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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程只顾与那姑娘在前头闲晃着,后头许纯玖才从一个胭脂铺出来,便四处找起她们的人影来。赶了几步总算赶了过来,便将胭脂往两人手上一塞,“这是给你们的,方才恰好看见好似还不错。”
又见两人正在挑簪子,便将倾程手上的簪子拿了过来,放在倾程头上比了比,“这簪子好似还不错,买了。”正要去结账,眼睛一瞥这铺子上的其他簪子,又拿起一根往倾程头上比了比,“这个似乎也不错。”又埋头在簪子堆里挑拣起来,“你喜欢什么质地的?”
“只不大喜金的。”许纯玖听了连忙将手上的金簪放了回去,将其他质地的簪子都抓了起来,就要结账,“这些都包起来。”说着就跟着掌柜走到了后头。倾程还没反应过来,那姑娘却是一脸调笑地看着倾程,“这官家买东西都是如此买的吗?”
“我怎知晓,我又不是官家人。”倾程丝毫不为自己的身世难过,也是,她生来府里便出了事,她实际连爹娘长什么样也不知道。那姑娘却是掩嘴一笑,“等你嫁进官家就是官家人了。”许纯玖才与她说没空,转眼见了倾程就有了空,可不是心上有倾程么。
倾程怎听不出她的意思,却是斜眼瞪了那姑娘一眼,“那要等你当了官来娶我了。”她并不觉得许纯玖会娶她,就是当着侍妾也如此兴趣阑珊的,再说,许纯玖不是一般的商人,家世背景如此,纵是她大姐当了女驸马,二姐又娶了将军家的小姐,也是不许她娶个妓子回去的,纵是她喜欢女子,家里也是会替她张罗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的。
三人才走出首饰铺,许纯玖又看上了布料,“布子还没买过吧,买些布子吧。”说着也不等倾程点头,就对那掌柜的说,“你们店里时新的颜色,上等的料子,拿十匹去周家院子。”那掌柜的似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许纯玖便推了他一下,“欸!你等什么呢!去拿呀!”那掌柜的连连应声去拿。
倾程与那姑娘自然又调笑起这管家出手的阔绰来。
许纯玖只跟在后头,并不知前面两个人在说笑什么,只觉得多日不见,如今能见到她笑颜已是满意了。
三人逛了一会儿,满载而归,东西都叫下人搬回了府,全是许纯玖买给倾程的。倾程听闻这些全是给她的,略微诧异,难道她还不算失宠?亦或是管家出手阔绰,这样的花销对许纯玖来说并算不上什么,不免有些责怪起许纯玖来,“就算府里有钱,也经不起你这般乱花,下次别这样了。”
“没事的,银子用完了再赚便是了。”许纯玖不以为意,倾程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她一个侍妾,只有感恩的份。
原本几日未见,许纯玖也没什么,只是今日白日里见过了,晚上竟有些想念,回想起她白日里轻松的笑颜,也不知不觉跟着笑,还不待自己反应过来,便已走到了倾程的房前。倾程却是算到她今晚会来,想来她花了这么多钱,总该是想得到点什么的。
许纯玖敲了敲门,倾程只着一件轻纱开了门。许纯玖原本只是想同她闲聊几句,只是不曾料想她会这般模样,一时有些看呆,不免想到两人在春意楼里的那一晚。还不等许纯玖支支吾吾说明自己的来意,倾程却是拉着她进了屋子,又转身靠在门上,将许纯玖拉至身前。
几日不见,许纯玖竟是长高了一块儿,白日里不曾走到一处,也没有发现。记得两人初见时,许纯玖只在她鼻梁上,现在都快和她一般高了。想来许家的人定是个个身材高挑,她在女子中算不得矮的,在这江南甚至算得上高挑,没想到许纯玖这般年纪就跟自己一样了,也不愧是北方的人。
许纯玖被拉扯,一时站不稳便双手扶住倾程,只是倾程只着了一件轻纱,那手下的柔软让她立马缩回了手,甚至不敢低头看。倾程轻笑着,拉着许纯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她见许纯玖两手就那样搭着也不动作,又拉着她的一只手慢慢上移放在胸上。许纯玖的手立马就要往回缩,倾程按住不让她缩回,又倾身上前吻了上去。
于是许老三又是被“贴心”的倾程诱惑着共赴巫山了。
醒来的许纯玖实际是有些恼怒的,每次自己来意明明不是这样,却说不上几句便变成了这般,平日里自己口若悬河谈下不少生意,怎么到了倾程面前,口拙成这样。但抱着倾程,心里又是说不出的欣喜,根本没有一丝后悔。
许纯玖白日里见不到倾程,总是带着相思,又怕打扰了倾程不敢夜夜去寻她,这相思之意只越积越深,便总想去诉说一番相思之意,却每每都叫倾程误解,只当她是寻欢作乐来了。这般几次,许纯玖竟是有点不敢上门,但是见不到倾程,总是无法安睡,连续几夜辗转反侧便有些忍不住,还是要起身过去看看,这一看便又失了她的初衷。
只一日,许纯玖敲开了门,却是怎么也不敢进去,甚至连连退了两步,在房门前就说着自己要说的话,“过不久二姐要成婚了,我要回京一趟。”过了许久不见倾程回话,才敢开口邀请,“我想带你一起去,你愿意吗?”
