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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马食堂是个小酒馆,或者说家庭厨房。这里地方不大、气氛温馨,特战队的人对这儿情有独唱,常来此聚会。不过有传言说,这是因为特战队的一个小队长对堂马家的女儿情有独钟,所以经常拉战友过来做挡箭牌。但喧闹的特战队员们全体出了任务,个个忙得四脚朝天,所以今天的堂马食堂比平时安静了不少。不过乐园尚未营业,岛上可以打牙祭的地方少了,因此这里虽然少了不少熟客,但来吃饭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堂马食堂的菜品比较传统,老少咸宜,价格又亲民,因此客人什么年龄段的都有。小操被扑面而来的烟火气熏得几乎找不着北,进店后就不停左右张望。几位发染霜色的客人坐在深处,远离隐隐透出凉意的门窗。棕色的面条被他们灵巧的筷子夹着,在近乎黑色的汤汁里沾过,然后再塞进嘴里。只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满足。靠窗的位置空间比较大,三桌里有两桌客人都带着小孩。坐在婴儿椅里的孩子左右逢源,爸妈齐上阵,左一口饭右一口汤吃得分外开心,肥嘟嘟的小脸都透出了红色。
小桌都坐满了,一骑拉着看得入了神的小操,往吧台坐的方向走。一骑在左,总士在右。小操收回了落在那小婴儿身上的目光,灵机一动,挤到了一骑和总士之间,生生把尚未落座的一骑往左拱了一个位置。
总士长眉一挑,刚要张口说什么,老板的招呼声先至,“总士来啦,尾道拉面一份?”老板堂马量平边招呼边冲几个人挥了挥手,还特意对小操这个新面孔点了下头。
总士只好先压下不满,笑着回老板,“晚上好,堂马叔。嗯,还是老样子,麻烦您了。”
老板堂马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又看向一骑,“一骑要什么?还和总士一样?”
“嗯……”
“不要、不要!点个不一样的!”一骑的话被小操堵了回去,他无奈地对着老板一笑。小操则挥着手里的菜单兴奋道,“要猪排饭和金枪鱼盖饭!还有凯撒沙拉、炸鸡和煎饺!”
总士睨了小操一眼,灰紫色的眼里飞出的刀子简直能把festum削成片,“打断别人说话太没礼貌了。你待会儿再说,一骑先点。”
小操瑟缩了下,举着菜单的手嗖地收了回来,安静如鸡地从眼角偷瞄了一眼总士,又将炽热的、充满渴望的目光投注在一骑脸上。一骑的视线越过小操在总士身上打了个转又回到小操充满期待的脸上,“那……那就要猪排饭吧。”
“别理他,你想吃什么就点。”总士说着把正扭着身子朝一骑使眼色的小操掰正了坐着,“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别整天张牙舞爪的。”
外表年龄和总士差了没多少的小操被他的气势压得毫无反抗之力,乖乖坐正身子,盯着眼前的柜台上的松木纹理,目不斜视。
“没关系,我要猪排饭就行。偶尔换换口味也挺好。”一骑看向老板,“谢谢。”
一路看下来,一骑忽然意识到小操就是个什么都没见过、也不懂人情世故的孩子。他只是凭本能与人交往,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好奇。也怪他初见时给白纸一张的小操讲了一大堆不靠谱的事,再加上小操的身份和经历,一骑有点儿心痛他。
总士确定一骑点好了才问坐在两人中间的小操,“你要什么?”
