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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搞的尽人皆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总士不自觉地闭了闭眼。
“抱歉,帮不上什么。”看着总士再次急促起来的呼吸,乙姬的目光黯淡了下来。
岛核和mir不仅能压制结合热、降低哨兵的五感的敏锐度,还能抑制向导们的感知能力,让他们无法读心,最多只是对周围的情绪变化比常人更敏感。向哨被人类社会排斥的大部分问题都被岛核消解了,在这里他们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龙宫岛因为有岛核乙姬、有mir才成了他们的乐园。
岛核之所以能做到这些,根本就在于龙宫岛上的人们大多接受了festum因子的改造。改造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年长的人受年龄和技术问题的限制,改造的程度稍少,在特制的医疗舱里睡上几天就行。出生在岛上的孩子们则在胚胎时期就从基因层面做了修改。改造一般注入的是festum的因子,而总士接受的是星核因子的改造。星核比普通festum高一级,是和乙姬同等的存在。乙姬的力量有限,没法像压制其他人一样压制有同等级因子的总士。
“怎么会,没有你麻烦就大了。”总士不想让自己被引发结合热的事闹得尽人皆知,他和一骑会怎样从他回岛的那刻就已明了了,中间横生出的枝节不但改变不了什么,还会让人徒增烦恼,没必要。
总士缓了缓,接着道:“不必道歉,不是你的错。给我几分钟喘口气就好。”总士把头也靠在台子上,冷汗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他觉得自己陷入了冰火两重天,骨子里烧着足以焚金化玉的火,皮肉却被浸在千年冰潭里。他的思维一片混乱,不愿回首的过往挣脱了束缚,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如跗骨之蛆般在他身上食肉寝皮。
“让一骑送我回去,别让人看……”总士的意识被沉重的记忆吞噬,他来不及说完一句话就昏了过去。
总士的脾气硬起来的时候,多少牛都拉不回来。乙姬叹了口气,等补液流完才出门去叫一骑。
失去意识的总士被迷离的乱梦扯进深渊,别人的经历和自己的记忆混作一团。总士觉得自己像被粘在蛛网上的小虫,被迫看着过往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重现。
他看见创立了alvis和龙宫岛的先驱们为了活下去,剑走偏锋,动用了不属于人类的力量,改变了灵魂寄居的躯壳。人类的世界因此将其视为异类,将他们从自己的族群中驱逐了出去,即便他们的灵魂未曾改变,也依然以人类自居。
先驱们自此偏安一隅、漂泊徘徊在世界边缘的艰难求生,并希望能将人类的文明传承下去,哪怕只是作为这个种族存在过的证据。然而龙宫岛的存在让人类世界的掌权者夜不能寐,他们觉得龙宫岛心怀鬼胎,龙宫岛就必然包藏祸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自当得而诛之。festum来势汹汹,岛外的同胞磨刀霍霍。为了活下去,先驱者们选中了一个孩子,将他钉在十字架上,代替虚无缥缈的亿万神祇餍足群魔。那孩子接过了别人为他编织出的命运之线,和身前身后的无数人一样,用血肉之躯铺就了这座岛通向未来的路。
祭品被教导着要无条件地奉上一切,楔进身体的钉子刻着责任二字,和骨肉长在了一起,痛觉也变得麻木。胸怀利刃的孩子找不到自我和方向,牵住了恶魔的手,向深渊迈了步,走前还心心念念地想带上自己最珍贵的宝物。可惜宝物有灵,被他身上群魔的影子吓跑了,只给他留下了道伤口。
献给神的祭品先引来了魔物,指向敌人的剑第一次见了血,血却不是敌人的。计划被打乱,祭台就此坍塌,献祭的人伏下身体,苟延残喘。然而仪式已经开始,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只能将祭品换了个姿势摆在废墟上,祈求上苍垂怜。
