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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4页）

司顿自觉看透了哈维的把戏，老神在在地说：&ldo;不然你让他出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他。&rdo;

哈维正皱眉头，宁亚突然横向地迈出一步，看着司顿。

他眸光清澈，丝毫没有作伪的痕迹，看得司顿又有些不确定起来：&ldo;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rdo;

哈维嘴唇微动，被司顿的眼睛制止。

&ldo;若娜。&rdo;

就在哈维即将绝望的时刻，宁亚开口了。

司顿怔了怔，随即狂喜起来：&ldo;你，你还想起了什么？&rdo;

宁亚垂下眼眸，避开了他的目光，许久才低声道：&ldo;对不起。&rdo;

哈维眉头一皱，司顿脸上一怔。

司顿目露缅怀，声音却在叹息：&ldo;你以前是不会道歉的。&rdo;

宁亚哑然，头低得越发低。

司顿看向哈维，了然道：&ldo;这就是你想重新合作的原因？&rdo;

哈维秒懂，跟着露出怀念的神色：&ldo;这么多年，我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们。你说得对，我们明争暗斗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胜利者。从死神到智慧女神，从公正、希望、因果三神到你我，都是这场争斗的失败者。如果一定要说胜利，应该是人类吧。诸神的没落，让他们一跃成为梦大陆舞台的绝对主角。&rdo;

司顿看着宁亚羞怯的样子，心中一痛：&ldo;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do;

哈维道：&ldo;我也不知道。&rdo;

司顿明显不信。

哈维道：&ldo;当年，我虽然借由分身逃出了东瑰漠，却没有逃出光明照耀的大地。我被一直关在光明神会的奉神殿里。&rdo;

司顿愣了愣，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笑意，却在哈维的瞪视下憋了回去。

哈维说：&ldo;黄金宫殿坍塌之后，那群蠢神一定会蠢蠢欲动，你小心点，做个尽责的卧底。&rdo;

司顿说：&ldo;黄金宫殿是你弄塌的？&rdo;

哈维耸肩，一脸的&ldo;舍我其谁&rdo;。

司顿点头道：&ldo;看来若娜的确恢复了记忆，才能解开封印，让你找回了身体和神格。&rdo;

哈维但笑不语。

司顿道：&ldo;你让我留下来，你们呢？&rdo;

哈维说：&ldo;找回他的神格。&rdo;

司顿原本就对宁亚体内没有神格的事耿耿于怀，闻言立刻说：&ldo;你知道他的神格在哪里？&rdo;

哈维说：&ldo;我们有独特的找神格的方法。&rdo;

司顿不悦：&ldo;我不能去？&rdo;

哈维看向宁亚，使了个眼色。

宁亚抬头看司顿：&ldo;拜托。&rdo;

司顿：&ldo;……&rdo;这么多年了，这对姐弟已经这么狡猾！

哈维很清楚司顿的弱点在哪里，尽管司顿挣扎了一下，仍是逃不过他的天罗地网，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留下来做内应。不过他有附加条件，如果宁亚和哈维在一年之内没有回来，他就会真的投靠奥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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