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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后续 达米安篇上（第1页）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厌恶。达米安·韦恩曾经很讨厌白幽灵，他讨厌她那副故作姿态的虚伪模样，讨厌她游戏人间及时行乐的放荡作风，也讨厌她把自己当做是年幼的孩童视而不见。

但不可否认，在达米安心里，他更赞同白幽灵的做法，没办法，他不是蝙蝠侠，他没有什么“不杀人”的底线。他的成长环境里就没有禁止杀人这一条例，在刺客联盟里讲究仁慈？是个好玩笑。

唯一阻止他这么做的只是因为他答应了蝙蝠侠——他的父亲兼哥谭的守护者不再杀人，但她总是打破它，或者换句话说，她从没做过这样的承诺，不管是心理疗养院、精神病院、任何形式的私人监狱都没法让嫉恶如仇的安娜摒弃这种高效的做法。

达米安以为她和蝙蝠侠的关系非常僵硬，但在那一次之后，他发现他对他们的了解还是太少。在他们又一次发生矛盾时，达米安能够看出来布鲁斯有多么愤怒，他再怎么压抑情绪，也能让他听出离去前语气中的隐隐狂怒。

他在想布鲁斯会怎么做？

去抓住罪魁祸首白幽灵，然后把她丢进哪个监狱让魔法侧的人看好她？

不，达米安不这么想，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很僵硬，但不可否认她在父亲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父亲兰道尔，而是更加深层的关系。

但不管他想了多少种可能，也没想到会是他看到的那样，反正发生什么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达米安躲在一条街外的阴影处，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挤在哥谭某个狭小不知名且肮脏混乱的小巷里做i。

或者换个词是交gou，无论哪一个达米安都不想用在他的父亲和白幽灵身上。路灯只堪堪照明小巷的一角，蝙蝠侠背对着他，白幽灵的制服滑落在地上，脸红的不正常。

达米安能够看到她攀着布鲁斯的肩膀，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撞在背后的砖瓦墙上。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更靠近了些，拜他受过的训练所赐，只要他想，他可以在蝙蝠侠眼皮子底下隐匿身形，更何况面前这两人都不像是能全心全意警惕周围环境的样子。

一直以来，他认为，只有野性未褪的动物才会让荷尔蒙接管大脑，在不恰当的时机和地点如此冲动发qing，但是如今他却见到了在他心中最接近完美的蝙蝠侠在这样一个肮脏阴暗的地方havesex，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罗宾不想把他的父亲和夜晚酒吧红灯区附近那些急不可耐提枪就干的男人混为一谈，安娜也不该是那样的人，但为什么他们会做这样的事？

“你在愤怒吗，蝙蝠？”安娜问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喘。

“你不能再这样，你大可提前告诉我。”这是布鲁斯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些急躁。

“告诉你什么？你以为...我会让那根钢管射穿他的大脑，血和脑浆喷出来，就像......嗯...就像你刚刚...s在里面一样？”

这时候，年仅13岁的达米安面无表情地给路对面树枝分叉计数，听到女人的回答他轻轻地皱起鼻尖。很愚蠢，除了激怒父亲以外根本毫无用途，或者说她的目的就在于激怒他，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她的目的得逞了，果然布鲁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随即一些声音变得又急又重，达米安之后就没有再听到安娜能说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了。

其实她大可抓着布鲁斯的肩膀，推阻他的胸口，求他慢一点，告诉他这样弄痛她了，但是她没有，好像弄成这样双方都无法继续交谈的局面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一样。交谈是为了不再继续交谈，很好。

她喜欢被粗暴对待，达米安在心里对她下了如此的评价，这不难理解，因为白幽灵平时表现得就很欠教训。只是蝙蝠侠不该表现得这么容易被激怒，达米安当时还并不理解。

他的父亲显然把她弄得一团糟，然后达米安听声音判断他们在接吻，接吻的目的不在于接吻，最大作用是堵住那女人的嘴让她别再继续吐出些什么让人恼火的俏皮话来。罗宾私以为布鲁斯的做法十分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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