孩子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惊醒,在淋漓的献血和无比真实的疼痛中尝到了活着的滋味,收回了迈向深渊的脚。他如获至宝地抓着那条疤,像抓着救命稻草,满心欢喜地想跟叫醒他的人分享自己的新发现。但他的宝物被愧疚磋磨得光泽尽失,避他如蛇蝎,他也只好知情识趣地远远退开。
敌人虎视眈眈,仪式尚未结束,他摸着自己仅有的伤疤,拖着融进骨血化为锁链的钉子,破釜沉舟地将自己打磨成无双利刃,准备殉了这命运和世道。他心中并非毫无怨怼,只是来这世上一遭谁不是受尽苦楚,他既然在疼痛的祝福中选择了品尝活着的味道,就没道理不遭这份罪。
一路走来,他看着叵测的命运夺走了他的宝物,看着无数人来了又去,他把自己熬成了一副枯骨,被压在命运的铡刀前引颈就戮,那刀却卡在了半空,迟迟不落下来。只是等着也罢,他看得见自己的结局,又不缺耐心,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谁知天不遂人愿,这一耗竟耗到刑架旁不知何时落地生根的柑橘树抽条长大,开了花。
那清甜香气动人心魄,勾得他神魂颠倒,让他生出了非分之想。祭品怎能有想法?绑在他身上的锁链终于显了神威,上面长出了尖刺,下面扎进了祭坛,将他牢牢锁在原地。他动一动,尖刺就叫他清醒点,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他肉身虽不能动,心却从祭台飘回了人间,被他亲手掐死的贪嗔痴与在灰烬中重生的心一起活了过来。
曾经如止水的心荡起涟漪,搅乱了一池清影,柑橘的香味也随之消散。他愕然发现让他如痴如醉的柑橘树只是镜中影、水中月。局势危如累卵,周围敌人环伺,他却生出了私心,曾经的利刃锋锐不再,前路被浓雾所笼罩,只剩一片空茫。
时间不可倒流,命运无法逆转,走过的路不是退回去就能当没走过。
总士看着梦中光怪陆离、真真假假的画面扭曲了命运的□□,荡出了不同的涟漪。他看那孩子一次又一次被推上祭台,一次又一次粉身碎骨。
黑雾中小小的背影不曾挪动半步,执拗地站在祭坛上与他对视,永远紧绷的肩背勾出一道凌厉的线,轮廓似曾相识。
总士身心俱疲,厌倦地不想再看眼前他永远看不透的黑雾。
然而正在此时,翻涌的黑雾被压了下来,压住它的东西遮天蔽日却轻若无物,甚至还带着点儿暖意,让人无端想起冬日雪地里洁白的鸽翅。总士的眼皮勉强撑开一条缝,他觉得自己隐约看见了半扇翅膀覆在他身上。
他慢慢合上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骑抱着总士上楼的时候。乙姬已经先回去了,顺便带走了因为被吓到所以聒噪个不停的小操。
这是他们的新家,总士却以这种方式第一次进来,一骑多少有些遗憾。不过他肩膀的伤口裂开了,没被留在医疗中心已经是万幸,一骑不敢奢望别的。
被褥已经铺好,一骑轻轻将人放下,盖好被子。最近一直呆在精神图景里的豆豆忽然现了身。它没有实体化,金雕身形若隐若现,巨大的翅膀微微张开,将总士笼在了身下。它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将头收到翅膀下,安然地睡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堪堪碰到被撩过头顶的总士的发丝。阳光洒在浅褐色如瀑的长发上,像撒上了金粉。一骑小心地捧起它们,慢慢低头,将唇轻轻印在其上,像虔诚的教徒亲吻主教的权戒,又像忠诚的骑士亲吻王的袍角。
他过去几个小时的记忆一片朦胧,只剩下大概。一骑知道有人动了手脚,还知道对方故意给他留下了蛛丝马迹。能这么做的人寥寥无几,好事不需要瞒,坏事无非那几种,他愿意为他费心,一骑自然不能辜负。无论是哪条路,只要是总士选的,他就能毫不迟疑地走下去,义无反顾。
一骑虚虚半握起拳,将染上他体温的发丝抓得紧了些,蜷在总士身边合上了眼。
他什么都不需要,什么也不想干,哪怕天塌地陷都不想动一动。
他握着他的全世界,已经别无所求,可以安心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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