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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堕入地狱后模样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改变,有些人很喜欢并享受它,有些人则不然。而潘修斯爵士,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作为一位在地狱里资历尚可,撑过了一百多场天使大清洗的罪人,他有足够的时间适应和接受自己的新身体,但只有一处地方……
把手撑在操作台边,潘修斯爵士的呼吸随着人类女性落在自己蛇身上的啄吻和描摹着鳞片的手指动作渐渐急促。然而当她的啄吻变成顺延着蛇腹花纹的舔舐、手指揉压遍布其上的邪眼旁边的肌肉时,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缓慢,洋红色的眼睛中间的黑色眼仁缓缓放大,和其他的邪眼一起黑暗地盯着即将诱哄出他最丑陋扭曲部分的人类女性,本来卷着她项圈锁链的尾巴也从她跪立的膝盖中穿过,准备在她发出惊恐厌恶的表情的一瞬间把她缠绞在地、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惩罚利用这个女人,再将她变成盘子里的一块肉排。
就像这样的肉排。盯着自己桌面上被蛋妖们呈上的肉排,习惯在自己房间里用餐的潘修斯有些心不在焉。临近大清洗,食物的供应总是会出现紧缺,肉的来源也会变得有些暧昧不清,能有如此新鲜而且货源明确——不来自那个臭名昭著的食人小镇——的鲜肉确实不易。但他还是没法把心思放在享受这块肉排而不是怀念那个人类女性和她的服务上。
是的,这个坐在他对面一脸开心地在嘀嘀咕咕的蛋妖们的围观中吃着肉排的人类女人。潘修斯爵士发现自己更喜欢看她一脸为难惶恐想恳求他的恩赐的模样,而不是如此舒适自在的在一群恶魔中间享用食物的样子,或许下一次他要叫蛋妖们把给她的食物做得更生、更血淋淋、更加适合地狱这个名号一点,那她或许就会再次可怜地爬过来恳求自己,用她的服务来换取一个更加……人世风格的食物了。
咕哝一声放下酒杯,拿起刀叉的潘修斯爵士视线突然停留在她张开又闭上的嘴上。他想起了它是如何亲吻自己带刺的长度,又是如何被拉伸得以适应它的。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张人类的嘴是怎么能吞下那么大的东西却没有被撕裂的。但比她的嘴更让潘修斯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自己那两根蛇种、狰狞又带刺的长度从裂开的腔里滑出来羞辱般的拍在她脸上时,她没有露出一点反感惊惧的表情,反而咯咯笑着用鼻尖和脸颊蹭着它,就像看到了什么熟悉好玩的玩具一样。
“就像蛇一样”,潘修斯记得她亲昵的感慨,然而他依旧无法理解,什么样的人会喜欢蛇这种恶心又丑陋的地方?这太病态了,这太没品味了,这……这让他几乎在被她吞进去其中一根的瞬间就把自己积攒已久的压力泵了出来。
“……爵士?潘修斯爵士?”轻轻的呼唤把沉溺于自己思绪的毒蛇惊醒,他这才注意到对面的人类已经吃完了她盘里的食物,此时正担心地看着一口未动的潘修斯,“怎么了?是您不喜欢吃这个吗?”
“哦不!bossan不喜欢吃我们做的肉排!”一个蛋妖夸张的哭天抢地感染了其他的蛋妖,让他们乱做了一团。
“noooooooo————!!”“我就说应该做人类肉排!”“我们现在就做人类肉排!!”“杀了那个人类!!”
“sssshutup!”潘修斯爵士头疼地用尾巴拍在无辜的人类女性和义愤填膺举起大刀和火焰喷枪的蛋妖之间,随即把她连人带椅卷到自己身边以免她被后面悄悄接近的蛋妖手里的长□□穿,“我只是没什么食欲,因为有一群吵闹、没有用餐礼仪的蛋在我身边!退下,离开我们!”
尾巴鞭子似的拍击着地面,催促着蛋妖们的离开,毒蛇皱眉吐着信子监督最后一只蛋妖的离开,然后才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人类女性。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很惊讶在你的嘴做了那么多事之后还能吃得那么快,小姐。”
这个开局实在是太糟太没品了,以至于他的帽子都开始羞到冒汗移开视线了。而人类女性只是轻轻一笑:“或许是因为我肚子确实饿了。”
“哼……”
“恕我冒昧,但,您是不是有点累了?我很抱歉,或许我之前实在太激动而失礼了,因为能服侍伟大的潘修斯爵士是如此让我情难自禁。”
潘修斯刚想呵斥她居然敢擅自揣测他的体力,然而她的下一句话改变了他的打算:“如果我能有这个荣幸,可以更多的服侍您,为您呈上食物,那就太好了。我可以把它作为一个附赠服务提供给您吗?”
潘修斯头上的单眼帽在瞪大之后镀上了可疑的红晕,然而在它下方的魔蛇却故作淡定地斜视着倾身向自己的女人:“你没有一点淑女该有的自觉,是吗?”
