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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午后的暖阳之下,十里坡外的小路上,一名青年驾着一辆牛车,焦急地催促着牛。车厢内,一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女子紧皱着眉头,不安地回头看:“哥哥,我们能不能再快点?”“妹妹,穿过前面的松林,应该就安全了。”青年稳住牛车,努力让它走得更快。
这名青年名叫卢海峰,而车厢里的女子是他的妹妹卢颜儿。他们正被临泾的地痞付兆顺追赶。当他们接近松林时,从林中冲出一队凶神恶煞的骑士。领头的付兆顺嘲笑说:“卢海峰,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卢海峰瞪大了眼睛,惊愕地说:“付兆顺!怎么是你?”卢颜儿也惊叫起来。付兆顺的手下立刻上前,用刀柄将卢海峰击倒,然后掳走了卢颜儿。“哥哥!”卢颜儿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卢海峰挣扎着站起来:“你们强抢民女,眼里还有王法吗?”一个家丁举起马鞭,狠狠地抽向他。而这时,卢颜儿被带到了付兆顺的面前。“付爷,美人已到手,那小子怎么办?”有人问道。付兆顺拿起弓箭,瞄准了卢海峰:“让我送他上西天!”
只听到弓弦响动,箭矢飞出,直接命中了卢海峰。他倒在了地上。“哈哈!这小子果然不经射!”付兆顺得意洋洋,率领手下返回临泾。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晴朗的午后,静谧的松林旁,荒凉的小路上。
卢颜儿逐渐从昏迷中苏醒,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把奇特的“长桌”上。付兆顺,这个面容枯瘦的恶贼,站在她的身旁,手中提着一壶酒,满脸阴笑。
“卢颜儿,这次你插翅难飞!”付兆顺的话语中充满了嚣张和狂妄。他靠在“如意机”旁边,这台机器仿佛是他的得意之作,他的作品。
卢颜儿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助。她想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她的口水向上喷去,却无力触及付兆顺。它跌回她的粉脸上,滑落下来,显露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卢颜儿的眼睛半闭着,她的嘴唇颤抖着,理智在一点点消失。她拼命地想摆脱束缚,但那只是徒劳。“一定有人会来惩罚你这个无耻的奸贼!”她嘶哑着嗓子喊道。
付兆顺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威胁,他坐在“如意机”旁边,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他看着卢颜儿痛苦挣扎的样子,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突然,卢颜儿哭了起来,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抗那“药”的控制了。那种药物正在逐渐侵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自控。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无力,她的心在沉沦。
在另一场截然不同的场景中,卢海峰被一箭射中,但他并未因此丧命。那支箭只是轻轻地划过他的肩膀,然而,当他倒下的时候,却像是心脏被一箭射穿一般。卢海峰强忍着疼痛,用力拔出了箭,他明白,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找回自己的妹妹。然而,付兆顺和他的家奴们却对卢海峰的生死漠不关心,他们抢走了卢颜儿,对卢海峰的困境毫不理会。
肩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口渴难耐,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他挣扎着向前行进了三四里,终于听到水声。正当他打算爬下山坡时,一个不稳让他滚了下去。“哎唷!”当他滚到溪边时,他看到一个美少女正看着他。她的大眼睛闪烁着关心,樱桃小嘴微微开启,显然是惊讶不已。少女扶起他:“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卢海峰痛苦地皱起眉头:“我被恶贼所伤??”他的声音虚弱而痛苦,“姑娘,能否请你救救我?”他感到自己已经摇摇欲坠。
少女转过头高声呼喊:“大哥,快来看看,有人受伤啦!”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棂,卢海峰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府邸的床榻之上,被柔软的丝绸被褥包裹着。这时,一位儒雅的青年出现在床边,眼中带着关切。“兄弟,你姓甚名谁?究竟是何人伤你至此?”卢海峰闻言,泪水不禁涌上眼眶,泣不成声道:“我与一位权贵结怨,他欲侵犯我妹妹,我带着她逃走,却不料被他追上。他抢走了我的妹妹,还要置我于死地!”卢海峰的神色显得十分凄凉。
