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远在益州为官的程五听到这消息时,很是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大将军虽然身死,余荫尤在。自己跟他算是跟对了人。太子和皇后安稳无虞,想必大将军泉下有知,心中也必然欣慰。念及此,便带着仆从去益州城外打马跑了一圈,遥望京城方向,心头只是一片怅然。
及至归家时,他家大娘子唤奴仆上来服侍,等洗脸换了衣服,才奉上一个小小印章,道:“说也奇怪,今儿外头来了两个人,说是五郎旧识,问他们姓甚名谁,却又不说,只给了这枚章儿。五郎你瞧,可是熟人的东西?”
程五就着她的手瞧了一眼,只看到那印上小小一个方字,立时脸色就变了,一把夺过印章来,道:“那人现在哪里?可曾把人留住了?”
程家娘子见他如此着忙,也慌了神,忙道:“那人不肯留,已是走了,也不曾留下什么住处地址。”
程五便把那印章紧紧攥在手里,一边吩咐从人,一边往外走,道:“去城里各客栈打听打听,有没有一位方爷在此地投宿。若打听着人了,千万请他来府里一趟!……算了,还是我亲自跑一趟罢!”说着牵了马,领着人如飞般往外去了。
不说程家娘子在家如何惊讶,单讲程五带着奴仆,在益州城里挨家客栈打听方犁消息,却是人都说不曾见过什么姓方的旅客。程五却是不肯死心,直打听到天黑,才怅怅地回来了,在家歇了一晚,左思右想,不知遗漏了哪里。却是程大娘子见夫君闷闷不乐,提醒他道:“既然不在客栈,难不成宿在这城里别的熟人家?”
程五摇头,道:“自打邝大哥和大将军去了,方三儿在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比我更熟的熟人?……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只可叹他和大将军好了一场,最终却是这么个下场,真是想想我心里就不大畅快……”
程大娘子却又凝神细想了片刻,道:“既然益州城里没甚熟人,难不成住在水上?”
一语提醒了程五,原来益州城外便是益阳河,来往商旅多有乘船路过的。夜间便不上岸,只宿在码头边。程五忙爬起来,半夜里就要起身往码头去。却被大娘子拉住了,道:“这时黑灯瞎火的,却找谁打听去?城门也关了,好歹等天明再去。”
于是翌日清晨,程五天不亮便起了身,急急忙忙地梳洗了,骑上马,带着从人便往城外跑。等到河边码头时,已是天光大亮,果然河边停着艘船,一些人忙着上上下下地搬运货物。
自从去年冬天,皇帝在几次廷议后下了诏令,废除了三年前颁布的告缗令。消息传出后,大夏蛰伏多时的商贾们立刻心思活络起来,如今官道上也陆续出现一些拖运货物的马车和商队。沉寂多时的渡口码头,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仆从不等吩咐,早挨着船只打听去了,只留程五一人骑在马上,伸着脖儿往四面看。猛可里看到其中一条船要离岸了,忙驱马跑过去,对船上艄公道:“老伯,借问一句,船上可有姓方的客人?”
那艄公抬头望望他,停下手中船桨,道:“大爷可是姓程?”
程五心头一突,忙翻身下马,连连点头道:“正是!快停下船,告诉方三儿,程孝之来了,请他过府一叙!”
那艄公便对旁边小舟子说了两句,舟子如飞般进了船舱,片刻后从舱中走出一人来,身着湖蓝袍儿,面白如玉,不是方犁是谁?
方犁却不命人靠岸,只站在船上遥遥对程五拱一拱手,道:“程兄,今日就此别过了,来日有缘,再叙别情!”
程五大急,大声道:“方三儿,忒不仗义!亏哥哥素日想你想得夜不能寐!好歹上来宽坐片刻……”
一语未了,那语嘎然而止。就见舟中此时又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形高大英武,穿着月白色袍儿,越发显得玉树临风。虽头上带着个遮阳的斗笠,看不清脸,然而程五与他家大将军朝夕相处这些年,岂有认不出来之理?