“金枪鱼盖饭、凯撒沙拉、炸鸡和煎饺!”小操瞬间又活了,迫不及待地冲老板报菜名。
“点这么多吃的完吗?不许浪费。”总士用眼神警告他。
“吃得完,吃得完!我正在长身体!”festum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在沉浸在点菜的快乐中。
总士挑了下眉,没说什么,心里却做好了打包回家的准备,“就点这些吧。麻烦您了,堂马叔。”
堂马老板竖起两根手指在额边比了一下,“小意思,马上就好。”
老板的背影刚消失在厨房门口,小操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伸长脖子拧着身子往后面看,那架势似乎变成人还不过瘾,非得变成长颈鹿才行。惹得邻桌的人看了他好几眼。
止痛药的药效已过,总士被左肩的疼痛弄得有些烦躁,再加上小操不停作妖,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蹦蹦地开始跳,眉头忍不住往一起靠。
一骑的心神总有一部分在总士身上,他的目光在总士眉眼间转了一圈,又看向兴奋过度的小操,顺手拎起茶壶,给小操倒了杯茶。“小操渴了吧,喝茶。”
一骑把杯子塞进盯着邻桌茶杯的小操手里。刚变成人的festum看什么都新鲜,对什么都好奇,但好在也比较好满足。小操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专注地盯着液面看了半晌,试探着把舌头伸向茶水,暂时对邻桌失去了兴趣。
一杯白水和装着两片止痛药的密封袋一起被推到了总士面前。
总士愣了下,看向一骑。一骑冲他弯起眼睛,“远见医生说你总想不起来吃……我知道可能不太管用,但有总比没有强……”
搭乘齐格飞系统时总士不仅在战斗中和法芙娜驾驶员共享知觉,战斗结束后驾驶员的痛觉和恐惧等知觉和情绪也会一遍遍重现在他身上。这种被称为flashback的症状会持续很长时间。为了抑制这些症状,总士不得不长期服药,也因此对很多药产生了耐药性。止痛药就是其中之一。
一骑还记得自己刚搬进alvis和总士一起住时,第一次打开卫生间的镜柜时心碎的感觉。那柜子进深不过一掌,长度比普通家里用的镜柜稍短一些,一共四层。柜子被塞的满满的,里面除了药没有其他任何东西。总士做事一贯有条理,这帮了一骑好大一个忙,他凭着摆放顺序和仅有的几个他认识的名字看出来,柜子上面两层放的都是向导专用药。下面两层则是常规药物,种类最多的是止痛和安眠药。
一骑并没直接问总士他怎么了。他知道如果他问,总士会说没什么大问题。要是他继续追问,总士也一定会摊开手尾,跟他解释清楚。总士并不会真的瞒他,他搬进来时候总士就对他说过,这屋里没有他看不得的地方、动不得的东西,让他一切随心。如果总士真的想瞒他,他从一开始就不会看到这些,总士也必定能做得滴水不漏、密不透风。只是一骑不想让他在怎么淡化情况、安慰自己这种小事上费神。
他记下了所有药名,第二天一早就去医疗中心找了远见医生,直到晌午才从那里出来。他还记得那天阳光灿烂,是个大晴天,阳光几乎灼伤了他的皮肤,却烘不暖他冷冰冰的心。他当天就把所有药的用法用量背了个滚瓜烂熟,还会每天打开镜柜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变化。他一次都没问过总士,总士也没主动说过。这件事就像他们之间的很多事一样,默契非常的他们不需要费心思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小巧的口袋被总士夹在指间摩挲了几下,他看着已经被扯开一半的口袋,没有抬头,只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轻车熟路地将两片药倒进嘴里。温热的水将药片送下喉咙,虽然冲淡了苦涩的味道,却仍然让总士的眉头颤了下。总士的视线随放下的杯子一起落回桌面上,原先放药的地方已经被一块糖所取代。圆润光滑的棕色小球躺在被摊平的糖纸上,在银色的糖纸上投下一个可怜可爱的小影子。那棕色和一骑眼睛的颜色很像,不过是驾驶法芙娜前的颜色。
一骑自然而然地结果他手里的空杯,为他续上水,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总士默默托起糖纸,将小球衔进口中。这糖像有魔力,把他身上的各种不舒服、不痛快都一一抚平,比刚才的药起效还快。总士把糖压在舌头下,似乎这样就能把它留久一点儿。
“尾道拉面来啦!”堂马店长吆喝着将一大碗面端到总士面前。
“谢谢。”总士模模糊糊地冲堂马叔道了谢,把碗推到了小操面前。小操立刻丢下茶杯,把视线从糖纸上撕了下来,抱着眼前的面碗嘴角都翘到了天上。还不待他开动,一骑就笑着将碗拖向了自己,完全无视了他控诉的眼神。一骑拿起桌上的小碗先盛出了一碗汤,又挑出了一些面和配料盛到另一个碗里。面虽不多,但让人垂涎的大片的肉和温泉蛋等配料却一个都不少。
“尝尝就好,吃多了一会儿等别的菜来了就吃不下去了。”一骑边把两个小碗送回小操面前边说。
一骑把大碗递还给总士,拿起一双筷子看向小操,“知道筷子怎么用吗?”
小操的学习能力惊人,从一手拿一根筷子到能熟练地把面条送进嘴里只用了几分钟。总士看着开始大快朵颐的小操,不由想起festum变得越来越快、越发多样化的战术。他动了动舌头,让甜味从舌尖蔓延开,压住泛上来的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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