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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第26章普天之下能把&ldo;混蛋&rdo;叫得如此之娴熟的人物除了冷睿不作第二人想。&ldo;我扔暗器从不预先通知。&rdo;面对冷睿的质问，此乃金寒的回答。看着男人相当严肃的表情，钱小飞差点没厥过去！敢情别人在丢暗器之前都会预先通知？！冷睿的质问就够白痴的了，结果金寒的回答还真是配合！&ldo;你爷爷的，幸亏我躲得快！不然就成马蜂窝了！&rdo;冷睿心有余悸。金寒才不理会他的抱怨，冷冷道：&ldo;对于在一旁窃听的家伙来说，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rdo;&ldo;啥？！&rdo;钱小飞这才反应过来，&ldo;你在偷听？&rdo;&ldo;谁、谁偷听啊！&rdo;冷睿急忙辩解，&ldo;那是我师兄哎，我、我干吗要偷听！&rdo;&ldo;那你怎么解释你刚刚的举动呢？&rdo;金寒反问。&ldo;我……我是光明正大的听！&rdo;冷睿还是如此一口咬定。&ldo;哦--&rdo;金寒佯装明白，凉凉道，&ldo;原来把身体藏在树丛里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这种行为就叫光明正大啊，在下还真是长见识了。&rdo;冷睿被金寒揶揄得脸颊通红，却也找不到什么有效的词语来辩驳，只好三十六记走为上。可脚步刚抬起，便被钱小飞拦下。&ldo;喂，你很奇怪哎！在那边偷听半天，你应该知道你的大师兄要丢下你不管去找一个女人吧，那你怎么还能如此镇定？&rdo;钱小飞不懂。冷睿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微笑，道：&ldo;我知道师兄心里一直有个结，虽然他平日里有说有笑，但我看得出他并不高兴。今天我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是要去找他多年以来爱着的女人，作为师弟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阻拦他！&rdo;啧，看着那个平日里说话一点涵养都没有的家伙忽然吐出如此感性的话语，还真是让人……汗，总之就是不适应。&ldo;那他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山庄里不管，你也不在乎？&rdo;钱小飞还是觉得有悖常理。&ldo;拜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需要人照顾！&rdo;冷睿道，&ldo;再说他不是丢下我不管，而是丢下整个天意谷不管……&rdo;&ldo;恩？听你这口气，似乎并不意外啊？&rdo;钱小飞奇怪道。&ldo;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虽然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困扰师兄多年的心结到底是什么，但我却一直有种感觉，那就是师兄迟早会离开天意谷，并且不再回来。&rdo;冷睿话中满是领悟的坦然。&ldo;原来这样，&rdo;钱小飞明白道，&ldo;所以你才一点都不在乎师兄的离开啊。&rdo;&ldo;谁说我不在乎！&rdo;意外的，冷睿竟然强烈反驳，且用的是著名电影台词。&ldo;自从师傅闭关以来，帮内大小事务都是师兄在打理，他这一走，让我怎么办啊--&rdo;显然，冷睿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ldo;别这样……&rdo;钱小飞正想上前相劝，不料冷睿却忽然话锋一转。&ldo;不过这样也好，嘿嘿……&rdo;原本痛苦的脸庞此刻哪还有半点悲伤之意，&ldo;白凛昊那臭小子一直仗着自己是绝鹤峰第一大弟子，事事都要压在老子头上，他爷爷的！这下师兄一走我就是天意谷第一弟子了，我看那个混蛋还怎么嚣张！&rdo;钱小飞看着眼前笑起来灿烂得像朵花似的冷睿，觉得自己真是无话可说了。见钱小飞不再说话，冷睿的兴奋也就告一段落，这时他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ldo;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师兄要找的人呢？&rdo;钱小飞听他这么问便想也不想回道：&ldo;我们是什么人你刚刚不是都偷听到了？还在这里装傻！&rdo;&ldo;冤枉啊……&rdo;冷睿道，&ldo;我开始偷听……不对，是我开始光明正大听的时候，师兄已经说到他要找的人是一个女人了，那之后不一会师兄就离开了，我哪里能听到你们是谁啊！&rdo;原来这样，钱小飞在心底松了口气，正想要如何蒙混过去，金寒却抢先开口：&ldo;我们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小人物罢了，我是金寒，他是钱小飞。