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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明显慌乱起来,目光望向门口,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又转头看着牧岩,被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凌厉慑住,“她,她只是受了惊吓……鞭伤,鞭伤虽然严重,不足以致命……”
医生倒下的刹那,牧岩蹲在床边,看着安以若惨白如纸的脸,眸底的锋锐被心疼所替代,伸出微带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温柔地注视着她,很轻很轻地唤道,“安以若……”
安以若刚刚被医生掐过人中,混沌的神志已稍稍清醒了几分,似是听到他的低唤,下意识皱紧眉毛,偏头把脸更近地偎向他掌心。
漆黑的眼眸盯着昏睡中的容颜,心头情绪翻滚,她平安就好,平安就好。静静地望着她,心底深处的焦虑与担忧被一点一点抚平,对于身处险地竟也全然不在意,收起配枪,大手伸进薄被中握住她的,轻柔地唤一声,“安以若……”五指收拢,将她冰冷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他承诺,“我来带你走。”说着掀开薄被,将尚未清醒的女人抱起,目光触及她背上破裂衬衫下暗红色的鞭痕,身体一阵紧致的僵硬。
“以若……”心疼之情骤然漫至眼底,男人收拢手臂,将昏睡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我来晚了……”淳厚的声音略显沙哑,语气难掩自责,将脸埋在她发间,他昵喃:“醒醒……我带你回家……”
背上钻心的疼痛令安以若清醒了几分,眉心聚紧,她无意识地呻吟,“痛……好痛……”
偏头轻轻吻过她沾染了血渍的发丝,牧岩单手将她搂在胸前,脱下外套裹在她半裸的身体上,软语安慰:“我知道很痛,忍着点……”
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依然牵动了她的鞭伤,安以若迷离着缓缓睁开眼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刚毅的脸,下巴上隐隐有胡碴儿,眼里似是还有血丝,昭示着他应该多夜未睡了。似是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用力闭了闭眼晴,再睁开时确定不是幻觉,虚弱地浅浅笑起,然而这一笑,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滚落腮边。
漆黑的眼眸与她朦胧的目光交凝,心头如被重击,眼里隐然有一种温柔的怜惜涌起,牧岩弯唇一笑,凑近她轻声说:“是我,我来了。”
她咬着下唇点头,刹那间已是泪如雨下,双手无力地抓紧他衬衫的前襟,不顾背上钻心的疼痛,安以若用尽浑身力气扑进他怀里,压抑了几天的惊慌恐惧霎时冲胸而出,她,痛哭失声。
袁明悦说过:“希望,是晚上的月牙,把黑暗的小巷照亮;希望是森林里的小鸟,为生命吟唱快乐的音符;希望,是沙漠里的雨水,滋润着片片绿洲。”
安以若紧紧抱住牧岩的腰,在他怀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此时此刻,牧岩就是她绝境中逢生的希望,哪怕下一秒面对的依然是死亡,她也不再惊惧,不再惶恐。眼前的男人给她莫名的安全感,让她可以在危急之时全心依赖。
牧岩下意识收紧手臂,将女人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千言万语梗在喉间,竟然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夜逢风雨
牧岩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搂着安以若的手臂微微放松了些,目光瞥向门边,警惕地听着走廓的动静。
安以若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哭到后来感觉眼泪似是都干涸了,而牧岩胸前的衬衫也已经湿了,吸了吸鼻子,胡乱了抹了把脸,轻轻退出他的怀抱,不好意思地仰头望着他,含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啊,哭脏了你的衣服……”
牧岩温和地笑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透出外人不得而知的隐隐宠溺,“不要紧,知道你吓坏了。”偏头望了望门边,极为敏感地听出楼下似是安静了许多,于是他敛了笑问她:“能走吗?”