儒雅青年胡延之叹了口气,自我介绍道:“我奉仁皇上的命令,前往临泾巡狩。此行旨在寻找申冤的百姓,因此行程颇为缓慢。至今日,我们已经走了十天,却还未踏入临泾地界。”
卢海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仁皇英明,还请先生能助我找回妹妹,为我家族申冤!”胡延之点了点头,沉声道:“你且放心养伤,待痊愈之后,我们再商量对策。”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美丽的少女胡晴轻轻走进了茅屋。她的身姿如柳絮般轻盈,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起。那情窦初开的年纪,让她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憧憬与好奇。她偷偷地注视着卢海峰,唇角微扬,绽放出一个腼腆而甜美的微笑。
“听说你心中深埋着仇恨,我哥哥胡延之即将来到泾代城巡视。”胡晴柔声对卢海峰说道,“既然如此,遇到我们便是对了。我哥哥素来以民为本,定能为你伸张正义。”
卢海峰听闻此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苍天有眼,我妹妹终于有救了!”他握紧拳头,仰天长叹。
胡延之则冷静地分析道:“我和妹妹先行一步,已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深入民间,探查百姓的苦难。我们的家丁护卫还需几天才能赶到,此刻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自那天起,卢海峰便在胡延之兄妹的客舍中养伤。
在付府内,付兆顺的人马正在忙碌地打探消息。一个精干的探子跪在付兆顺面前,汇报着他从十里坡一带的探查结果。“禀告付爷,属下在十里坡一带仔细搜寻,却并未发现卢海峰的尸身。根据当地的传闻,卢海峰似乎是被他人所救。而且,最近有消息称朝廷的钦差将会抵达临泾,这件事如果被张扬出去,恐怕会对付爷不利…”师爷急忙打断探子的话,想要劝付兆顺谨慎行事。
然而,付兆顺却毫不在意。“师爷,你怕什么?”他轻蔑地问道,“在这个地方,谁又能奈何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与自大。
付兆顺低头沉思了片刻,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那卢海峰虽然被我射中一箭,但伤势应该不轻。就算他没死,也一定逃不远。你们再多派些人马在十里坡附近搜索,一定要斩草除根!”
于是,付府的人马开始在十里坡一带展开大规模的搜索。他们仔细搜寻每一寸土地,不放过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然而,尽管他们竭尽全力,却始终未能找到卢海峰的踪迹。
叫卢海峰的的行动向来慎重,白天绝不会离开藏身之处,唯有夜幕低垂时,才会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他的臂上有一处箭伤,然而恢复的速度却异乎寻常的快。
付兆顺,一个恶名昭彰的地主,带着一群凶狠的家奴,四处搜寻卢海峰的踪迹。在一次无意的巡逻中,他们闯入了一间城里的客舍,眼前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少女,胡晴。付兆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的口水几乎都要滴下来。“这个女子,比那个卢颜儿还要美。”他贪婪地想着。
这时,卢海峰刚好从屋内探出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马上的付兆顺和那群恶奴。他立刻抓起一把打猎用的长叉,怒目圆睁,准备拼命抵抗。而胡晴的哥哥胡延之,也是一位武将之后,他与妹妹一同操练武艺,此刻也抄起了手中的钢刀。
“卢兄,那些狗贼就是抢你妹妹的人?”胡延之大声问道。卢海峰愤怒地吼道:“就是他们!我虽然不会武功,但今天我也要与他们拼了!”
付兆顺冷笑着命令家奴:“不要放箭伤那美人,其他的杀了,杀一个奖金五两!”顿时,客舍外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尽管胡氏兄妹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他们砍翻了几名家奴,却因对方骑在马上占据上风,胡延之也为了保护卢海峰而身受重伤。
付兆顺见状,最后加入了战阵,他抡起长剑直取胡晴。胡晴想要抵挡,但一名恶奴趁她背后空虚,用绳索将她左臂紧紧缠住,意图将她拉倒。在这危急关头,胡晴大喊:“哥哥快走呼叫救兵!”她奋力斩断捆索,独自面对七、八名骑兵的攻击,险象环生!幸而付兆顺不想伤害她,众家奴不敢策马撞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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