&rdo;&ldo;在下冷睿，想必二位也知道了。&rdo;这时的冷睿倒是一反常态彬彬有礼，&ldo;师兄能找到心爱之人多亏二位的帮助，冷睿在此谢过二位了。&rdo;&ldo;不用啦……&rdo;钱小飞反倒不好意思起来，&ldo;你师兄已经谢过了……&rdo;&ldo;那是师兄的，现在是我的份。&rdo;冷睿微笑。钱小飞忽然发现，冷睿笑起来也挺好看的。抬头看看天色，冷睿忽然告辞：&ldo;我要先走了。白凛昊那混蛋约我今晚决斗，他爷爷的，敢和老子对阵真是不想活了！看我今天不把他给灭了！&rdo;倒钱小飞决定收回前言，或者是改成&ldo;不说话时候的冷睿还是挺好看的。&rdo;冷睿很快就离开了二人视线，钱小飞觉得他的速度和他心底想灭掉白凛昊的决心是正比的。不过他倒是很希望冷睿可以成功灭灭白凛昊的嚣张气焰，因为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和他可是还有两锥之仇呢！恩……虽然他多少是报复一些啦--钱小飞想到了包袱里的那块纯白令牌。&ldo;呀！糟糕！&rdo;钱小飞忽然一拍脑袋大叫出声。&ldo;怎么了？&rdo;金寒皱眉，这家伙就爱这么一惊一乍的。&ldo;我把妙空空……给彻底忘了……&rdo;钱小飞苦着脸，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金寒这才想起妙空空的那个五日之约，虽然是她擅自定下的约定，但那句&ldo;后果自负&rdo;还真是让人不舒服。&ldo;不是还没到最后期限吗，我们这就去看看吧。&rdo;紧寒提议。他倒也是很好奇那位&ldo;姑奶奶&rdo;到底是什么模样。&ldo;恩，&rdo;钱小飞点头，&ldo;我记得是说山庄西面竹林……&rdo;说着，二人向庄外走去。谁都没有注意到暗处正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且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一同向竹林走去。庄外的那片竹林很大，钱小飞觉得他们就像正置身于一个绿色的大迷宫里，连方向感都消失了。&ldo;林子这么大，怎么找啊？&rdo;钱小飞有些打退堂鼓。毕竟面对着未知的对手和陌生的环境，我们并不太英勇的钱小飞同学还是有些胆怯的。金寒的心里也不是很有底，这林子确实太容易迷路了。左边是竹子右边是竹子前边是竹子后边还是竹子，到处都是一个样连点特别的都没……等等！金寒的目光被不远处的一块木牌吸引。凭借五点二的视力，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ldo;想要找到妙空空，前方十米处左转。&rdo;顺着金寒的目光，钱小飞也看见了，不可思议道：&ldo;这妙空空还真是超前卫哎，居然给我们路标。&rdo;金寒不置可否，他可不认为妙空空会那么体贴。不过去还是要去的，毕竟这也算是条线索，比坐以待毙强。于是二人顺着路标所指的方位走了过去。然后……眼前的人一米八左右，块头很大，头发蓬乱，胡子眉毛纠结在一起，完全够得上眉头胡子一把抓。重点是眼前这位仁兄怎么看怎么是……男的啊！&ldo;不要告诉我你就是妙空空，还自称什么姑奶奶！&rdo;钱小飞首先发难，毕竟人总是喜欢赏心悦目的事物，虽然妙空空的长相还未可知，但他没事的时候也在心底勾画过几回，不过绝对没有想到过会是眼前这副面孔！金寒也皱眉，这身高这块头，想当神偷……似乎有些难度吧。&ldo;你们脑子没问题吧，&rdo;男人受不了道，&ldo;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就是妙空空了。&rdo;&ldo;可你牌子上不是写……&rdo;&ldo;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她在哪里。&rdo;男人没好气道。&ldo;原来是这样……&rdo;钱小飞这才明白，然后口气轻快道，&ldo;那你赶快告诉我们吧。&rdo;&ldo;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二两银子拿来。&rdo;男人不客气地伸出手。倒眼前这是什么状况？钱小飞有些迷糊了。男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豪慡开口，道：&ldo;你们是新来的吧，难怪不了解行情……&rdo;接着，钱小飞和金寒两个人就像听评书似的开始认真倾听男人口中这几天来的事情发展。原来，在妙空空扔下请贴的第二天，竹林里就聚集了大量人口，无外乎都是些爱凑热闹的武林人士，他们成群的在竹林里瞎转悠，希望可以一睹妙空空的芳容，当然更希望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惹她。起初，场面还是很平静的，但渐渐的，暗处的妙空空似乎有些恼了，而直接的表现就是那些江湖人士们开始陆续的丢东西，什么银子啦、扳指啦，听说还有把传家宝丢了的，就这样，来这里的人自然就开始减少。