他怀里的温度令她冷静下来,恐惧似是在瞬间烟消云散,安以若点头,“可以。”此时此刻,她忘了背上的疼痛,只希望跟着他尽快离开这里。
“坚持一下,离开这幢别墅我们就赢了。”细心地避开她背上的鞭伤扶她坐起来,急步走过去关上卧室的门,领着安以若向窗边而去,忽然想到什么,复又折返回来在医药箱里翻出一瓶药放进兜里。
“楼下有警察我们为什么不下去?”被牧岩抱出窗子的时候,安以若不解地问。她是受害人,只要她站出来指证,就算不足令顾夜坐牢,至少可以轻而易举,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为什么偏偏冒险呢?她很迷惑。
“这里是缅甸不是中国,顾夜的身份不容小窥,外面那些警察轻易也不敢得罪他,人是来了,不过是做做样子。”言外之意,他这位中国籍警察在人家的地界当然更是动不得顾夜。过江时他已经从A城那边获悉这幢房子确实是九钻老总顾夜所有,也就是那位他卧底时始终没见过面的老板,已经知道他是个狠角色,作为整个家族的负责人,牧岩当然不会低估他的能力,至于为什么报了警,无非是想引开顾夜,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寻找安以若罢了。牧岩边解释边警觉地望向大门,因阳台外空间有限和安以若靠得太近,回身的瞬间他温热的薄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
安以若本就惊魂未定,被牧岩这么不经意一吻,浑身骤然紧绷地僵在原地,霎时摒住了呼吸,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牧岩拧眉,心中懊恼不已,把她的不自在收进眼底,尴尬地别过脸,适时转移了话题:“我先下去,你跳下来。”
安以若回神,看了看身处的高度微张了张嘴,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二楼,要她跳下去?她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告诉牧岩她其实恐高。
似是看穿了她的担忧,牧岩安慰:“放心,我接得住。”偏头看看下面,确定没有护卫经过,纵身跳下前朝她安抚般微笑,“你是最勇敢的姑娘,别怕。”见安以若皱眉咬着牙终于点头,他用力握了下她的手,手掌撑着拦杆利落地翻身一跳,眨眼间已经稳稳落于地面,随即转身仰望着二楼,朝她伸出手臂,目光中溢满鼓励。
他的小臂曲线异常优美,尤其是用力的时候。安以若居高临下地与他对望,长长抒出一口气。手被他握住的瞬间,似乎有一股细麻的电流从指尖传过来,明明是雨夜,却像是有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安以若觉得周身都变得温暖起来,那种安定的力量倾刻间无声地注入了她的身体,相比与席硕良第一次牵手时那种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感觉全然不同,她只觉得温暖,舒服,自然。
望着楼下伸臂等着接她的男人,安以若深深吸了口气,伸出右手调皮地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看见他轻轻地,郑重地点头,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纵身从阳台上跳下,眸底那抹坚定的信任闪亮如天际的繁星。
名义上是二楼,但因为阳台属于下凹的那种,严格说来只是一楼半,所以并不是很高,安以若完全可以自己跳下去,只是牧岩担心她扭到脚,这才决定自己先下去接她。虽然他做好十足的准备,像是扎马步一样稳稳站在地面向她张开双臂,而且也准确无误地抱住了她,然而,毕竟是一个成人的体重,又是从高处急速坠下,牧岩没能承受得了这股突来的压力,踉跄着倒退了两步,然后直直仰躺过去,被安以若扑倒在草地上。
对于这种突发的状况,牧岩很有经验地微微向前探着头,使得后背先着了地,确定安全无事头才敢触及地面,他极缓地呼出一口气,拧着眉说道:“没想到还挺沉……”
扑倒他的瞬间,安以若真是担心他后脑着地摔坏了,见他好半天才说话更是吓得够呛,谁知道他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脸颊微微泛红,她小声嘟囔:“不能赖我,就算是个孩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估计也得把你扑倒……”
面对她孩子般耍赖的抱怨,牧岩憋不住笑,“还好这孩子挺瘦,否则我骨头都要被压断了。”眉心更紧地拧着,他咝了一声,合了合眼,神情突现几许委屈,“哎!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拄着啊。”
安以若本来因他的话转着眼珠笑了,听到他开口,猛然意识到她的手刚好支在他受伤的左胸上,慌乱间欲抽回手,谁知刚一动作,右手没撑住地面又重重跌回他怀里。牧岩本来偏头欲起,却又被她压回原位,他皱着眉看着她,像是她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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