到了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在外出时和柳轻绮分房睡的情况。说来惭愧,以前都是他和这人一起睡的,没别的意思,一切都是贫穷惹的祸,但凡手里的钱多那么一文,柳轻绮都绝对能一脚把他踹去大通铺,让他和一群老少爷们交流爱情。
“师尊,”他吃了一惊,手里躺着三把钥匙,瞧着柳轻绮,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次怎么不是三人间?”
“你看你这一惊一乍的,说是大师兄,还没有人家云意冷静。”柳轻绮坐在床边将东西放到桌子底下,顺势踹了一脚。
“掌门师叔这次这么大方吗?竟然给你拨了能住三间房的银子,师尊,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什么时候不小心惹他高兴了?这么大手笔?”
方濯说着话,那钥匙便躺在掌心,一直激动地抖啊抖。他也激动地抖啊抖,活像是长了快二十岁没自己住过店:也怨不得他有这么大反应,柳轻绮所谓唐云意冷静,也不过只是因为他此时不在自己房里罢了。魏涯山的抠搜出了名,明明是使剑的,那手里算盘却是打得比出剑还快。能住一间就住一间,能挤一挤就挤一挤,美其名曰“为振鹭山省点儿开销”,大不了打地铺嘛,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忍不了的?
故而自打方濯拜入观微门、开始能够同师尊一起下山历练之后,他就基本上没和柳轻绮分开过。白天的时候黏在一起,晚上更是在一间屋子里大眼瞪小眼,幸而柳轻绮并非那种十分霸道的师父,在发觉此时的窘迫与“振鹭山本身贫穷认知的作祟”之下,他往往会很慷慨地让出半张床来,邀请方濯躺下。
方濯只能半推半就、扭扭捏捏——他也只能半推半就、扭扭捏捏,大头往床上一栽,柳轻绮没心没肺睡得奇快,他这边倒是心惊肉跳紧张兮兮的,一会儿怕自己无意识磨牙,一会儿又怕自己什么时候染上了打呼噜的毛病,若是惊扰了柳轻绮,那可真是好大一个笑话。
如今难得能分房一睡,对于方濯来说,倒无端加重了他的紧张感。某种来源于少时同柳轻绮一起出游的习惯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他将钥匙放到桌上,看到柳轻绮坐在床边,散开了他的头发。
狐妖小红娘:开局涂山凤栖黑化了 海贼:我有三千颗冷门恶魔果实 逃生游戏:boss她把鬼都吓哭了 我是校草的协议男友 阜生 灵魂互穿之人不可貌相 人在玄幻,开局成了圣女炉鼎 天域苍岚 痞气小神医 世纪末的旅行 冷锋传奇1 穿书后:我的系统有点怪 将军家的乡野夫人手握金脉 这个我推好像不一样 小仓鼠绝对不是沙雕 Loser的躺平穿越生涯 证人 配一个喏 人在异世,用模拟器培养顶级御兽 诸天:被爆炸干到了尸魂界当死神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婚婚欲睡顾少,轻一点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乃是每一个男人的终极目标。一个普通青年,从一个老骗子的手中得一奇异玉佩,令人惊奇的是,借助玉佩,他竟然拥有了透视的能力,且看他如何玩转都市,笑傲人生。...
唐小姐,请问你死前有何心愿?一愿跟傅盛宴离婚。二愿,他别去我坟前,脏我轮回路。全城皆知,傅盛宴恨唐柚,恨到,一点点折断她的傲骨,亲手毁了她。直到那日,她血染残阳,他才明白,他更爱她浴血重生,唐柚成了帝都最传奇的女人。传说,帝都的大佬,都想给她生猴子。记者闻风追拍。却见最富贵倾城的傅少,手牵小包子,红着眼眶将她堵在墙角。柚柚,我已经给你生猴子了,你只能是我的!小包子,所以,我是猴子?...
只要系统开启,就没有我撩不动的妹子...
(已完结)起点女生网签约作品穿越!穿越!这等好事终于轮到兰溪啦!真是好地方啊~径直掉进公寓楼,不用做房奴山明水秀科技发达,电脑电视样样有找个皇帝做饭票,管他佳丽三千人。心满意足的小更衣做着皇宫宅女梦,无事看电视上网闲逛或码字。只是啊,黑心的人到处有,太监公公接个网线就要了十两银子!感冒吃了一天小灶就费了五两银子!因为皇帝不招侍寝,就克扣伙食,为了加饭债台高筑!怎么办?宅女做不下去,是奋...
人生匆匆百多年,安于天道百年终成灰。向天借命千年万年始如初。一枚奇异玉环带着主角的灵魂转生于一个波澜壮阔的大世界,望三千溺水只取一瓢,看沧海桑田交人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