倾程想着,这人还真是太嫩了些,纵是再宠侍妾,也不该将侍妾带到那般场合的:“府上贵人众多,只怕奴家冲撞了她们。”这并不是她妄自菲薄,达官贵人多得是嫌弃妓子低贱,甚至觉得看一眼都是污了眼。
“不会的,爹爹与娘亲都以为我们是一对,他们没有看不起你,他们还问我婚事呢!”许纯玖说着还微微红了脸,拿眼去瞟倾程的脸色,想看看她对“一对”二字有何反应。
“你大姐尚公主,二姐娶了将军之女,都是天作之合门当户对,你与我,我不曾妄想。”倾程其实并不是真的对许纯玖心如止水。只是她的确不敢肖想能与许纯玖长长久久。她贪恋许纯玖的温柔,又喜欢她看着自己愣神的模样,只是她亦清楚两人之间存在的鸿沟,两人若是真的认真相处,以后分开了,许纯玖或许没什么,她或许就再也振作不起来了。
是故这些日子来,她心里都有些期待着许纯玖来找自己,可又不愿与她多说别的,怕自己越了解这人就越陷得深,只当是没感情的皮肉生意好些。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处,倾程伸手想要关门,许纯玖见她并不是毫无感情,也不怕了,赶紧跨进了屋子,将房门关上,“出身并不能选,只你不嫌我是个女子便可。”
“小姐说笑了,我在楼里这许多年,听过的誓言数不胜数,有多少姐妹赎了身,过不了几年便被丢在一边,何况许府这样的高门,你如今只与我厮混,自然觉得好,待日后,待日后。”倾程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待日后你与别人一起了,也就忘了我了。”
“那你便不要给别人机会啊。”许纯玖轻轻拉着倾程的手,“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比我高一些呢,如今,我已比你高一些了。我做不了主别人怎么看你怎么说我,只是在我的院子里,我定能护你周全。”许纯玖将倾程拉入自己怀里,还是她头一次这般大胆主动,“我们试一试可以吗?”倾程似是贪恋此刻的温柔,又似是真的被许纯玖的话说动,竟是答应了。两人共眠,却是难得的只是简单的共眠。
公主驸马
皇上下了旨没过一会儿,许纯瑗便和许从安打道回府了,李容绣与许纯瑗还没有机会私下说几句话。
李容绣自小与许纯瑗一同长大,自然知晓许纯瑗是个怎样的人。许纯瑗又给她做过几年的伴读,若不是许纯瑗有心相让,这京城双绝的名号是无论如何也传不出来的,该传出来的只有许纯瑗这个京城第一才女罢了。
李容绣在宫中长大,自小就已经定下是要为皇权牺牲婚姻的,自然各方各面都约束得多了些。严格来说,她根本没有出宫过,幼时她同皇后去过几次许府,皆是轿子直接抬进许府,旁边有嬷嬷跟着,她也不敢去掀开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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