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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第1页）

&ldo;所以你不反对我和佩苓结婚对吧？&rdo;斯塔克试探地问。

红夫人发出一声笑音，像是从斯塔克头顶上方传来，因为她的喉咙并没有震动，表情也没有变化：&ldo;她终于等到500年前那个人，我很欣慰。&rdo;

斯塔克张了张嘴，想告诉眼前的女士，他跟500年前的那个保守派毫无关系，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但最终，斯塔克还是打消了念头。

反驳一个长辈的论点不会有什么愉快的结果出现，斯塔克深谙此道。

红夫人看出了他的想法，没有揭穿，只是说：&ldo;你是个好孩子。&rdo;

斯塔克愉快地表示：&ldo;谢谢，大家都这么说。&rdo;

玄苓大人可能不再认为斯塔克是好孩子了，鉴于，红夫人回来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丈夫，而去见了女婿。不过他暂时没有把精力用在妒忌斯塔克的身上，玄苓大人几乎把身体挤进了红夫人的衣服里，目光全都集中在失而复得的妻子脸上。

&ldo;小红红，你回来都不通知一声，我可以去接你嘛。&rdo;玄苓大人抱着红夫人的腰，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在此时看来是否优雅，他用一种像是撒娇的口吻说话，但音调却是低沉沧桑的。

&ldo;玄苓，别这样，孩子都在看你。&rdo;红夫人轻轻地捏了捏玄苓大人的耳朵，&ldo;先放开。&rdo;

&ldo;想都别想，我才不放。&rdo;玄苓大人扭捏地把脸埋进红夫人衣服的更深处，&ldo;上次放手，我就找不到你了。&rdo;

斯塔克拉着唐佩苓的手亲了一下，大意是说&ldo;我也想这样抱着你&rdo;，但是唐佩苓没有让他如愿，斯塔克假装自己也受到被抛弃命运的失落换来了妻子的一个亲吻。

唐佩苓从没见过母亲，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1000年前没有相机记录人脸。玄苓大人说得最多的就是，她的母亲是天底下最美丽的狐狸，除此之外，唐佩苓得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

她对母亲自然是没有感情的，但红夫人的味道又好闻极了，浑身散发着一种友善的亲切感，哪怕她的表情冷峻，姿态清高。

&ldo;我很遗憾，佩苓。&rdo;红夫人说，她抚摸着丈夫的头发，像是某种安抚的姿势，这个动作对玄苓大人似乎相当受用，尽管一个老头扑在年轻女性怀里在斯塔克看来总有点奇怪，&ldo;我没能养育你成长。&rdo;

唐佩苓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一个完全不认识，但又无法否认血缘关系的人，即将带走她的父亲，这个带走并不是表面含义上的短暂离开。红夫人会把玄苓大人带到与世隔绝的领域助他成仙，这意味着，唐佩苓将很难再见到父亲，就如同，父亲当年失去母亲那样。

&ldo;不管我们在哪儿，佩苓，我们都能感知你的存在。&rdo;红夫人的绯色长发浓密顺滑，在光线下色泽更加鲜亮，&ldo;你没有失去我们任何一个。&rdo;

&ldo;或许吧。&rdo;唐佩苓道，她拉着斯塔克的手，站起来说，&ldo;但我的境界还没有到那一步，所以，目前来看，我将失去父亲。&rdo;

虽然玄苓大人的行迹在此之前总是捉摸不定，但唐佩苓是能够感知到他的，一旦脱离现世进入那个神秘的领域，她再也无法感觉到父亲的动向了。

玄苓大人没有给予女儿过多的回应，他的心思已经不能从妻子的怀抱移开，他也许听到了那些带有伤感意味的对话，但女儿长大了，她还有了可靠的伴侣，他们将有自己的生活以及家庭，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ldo;不过。&rdo;唐佩苓补充道，&ldo;今天，是父亲1000年来最开心的日子，我想，你会弥补他过去失去的那些时光对吧？&rdo;

红夫人没有立刻回答，她和女儿的经历截然不同，她们拥有完全不一样的思维模式和境遇。对红夫人而言，没有谁失去了对方，也不需要弥补什么，她只是知道玄苓大人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来接他的。

&ldo;你已经长大了，宝贝女儿。&rdo;玄苓大人总算开口，但他依然不打算松开怀抱，&ldo;你有一个伴侣，你以后还会有孩子，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这地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rdo;

这话听上去有些耳熟，唐佩苓曾经指责父亲时，说过一模一样的。

玄苓大人努了努嘴，对着斯塔克道：&ldo;小托尼，为什么不带着你的宝贝姑娘去睡觉呢？佩苓的卧室有张够你们滚上三圈的大床，又软又舒服。&rdo;

斯塔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ldo;佩苓，还要睡觉？&rdo;红夫人突然问，&ldo;她已经1000岁了，她不需要睡觉。&rdo;

&ldo;不是这样，亲爱的小红红。&rdo;玄苓大人说，&ldo;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你消失太长时间了，对现代用语还不是很了解，我可以教你一些有趣的说法，在我们离开以前。&rdo;

&ldo;关于睡觉吗？&rdo;红夫人问，像是很认真的样子。

&ldo;不止睡觉，还有很多。&rdo;玄苓大人道，他朝唐佩苓摆了摆手，&ldo;行了，赶紧走吧你们两个小朋友，现在是大人时间。&rdo;

唐佩苓离开了属于&ldo;大人&rdo;的房间，带着斯塔克来到她的卧室，正如红夫人说的，唐佩苓不需要睡觉，但她的房间确实有张硕大的软床，这是她特意为斯塔克准备的。

斯塔克贴着床沿，坐到温热的褥榻上，唐佩苓背对着他，缓慢地脱下轻薄的外衣，逐渐将光滑的后背展示出来。斯塔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觉喉咙烧烫干燥，血管蓬勃地鼓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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