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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ldo;跟客户谈事，怎么？&rdo;

&ldo;我昨天也在那个酒店。&rdo;

姜月娅的动作一滞，&ldo;那……你看到我？&rdo;

黎湛沉默片刻，点头。

她干脆放下筷子，&ldo;黎湛，你看到了什么？&rdo;

&ldo;我看到你跟男人在一起，包厢里面。&rdo;他当然没有说那个男人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黎湛问：&ldo;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rdo;

他无意冒犯，她知道，平静回答：&ldo;不是，但我遇上了一个比较难缠的人。&rdo;

&ldo;那你后面准备怎么办？&rdo;

&ldo;这件事已经结束，他应该也没空盯着我，没什么大不了，&rdo;她冲黎湛一笑，&ldo;不用这么担心我。&rdo;

她复又拿起筷子夹菜吃，&ldo;黎湛，你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吧。马上就到九月份，你要开学，要填实习鉴定表的话，记得跟我说，我可是很乐意夸你。&rdo;

黎湛顿了顿，&ldo;月娅，你这是赶我走吗？&rdo;

&ldo;当然不是啊。&rdo;

&ldo;那我平常也想来，行吗？&rdo;

&ldo;当然行，我巴不得多一个助理呢，但我怕你没时间，你周一到周五不是要上课吗？&rdo;

&ldo;我周二跟周五没课，可以过来，大不了实习工资折到三分之一。&rdo;

&ldo;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而且我看了你的课表，不是没课，只不过是公共课。有的老师很讲究，几次点名没到，最后就可能给你挂科‐‐这对你很不好。而且我们都希望实习生是全职的，你这样一周挑几天，安排起来反而更棘手。&rdo;

黎湛闷闷不乐，直白地问：&ldo;那我以后想见你，想跟你约会怎么办？&rdo;

月娅噗嗤笑了，&ldo;你不是知道我家在哪吗？&rdo;

她安抚地摸了摸黎湛的手背，&ldo;就算是恋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对吗？你这么年轻，是该享受你的校园生活，没必要把太多心思放在我身上。&rdo;

最后一句已经显出距离感，黎湛有些难过。

&ldo;要是我跟女同学谈恋爱，你会怎么想？&rdo;

&ldo;挺好的啊，这是你的人生经历。&rdo;

黎湛不悦，&ldo;那你跟我这样算是什么？&rdo;语气有点低沉。

&ldo;我们不是恋人。&rdo;

&ldo;但我们有恋人的亲密！&rdo;

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让他把声音放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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