同时人们也纷纷猜测那个惹怒了妙空空的家伙应该是害怕而不敢来了。&ldo;不过我经过缜密的探察，终于发现了妙空空活跃最频繁的地区，所以特在此摆摊以便把损失补回来。&rdo;男人有些沉重的说。钱小飞强忍笑意，心想这&ldo;缜密的探察&rdo;所付出的代价恐怕不小吧。金寒在听罢之后挑眉，凉凉道：&ldo;弥补损失？我怎么觉得把人领进妙空空的地盘让我们都有损失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呢？&rdo;&ldo;恩？&rdo;男人愣在那里。&ldo;你眼中的算计太明显了。&rdo;金寒丢下这句话便拉着钱小飞绕开男人向前走去。虽然很想快些找到妙空空，但额外的风险金寒可不想承担。那个男人眼中确实没有恶意，但金寒还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摆摊处&ldo;你个笨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个月工钱减半！&rdo;&ldo;不要啊……他们不是已经往那边走了吗……&rdo;&ldo;那是另一码事！&rdo;&ldo;我上个月工钱就被你扣光了，这个月要再扣我老婆就……&rdo;&ldo;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跟上！&rdo;&ldo;……&rdo;夜风吹动着竹林，沙沙作响。江湖，更乱了。只是这混乱中……似乎还透着一股有趣的味道。

第27章在竹林里乱晃荡了许久，金寒的钱袋不见了。而我们敏锐的钱小飞同学则一口咬定妙空空已在附近！对于钱小飞如此确定的判断金寒反倒没底了：&ldo;有没有可能是刚刚四处乱撞的时候弄掉的？&rdo;&ldo;绝对不可能！&rdo;钱小飞斩钉截铁，&ldo;凭我行窃多年的经验和一个小偷的直觉我敢说，同行就在身边！&rdo;说罢还摆出柯南的pose。金寒见状差点来个踉跄，第一次听说同行的磁场还会相互吸引。没等金寒说话，钱小飞马上仰天大叫出声：&ldo;妙空空--我们已经来赴约了--你快点现身--&rdo;竹林一阵骚动，不知是被风刮的还是被钱小飞震的。密密的竹子遮住了阳光，使林子里只有暗绿的色调，迷蒙中透着诡异的味道。久不见回应，金寒正想嘲讽钱小飞几句，不知何处却忽然传来女子尖锐的声音：&ldo;之前的二百六十三个都说自己是赴约的，姑奶奶为了应付他们差点没英年早逝！谁知道你们又是哪条道上的！&rdo;原本应该清脆的女声此刻却只有沙哑，钱小飞可以想像在接待这二百六十三个访客之后的妙空空会有多憔悴。所以说嘛，那小说中把大侠们写成以一敌百实在是太脱离现实了，有悖人的体能极限嘛！&ldo;那你怎样才肯相信我们？&rdo;金寒冷静道。都来到了这里，自然不可能连妙空空的面都不见就打道回府。&ldo;回答我一个问题。&rdo;妙空空的检测程序显然已经十分熟练。&ldo;说来听听。&rdo;钱小飞自然是真金不怕火炼。&ldo;我为何要约你们来这里？&rdo;妙空空抛出问题。没等金寒说话，钱小飞便抢先开口。&ldo;这里人少……&rdo;活泼的语调。&ldo;还--有--呢--&rdo;忍耐的语调。&ldo;这里僻静……&rdo;天真的声音。&ldo;接--着--呢--&rdo;抽搐的声音。&ldo;这里难找……&rdo;无邪的表情。&ldo;……&rdo;看不见妙空空的表情，但估计离崩溃已经不远了。还不对？钱小飞皱着眉头认真思索起来。要谈这竹林的特别之处除了便于隐藏之外也就没什么了嘛，这妙空空到底想要什么答案！&ldo;我们偷了你的请帖。&rdo;出声的是金寒，很明显这句话才回答到了得分点上。因为下一秒钟曼妙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二人面前。一身黑衣的女子用黑纱蒙着脸，自然是看不清长相的。但从她仅露出的一双眼睛和俏丽的身段推测，应该是美女无疑。不过金寒有些奇怪，按说这妙空空应擅长易容，那为何此次要蒙着面纱呢，那之下俨然是真实面容。看着自己努力半天没有成效而金寒一句话便现身的妙龄少女，钱小飞恍然大悟：&ldo;我明白了！&lso;我为何要约你们来这里&rso;这个问句中，重点在于为何而并非&lso;这里&rso;！&rdo;金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ldo;正常人都会这么理解吧。&rdo;&ldo;够了！你们耍我呢是不是！&rdo;妙空空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烦躁不已。只要是有风度的男士遇见这种情况都不会视而不见，于是我们自诩&ldo;绅士&rdo;的钱小飞先生便马上抛开金寒微笑面向女士：&ldo;这位姑娘，可否告知今日之约所为何事？&rdo;&ldo;容小女子纠正这位少侠一个错误，我不是今天才约二位侠士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已经在这里驻守四天了呢&rdo;冷冽的眼神配上温软娇嗔，诡异得让人脊背发凉。