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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那你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对我撒谎吗？&rdo;我问道，&ldo;可是干吗又改变了主意？&rdo;

她格格笑了：&ldo;你一定是真喜欢我，尼克，否则你脾气不会那么坏。&rdo;

我没法领会这种推理，就说：&ldo;好了，我去看看吉尔伯特有什么事要找我。&rdo;

&ldo;我希望你留下。&rdo;

&ldo;对不起，不行，&rdo;我又说一遍，&ldo;我在哪儿能找到他？&rdo;

&ldo;那边第二个门‐‐他们真会逮捕克里斯吗？&rdo;

&ldo;那要看他怎样回答他们，&rdo;我对她说，&ldo;他要是想不进去，最好老实交代。&rdo;

&ldo;哦，他会‐‐&rdo;她顿住，两眼直盯着我，&ldo;你别是在跟我耍花招吧？他真是罗斯瓦特吗？&rdo;

&ldo;警方肯定了。&rdo;

&ldo;可是今天下午那个到这儿来的人一句也没问起克里斯，&rdo;她反驳道，&ldo;他只问我认不认识‐‐&rdo;

&ldo;那当儿他们还不敢肯定，&rdo;我解释道，&ldo;只是有这个想法。&rdo;

&ldo;可现在他们肯定了？&rdo;我点点头。

&ldo;他们是怎么发现的？&rdo;

&ldo;从他认识的一个姑娘那里，&rdo;我答道。

&ldo;谁？&rdo;她两眼略显阴沉的神情，话音倒控制住了。

&ldo;记不起她的名字了。&rdo;随后我又实话实说，&ldo;就是提供他不在犯罪现场证据那个姑娘。&rdo;

&ldo;不在犯罪现场证据？&rdo;她气呼呼地问道，&ldo;你是想告诉我警方会相信她那样的女人说的话吗？&rdo;

&ldo;什么样的女人？&rdo;

&ldo;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意思。&rdo;

&ldo;不明白。你认识那个姑娘吗？&rdo;

&ldo;不认识，&rdo;她生气地说，仿佛我侮辱了她似的。她眯起两眼。声音压低得几乎像是喃喃耳语，&ldo;尼克，你认为是克里斯杀死了朱丽娅吗？&ot;

&ldo;他干吗要那样干呢？&rdo;

&ldo;如果说他跟我结婚是为了要报复克莱德，&rdo;她说，&ldo;而且‐‐你知道他确实怂恿我到这儿来设法从克莱德手里弄点钱。也许这主意是我提出来的‐‐我也闹不清了‐‐反正他确实撺掇我干这事。后来，克里斯如果遇见了朱丽娅，她当然认识他，因为他俩同时给克莱德干过活儿。克里斯知道我那天下午要去看朱丽娅，担心我要是把她激怒了，她就会向我揭穿他的把戏，于是就‐‐会不会是这么一回事？&rdo;

&ldo;这一点道理也没有。何况那天下午你和他是一起离开这里的。他想必不会有时间‐‐&rdo;

&ldo;可是我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开得慢极了，&rdo;她说，&ldo;再说我也许在哪儿停留了片刻‐‐我想我确实停留了。我下车到一家药店去买了些阿司匹林。&rdo;她一个劲儿点头，&ldo;我记得我是去了。&rdo;

&ldo;而且他也知道你要在半路上停下车，因为你告诉过他，&rdo;我暗示道，&ldo;可你不能再这样执迷不悟啦。谋杀是件很严重的事。不能只因为有人耍弄了你就诬陷人。&rdo;

&ldo;耍弄？&rdo;她瞪视着我，问道，&ldo;唉，那个……&rdo;她用一切肮脏、下流、甚至侮辱的字眼儿痛骂乔根逊，嗓音越来越响，最后直冲着我的脸尖叫。

她停下来喘口气，我就说：&ldo;骂得不错，可是‐‐&rdo;

&ldo;他甚至没有胆量暗示可能是我杀了她，&rdo;她对我说，&ldo;他没有足够的胆盘问我，却一个劲儿往那个话题上引，最后我明确告诉他‐‐嗯，我没干那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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