当下程五怔立当地,如遭雷击。船上那两人却并未再说话,只吩咐舟子开船。艄公依言忙碌起来。船只缓缓离岸,朝下游而去。贺言春伸出一只手搂着方犁的肩,两人站在船上,遥遥朝程五挥了挥手。
直到船只变成一个黑点,再也看不见了,程五的心还在怦怦乱跳。万般思绪都涌上心头,一时是恨,这般要事竟将自己瞒得死死的,亏他还为此哭了两三年;一时是忧,也不知大将军诈死之事,还有多少人晓得。回头仔细分析,却又放下心来。以将军行事之机密,连自己和胡十八等人都蒙在鼓里,只怕这事除了齐小白,世上再无什么人知晓内情。而他们此番匆匆一晤,连岸都没上,不止是为大将军安全计,恐怕也多半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宦途着想罢。
虽则如此,终究是意难平。直到船只去得远了,程五还舍不得离开渡口。他在码头附近找了家茶馆,一个人坐着,默默对着江面吃了半天茶。想到自此一别,今生也不知有没有机缘再见一面,先是惆怅,到最后却终于渐渐欢喜和释然了。他就说,君侯那般英明神武,怎么会丧命狼口?却原来逃过皇帝眼线,与方三儿双宿双归去了。
既然大将军日子过得那般悠闲自在,皇帝也拿他没办法,他程五又何苦忽悲忽喜地折腾自己?念及此,程五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了马,最后望了一眼流向天际的长河,开始往城里走。
江湖路远,良友仍在。来日方长,前程可期。半路上,程五想着,一个人在马上抿嘴笑了起来。
番外二居田园
自打在外地游历了几个月,回来后贺言春一直琢磨着要做一条船。
家门口就是河,方犁闲来无事,便喜欢去河上划船钓鱼。舟行水上,身边凉风习习,两岸青山隐隐,何等惬意自然!唯一美中不足,在于船是一艘旧木船,不仅狭窄,亦且要用木桨和长篙。贺言春使不惯那劳什子,若去水上玩,两人只能带上船夫,不然,划船的活儿便落在方犁一人头上。
贺言春嘴上不说,心里是有点不服气的。他骑马蹴鞠皆有天赋,往往一点就通,就只游水这一桩,无论如何也学不会。大约当年仓促落水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如今到了水里便不自在。他和方犁这几年时常出外各地走走,有时难免要坐船。贺言春花了好长时间,才在船上走得平稳了些,若要动手划船,却依旧勉强。两支木桨用起来不听使唤。想叫它往东,偏要往西。若力使大了,一条船便滴溜溜在河面上打转。他难得有着急的时候,碰上这种情形,也有些丧气,只得一边由着方犁笑话,一边让他接了手。
因而贺言春这次回来后,闲来无事看到那旧船反扣在岸边,便起了做船的心思,时常跑到船边蹲着。墩儿家的大小子虎头最喜欢他,见他回来,便缀在后面如尾巴一般,也时常和他并排蹲着。两人歪头瞧着那船,还时不时地叩一叩船底板。蹲了十余天,贺言春拍拍屁股,带着拖油瓶虎头去了镇上,跟镇里茶棚处的伙计打听,附近哪里有做船的匠人。好容易打听到一处船坊,贺言春又骑上马,拐带着孩子,跑去看别人做船。各家做船手艺,本来秘不外传,但不知平虏侯跟人怎么一说,那船坊的坊主不仅让那一大一小在工坊里四处走动,亦且备了好饭好菜热情款待。贺言春和虎头每日里早来晚走,在船坊呆了大半月,回来后便把泡在河里的几大根杉木拖上来,晾干了准备做船。
起初胡安听虎头说,侯爷要做船,还颇不以为然。那做船是一般人想做就能做的?选料断料、破板拼板、投船打麻,样样都是要手艺和功夫的。船坊里小伙计们,熬十多年还学不出手艺的也大有人在。自家侯爷虽说人顶顶聪明,毕竟才去船坊里呆了几天?不过只要侯爷高兴,就算他要搬梯子摘星星,自己也没有多嘴劝阻的理儿。因而胡安只让人在河边坡岸上搭了一处宽敞工棚,好给做木工活儿的侯爷遮风挡太阳,又让墩儿娘子每天准备精致茶点送过去,只要不饿着累着,别的且由着他们折腾。
奶爸劝学史 长秀歌 凹凸:我乃雷震之妻,雷皇雷则天 重生后爱上你 全民异能:我复活就能变强! 拥有六级文明:我的庇护所无敌了 山河可共饮君情 校花爱上了我 女尊造反我登基,女配上位我称帝 小竹马他只想挣钱 断亲后,我携灵泉空间名满天下 穿越也要讲逻辑 两A,惹不起+番外 玄幻:开局获得屎灵根 作文无压力:中考高考原题写作 直男他翻车了(快穿)+番外 奇遇罗盘 太平洋底来人第二部搜狐行动 屠户家的小夫郎+番外 三线子弟之重生1994
...
还来?一夜酣战,某女精疲力竭。夫人说双修好,爷理当日夜操练,助夫人修行!妖孽腹黑一笑,欺身而上。天才少女穿越古代,渣爹不疼,后妈不爱?那就全部扫地出门!极品亲戚排着队想要她的命?无妨,泼过来的脏水她就烧开了泼回去,烫死一个是一个。传闻,国师大人冰肌玉骨,与之双修可达天人境界。某女遂深夜翻墙,压倒国师双修吧,国师大人!...
海城市关于靳寒嵊的传闻有很多,心狠手辣阴晴不定但是没有人知道,靳寒嵊心里有一道白月光,并且经年不忘。然而,再次相见时,那个女人挽着他弟弟的胳膊。他挡在她面前ldquo想要一步登天,要找到合适的人,他给不了你想要的。rdquo她微笑着摇摇头ldquo靳总误会了,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rdquo为了逼她就范,他一步一步切断她所有的退路。最后,她只能找上门求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靳总别傲娇靳寒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靳总别傲娇靳寒嵊最新章节靳总别傲娇靳寒嵊无弹窗靳总别傲娇靳寒嵊全文阅读...
穷小子入赘为夫,受尽了白眼和嘲笑,如今发现自己竟是富豪私生子,继承亿万财产。...
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顾知漫一直都活在逃避和痛苦之中。五岁那年,她目睹了太多死亡。一直到方铭瀚的出现,她终于决定正视这段过去。可真相的背后,是另一个悲剧。以及让人毛骨悚然的人性和自私...
闯进一个个荒芜的旧时空,三国明末满清,掠夺他们的资源,改变他们的历史进程,殖民,开拓,建立起一个超级庞大的时空走私帝国。做个QQ群吧,11711699,欢迎大家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