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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风,你别忘了,我是楚文的死党,不是他祁宏的哥们!要帮我也是帮着楚文。”“真奇怪楚言怎么会找到你这个笨的人。”黑楚风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大声对夏凌歌说道:“正因为你是楚文的朋友才更应该帮这个忙。听着,现在的楚文的确恨他,但也仍旧爱他。否则,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找个情人来逃避现实?楚文对他还有感情,正是因为爱所以才会恨。你也仔细想想,以楚文的那个性格,若是真的对他断了情,一定会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态度。但现在的楚文不同,每次见到他几乎都要暴跳如雷。”这一番话不止把夏凌歌说得如醍醐灌顶,一旁的祁宏也是同样愕然。自打见到陌生的黑楚文到现在,他只顾着愤怒焦急,从未想过他对自己还有一份情。是啊,正像楚风说得那样,黑楚文那个性子若是真的对自己死了心,定会将自己视为路人,那种愤怒憎恨的态度实则是黑楚文慌乱的表现。无法割舍与自己的情,却又不能忘却亲人的死,想必他一定很痛苦吧。看来,即便是在这个不真实的世界里,他对自己还是有情的。正沉溺在感伤之中的祁宏忽略了周遭的一切,他没有注意到夏凌歌已经打开了门,也没有看到黑楚风催促他的眼神,他脑子里全部都是黑楚文,他的伤、他的痛、他的委屈、他的放纵,就好像失忆的自己,不管找多少人陪伴,心中的黑洞永远都是填不满的。“祁宏,进去吧。“黑楚风略有些不耐烦地提醒道。夏凌歌家中,没有见到黑楚言,据凌歌说黑家二爷忙着工作,要一周后才回家。祁宏熟门熟路地走到后院的客厅坐下,不等夏凌歌问他什么,他抢先开口:“我必须跟楚文谈谈,只有我们俩。但是他现在不肯见我,凌歌,帮帮忙。”“不可能。你们俩的事我管不了,也没那能力。早先我劝过黑子,可楚文跟我翻脸了,他从来没跟我发过那么大脾气。如果你来我这是为了这个目的趁早走人。”黑楚风制止了夏凌歌的暴躁,另换了话题:“黑虞在哪里?”“谁?”祁宏与黑楚风纳闷的相互看了一眼,祁宏说道:“黑虞,楚文的太爷爷。”夏凌歌一口凉茶噗地喷了出去,古怪的神情瞥了眼祁宏:“大哥,你没事吧?他爷爷都归西了,太爷爷能活着?”无形中一股力量紧紧地抓住了祁宏的心脏,他极力压制着兴奋与不安,对夏凌歌说:“你还记得落日小筑吗?”“记得啊,怎么了?”“你记得落日小筑却不记得黑虞?好好想想,黑虞,当年为黑家带来恶咒的黑虞!”夏凌歌不干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挺腰而起:“祁宏,你大半夜来耍着我玩是不是?”这时候,黑楚风急了,欲要跟夏凌歌硬碰硬,他身边的祁宏连忙制止,并心平气和地说:“凌歌,有些事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但这里绝对有问题!不止是我,楚风也察觉到了异常,否则他怎么会帮我?凌歌,我知道你跟楚文感情深厚,就算是为了他,你帮我一次。”夏凌歌紧锁眉头在客厅里踱步,貌似非常为难的样子。他告诉祁宏:“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事不管是楚文还是楚恒,都不可能点头答应。我也试着调解你们之间的矛盾,但没用,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的楚文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关于你的话题,别说劝解,就算是听见你的名字他都会暴走。”“这就更不对了。楚文的性格你了解的,他是那种把持不住自己的人吗?你所认识的楚文根本就是太反常了。凌歌,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夏凌歌摇摇头:“说实话,最近几个月我忙着应付之前的几个委托案已经快累吐血了,哪有时间去仔细感觉身边的事。再者说,自从楚恒死了以后,楚言也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他要忙工作还要时时刻刻牵挂楚文,光是为了能让楚言轻松一点我几乎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听到这里,祁宏苦闷地低下头,双手狠劲搓了搓脸,不放弃地继续说道:“凌歌,什么时候开始叫他‘楚文’了?”闻言,夏凌歌和黑楚风都是一愣,前者纳闷地想了想:“什么时候,我一直都这么叫他啊。”“不,你对他的称呼是‘黑子’而不是‘楚文’。楚风,这一点你还记得吧?”黑楚风点点头:“是的,夏凌歌,你只叫他‘黑子’。”“对了,你看看这个。”