下意识的，钱小飞悄悄退到金寒身后。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虽然在浓密的竹林了看不大清光线变化，但温度的逐渐降低让在场的人都知道，时间不早了。&ldo;算了，废话少说。我之所以约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解决三件事。&rdo;妙空空决定不再与钱小飞浪费口舌，速战速决。&ldo;哪三件？&rdo;钱小飞又立刻好奇的询问。谁知妙空空根本不理他，而是径自走到金寒面前，抬起头望向男人，道：&ldo;第一件事，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把请帖从我身上偷走的？&rdo;金寒闻言呆愣，在经历了n久的剧烈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向眼前这个可怜女孩说出真相。只见他缓缓抬起手臂指向身旁的钱小飞。&ldo;偷走你请帖的人……是他。&rdo;已经把手脚拼命比划了半天的钱小飞听见这句话之后，才终于满意地停下动作潇洒站立。喀啦！不知何处传来了破裂的声音。晚风柔柔的吹，女子脸上的黑纱被轻轻掀动，容貌若隐若现。金寒忽然觉得那破裂的声音也许来自面纱之下--漫画中的人物在遭受重大打击时整个身体都会变成镜子破裂的。果不其然，静谧的环境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女人的尖叫打破：&ldo;不--可--能--&rdo;刹那间，竹林群鸟惊飞。事先没有任何防备的钱小飞被突如其来的&ldo;魔音贯耳&rdo;搞得险些崩溃。只见他抬头看着不远处尖叫中的女子，心有戚戚焉：&ldo;这河东狮吼果然是女人最有利的武器。&rdo;金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强忍着没有说出内心的潜台词--还不都是你害的！男人同样抬眼看不远处的女子，目光中闪烁的却是与钱小飞不同的情绪--同情和悲悯。毕竟在经历了钱小飞的脱线行为（之前的一段白痴问答还历历在目）之后，有忽然得知此君才是偷技上胜过自己的真凶，女人的反应算是正常的了。时间悄悄流逝，女子逐渐冷静下来。她十分不甘地缓缓走近钱小飞，可还没开口，就被对方抢去了话语权。&ldo;我有工具辅助，并不是纯手工的。&rdo;&ldo;恩？&rdo;钱小飞跳跃的思维让妙空空有些跟不上。&ldo;他在回答你的问题。&rdo;金寒在一旁好心注解。良久，妙空空终于理解，于是她不可置信地大声道：&ldo;你的意思是说你用那些什么不知名的破烂工具从我身上偷走了请帖？！&rdo;在秉承&ldo;空灵追月手&rdo;真传的妙空空的认知中，使用工具是最低劣的行窃手段，也是她最为不齿和鄙视的，但现在她竟然被一个使用工具的小贼给……妙空空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但我们搞不清楚状况的钱小飞小朋友还火上浇油：&ldo;那些都是尖端科技，不是什么破烂工具，所以你就不必那么在意了。败给先进工具又没什么可丢脸的。&rdo;妙空空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定内心濒临失控的情绪。她行走江湖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让她产生如此揍人冲动的，这次还是头一遭。不过妙空空深知来日方长，只要摸清对方的身份，报复简直易如反掌（女人的仇恨之火果然是相当恐怖的）。于是她收敛了怒气，平静道：&ldo;第二件事，你们是什么人？&rdo;画面就此定格，风吹动竹林，拂过发丝，却丝毫撼动不了已被石化的二人--这问题来得太突然，让二人都措手不及。寂静。长久的寂静。然后……&ldo;他们是金钱帮的！&rdo;突然出现的男人身影让三个人均吓了一跳，他抛出的话更是犹如平地惊雷震得钱小飞和金寒一身冷汗。不过好在妙空空的反应并不如想像中强烈，她只是皱着眉头道：&ldo;就是最近在江湖上折腾得挺欢的那个金钱帮？&rdo;&ldo;就是！&rdo;没等当事人开口，刚刚出现的男人又接茬道，&ldo;凭我无孔不入……哦不，是细致入微的查探，我可以确定……&rdo;&ldo;够了！&rdo;妙空空见面前的二人没有反驳，知道男人所言非虚，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不感兴趣。只见她快速打断男人，然后走到金、钱二人面前潇洒地丢下一封信道：&ldo;第三件事就在里面。&rdo;然后转身离去。腾空之轻灵，动作之迅速，身影之缥缈，足见此人轻工并非浪得虚名。打发掉一个，金寒和钱小飞的目光自然集中到剩下的人身上。金寒的轻瞥男人一眼，眸中闪着丝毫不放的警惕：&ldo;该说说你是谁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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