“我能怎么办呢?您是那么充满魅力又强大,没有人能够抵抗这种诱惑。”试探着把手放在他握着刀子的爪子上,她慢慢说,“求你了,让我更多地服侍您。”
也就在这一刻,露出讥讽的微笑的潘修斯知道了这个狡猾的人类的小算盘。尝试用一把餐刀来挟持或者杀死伟大的潘修斯爵士?这或许是他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但他不介意让她试试——然后在她可悲的失败里,他会碾碎她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骄傲和自尊,接着杀了她……不,这对她来说太轻松了。他要将她锁在船舱里,让她每天都哭泣着为自己胆敢对潘修斯爵士动手感到后悔和绝望。
强压着这个幻想带来的满足和激动,潘修斯爵士松手让她拿走了自己的餐刀,张嘴接过一块又一块被切割成小片、用来让他放松警惕的肉排,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人类的叛变。然而等她坐着的椅子变成了他的蛇身,把肉递到他嘴边的叉子变成了她的嘴唇,潘修斯爵士也没有等到他想象中的背叛。
他有些迷茫而又混乱地看着近在咫尺为自己用嘴献上食物的女人,笨拙地试图在卷走食物的时候不要划伤她的嘴唇,但是3分熟的肉排自带的血汁让他分不出到底有没有伤到她。洋红色的爪尖掐入她的腰腹,蛇尾无意识地在她的下方游动着,上面凸出的眼睛摩擦着她邮递员裤子粗糙的布料,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想把这劣质的衣服扔到地狱里该死的哪都是的岩浆里。
又一次的,那条劣质的裤子擦过邪眼的表面,并不能带来任何伤害,但是足够惹恼本就一触即发的魔蛇,令他扫掉桌上的餐盘酒杯,把这个人类按在原本食物的位置,饥饿地扫视着她的身体,并将尖锐的爪子伸向那个已经有些打湿的制服裤——
“这是我的荣幸能真正拥有您在我体内,潘修斯爵士,但……这会算一个交易,您可以接受吗?”突然开口的人类让潘修斯爵士的动作一顿,发丝因为这话恼怒地张开,“如果这真的是你的荣幸,你就该感激地让我拥有你!”
“是的,但是您也说了,我是个只会跟恶魔献身换取交易的低劣人类。”
“我没有说……!那不是我的原话!”
“是的,可是这不能改变我的本质。您总是能如此睿智地看穿我的本质,潘修斯爵士,我真想把您的一切真正放到我的身体里,请让我带走您——只要您签下这个。”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和笔放在脸边的桌上,人类邮递员夹住撑在桌上的魔蛇纤腰,像是撒娇又像是恳求一样扭蹭着,“求您了,我想要您满足我,求您了,签下这个协议,跟我做个交易,让我更多的服侍您……”
该死的,这才是她的目的。三个免费的邮递服务,她要诱惑他在这种事上花掉第二个。他应该丢下她就走,让她好好看看到底谁更想要这个,再把剩下的两个服务用在更有用的地方,又或者干脆不要这之后的两个服务,迫使她一辈子都只能可悲地趴在他身边,恳求他有朝一日与她做完这两个交易,放她自由。
“您觉得我能同时带走您的两根吗?我想要同时带走您的所有,求求您,我会乖乖的,我会对您好,sir,只要您签下这个合同,让我同时拥有您的一切。”
或许是这话绷断了潘修斯爵士的神经。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在那张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把自己的蛇身缠绕在了人类女性身上,一次又一次的,从餐桌到地板,又到他那张古典的四柱床。他来了那么多次,以至于最后这个女人真的想方设法同时把他的两个一起带进她的身体,并哄骗出他来到地狱后最不可思议也最印象深刻的一个巅峰时,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真是太丢脸了,他想要杀死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但是人类女人用纯洁无辜的啄吻和温柔的轻舔擦拭掉他的每一滴眼泪的安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推迟动手的时间,1分钟后变成了半小时后,半小时后变成了等她停下这可笑却又有效的安抚后,最终,把自己的全身缠绕在她身上的毒蛇在满足和疲惫中睡了过去。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类耐心地等待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刷过他的头发或者鳞片,直到他身上最后一只眼睛也阖上,缠绞在身周的尾巴也逐渐松弛,她才小心地从他怀里钻出,悄无声息地踩在地毯上来到餐桌旁,俯身拿起了那张合同。回头看了仍趴在床上呼吸绵长的魔蛇一眼,人类脚步轻巧地走出了房间,却在关门时让搭在潘修斯爵士手边的睡帽迷糊地睁开了眼。
人类邮递员在她换衣服的储物间里找到了她那个巨大的送货包,拿出了她用来保存合同的文件夹,小心地把这张新的加入其中,再把它安放在货包的夹层里,这才专注地在里面翻找起来,丝毫没注意到穿着睡衣的魔蛇已经来到了身后。
“所以,这就是了。”低沉愤怒的嘶声吓了人类邮递员一跳,一把掐住转身的邮递员脸颊,潘修斯爵士膨开的头发几乎要冲向天花板,在人类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你在尝试离开我,是不是?用你那些低贱的小花招让我放下警惕,让我入睡,这样你就可以悄悄拿着你该死的包偷偷溜走,真是精妙的一招,年轻的小姐!但我要提醒你,没有人能骗过我,潘修斯爵士!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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