说着,祁宏把手机拿了出来,找到一条短信给夏凌歌看。短信上写着:黑子电话怎么打不通?我跟楚言下周三晚上六点飞机回去,你们俩去接机,晚饭你们安排。转告黑子,趁我没回去之前把我那窝打扫干净了。夏凌歌猛地瞪起了眼睛,戏言自语地说:“对啊,我以前是叫他黑子的,什么时候叫楚文这么顺口了?”抓住这个契机,祁宏紧追不舍:“凌歌,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如果我的怀疑是正确的,这一切都会被纠正过来。楚恒没有死,晨松没有受伤,楚风也没有丢掉一只手臂,我和楚文也不会分手。”这一回,换成是夏凌歌开始搓脸了,他把一张俊气的脸搓得通,认真地问:“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认真听着祁宏说出来的每一个字,越听越是心惊,到了最后忍不住说道:“不可能!如果黑虞这个人真的存在,那楚文怎么会只字不提?就算你以为这个世界是某人制造的幻想,那我告诉你,就算是神也不可能。”“为什么你不肯相信?”“难道黑子没跟你说过吗?人、神、魔、妖、鬼都有自己的地界,有可为有不可为。神也不可以随随便便打乱人世的规律。而有能力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神,但它们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明白吗?”祁宏气得牙根直痒痒,口气也急躁了起来,他说:“你的思维方式怎么一条线?当初,我这个无神论者可以摒除疑虑相信你和楚文,换了你就不能相信这世上也有人能侵犯神的领域吗?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不是在说有个很无聊的神专门为我制造了一个世界,而是有人在施法让我以为这是一个‘世界’!”祁宏说完了,夏凌歌眨眨眼睛,扭过头看着黑楚风:“他到底要说什么?”哎……无奈地叹息泄露了黑楚风心神俱瘁的事实,他悲悯地看着夏凌歌语重心长地说:“祁宏的意思是……”“停!”夏凌歌举手投降打住了黑楚风的话头:“看上去你好像会说很久的样子,我受不了太复杂的问题。我也知道祁宏是想要单独和黑子见面,问题是黑子现在的新欢粘他粘的很紧,不容易啊。”听到这个,祁宏的表情痛苦了几分。黑楚风本来就不是会安慰人的家伙,夏凌歌也是个笨嘴笨舌的人,他们看着祁宏那让人心酸的摸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终,还是夏凌歌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多少能理解你。换做是我,我第一个要保住的人就是楚言。只是你,你不该……算了,反正你不用这么难过,黑子不可能真心喜欢那个人,这事我问过他。”“他怎么说?”祁宏忍不住想要知道黑楚文的回答。“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大概意思就是闲着也是闲着,有自动送上门来的甜点不吃可惜了。”不能再等了,祁宏心急如焚!抓着夏凌歌的手腕急切地说:“帮帮我,我必须单独见他一次。”前思后想了很久,夏凌歌壮士断腕般地拍案而起:“妈的,我豁出去了!明天晚上我去绑架他,大不了就是撕破脸皮不再来往。”“不行。”黑楚风否决了这个计划,说:“你跟楚文之间到底怎么样我料想不到,但是楚言那边你不好交代,搞不好你们俩的感情会出问题。楚言我很了解他,不仅是爱恨分明,对楚文更是在乎到比他自己生命还重要的程度,这时候你为了祁宏得罪楚言,很危险。”“靠,那怎么办?”夏凌歌急了,随即继续想办法:“我要是找借口把他叫出来,估计那新欢肯定跟着。如果我让他自己出来,就黑子那脑袋八成能察觉到什么,弄不好咱们白白忙活一场。对了,黑楚风,这事你怎么不出面?”“没用。楚文现在也不见我,因为祁宏连累我断了一条胳膊,楚文到处躲着我。”在黑夏二人你来我往的时候,祁宏反思了一下。如果说,有一天少清陷云海于不仁不义,并害死了三义会的人,那自己会怎么做呢?如果少清跑来找自己帮忙说清,自己会不会答应呢?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这事实在是为难了夏凌歌,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灵光,仅在数秒钟一闪而过,祁宏咬咬牙冲到正在跟夏凌歌理论的黑楚风面前,飞快地掏出了他口袋里的古邪。“你,你干什么?”夏凌歌吓着了,跳出去好远。“我突然明白了,如果有一天楚文发现伤我最深的人是他,恐怕他会比我还要痛苦。我,我很少对他说‘我爱你’,他总是埋怨我这一点。早知道有今天,我会说给他听,每天都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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