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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零件出了毛病,修了差不多一周了还没好,把我别扭得要命。
小曹叫曹胜利,大学时我们都在一班,毕业后被他老子安排到了派出所工作,也是我们那批同学里唯一彻底改行的一个。不过混得还算可以,工作不到三年就当上了大所长,据说过几天还会容升上调,来参加我婚礼时大手一挥,拍下整整1000大毛,样子趾高气扬,十分牛逼。我刚到杨错门口就看见他的警车灯乱闪个不停,一身警服的他站在门口指挥着几个人到处取证。
我下了车过去,问他百合没出什么事吧。他把我拉到一边,说:“人没事,但玻璃全给人砸了,估计不是什么恶意伤害的大事。”临了鬼鬼祟祟地问我杨错哪儿去了。我指指手机,说:“这厮不开机时只有三种可能:1,在情人身上;2,在情人身下;3,乖乖在家纳公粮。”小曹笑着摇摇头,说:“你们迟早得犯在我手里。”我皱着眉头说:“什么叫我们,我可是洁身自爱。”小曹笑得弯下腰,说:“就你还洁身自爱,我操。”
我笑着说这倒也是,要说纯洁,除了高小三我他妈谁都不信。说到高小三,小曹脸色微微变了变,不再说话。我擂了他一拳,说:“都是兄弟,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他推了我一把,说:“看你说的,我还能记这仇啊,”完了恨恨地说,“他喝醉了骂我没关系,就是那一拳太他妈狠了。”我笑着说:“怎么,你们还比划了两下子?”小曹也笑了,说:“我哪儿敢跟高大师过招啊,躲都没躲开。”
我搂着他的肩膀往里走,告诉他说高小三的父亲那天去世了。小曹一愣,点点头说:“那就是我的不对了。”我问他到底怎么就打起来了,小曹显得颇为委屈,说:“没事跟他开了个玩笑,我是说了句‘三哥不敢喝酒是不是有病啊?’,没想到他立马就跟我急了。”我说过去就没事了,改天咱们出来单独喝喝。小曹来了劲,说:“咱们也有一阵子没出来喝了吧,要不改天找几个同学聚一下。”
说着两个人上了楼,一进门就看见百合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正在呵斥一个在地上拍照的小警察。小曹笑了笑,把他的下属叫出去安顿:“你们先回吧,也别备案了,等明天再说。”
百合一见我们进来就哭,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哭一句说一句,像丢了糖的小孩子。说到恨处咬牙切齿地说:“死杨错,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我和小曹对视着一笑,坐下来抽烟。百合转头说:“韩笑,杨错到底去哪儿了?”我一脸无辜地苦笑着说:“我要是知道我就是您孙子。”
等百合渐渐平静下来,小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见那个砸窗户的人了么。百合马上又抽泣起来,说她已经睡着了,猛地几块砖头上来,玻璃一烂,就听见一辆车走了。完了恨恨地说:“小曹你得给我把她找出来,看我不抓了她的脸!”我递过去一包纸巾,说:“什么她呀,你知道人家是谁吗?”百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就是那个臭婊子,我早就知道是她。”
小曹一愣,站起来说你知道是谁?百合摇摇头说:“我没见过她,但我知道是谁,我见过那个小妖精给他手机上留的言。”我心里一阵叹息,心想这次完了,杨错又被抓了奸了。百合仍然在哭哭啼啼,我过去安慰说:“也可能是搞错了,还不定是哪个公司的人和杨错有矛盾过来砸的窗户呢,你先别气了。”
百合红着眼睛骂:“他那几下子小花花儿我还不知道,那个小妖精就是你们公司的!!”我一愣,琢磨了半天也没头绪,忙问:“是谁呀?”百合半天没说话,胸脯一鼓一鼓地喘着气,许久才说:“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叫丁莹。”
第二部分第18节 只有你最疼我了
我听了眼前一黑,差点朝后一头载倒。小曹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来,问她住哪儿,百合摇头恨恨地说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杨错。我顿时觉得血直往头上涌,转头没好气地说:“记个屁啊,他找情人怎么着,你能抓了他判了刑啊?!”小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你丫这是激动个鸟啊?”
我渐渐平息下来,心想这事来得太突然,不一定就是真的。又问百合短消息上打的是什么留言,还说你给我好好想想,别胡乱栽赃。百合气得几乎发抖,说:“我有病啊,自己给自己脑袋上扣屎,我没把握我能这么说吗我?!”我一咬牙,伸手把小曹的车钥匙抄起来,说:“你们等着,我把杨错给你们找回来。”百合愣了愣,在身后大喊韩笑:“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驾着车飞快地行驶在无比寂静的三环路上,心乱如麻。两旁的栏杆和稀少的车辆从身边呼啸着一闪而过,立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在追逐,又像是在奔逃。我目光呆滞地望着街边闪烁的点点灯光,心里在不着边际地想,这事情就算是真的,我又能如何,我又能怎样?
我把车锁好,步履艰难地走上丁莹家的楼梯。一个台阶就象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每上一步,心里就增加一份负担,说不清楚是担心见面时的尴尬,还是在嘲笑生活和自己开的玩笑,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杨错有个类似于手足衣履的理论,认为友情是人在冷漠世界里赖以生存的空气,是无法离开的必需品,爱情则是寂寞之旅中点缀心情的小花,是奢侈品。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在说原则分明的高小三,而对于见了女人就不眨眼的杨错,我对他的这番话一直保持怀疑。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是个在家乡种地的农民,杨错和高小三,这两个同甘共苦的兄弟,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对我?会象毕业典礼上那样的信誓旦旦,还是会一脚把我使劲地踢开?如果杨错和高小三现在一文不值,甚至是在温饱线上苦苦地挣扎,我又会怎么样对待他们?我不知道,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门终于被敲开了,里面传来丁莹熟悉的声音:“谁呀?”我几乎忍不住就想一头闯进去看个究竟,心里却猛跳如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我在担心什么?又是在期盼着什么?但在她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发誓当时自己还是希望不要看见杨错。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不要看见他。
丁莹见了我大吃一惊,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韩笑?!”我什么都不说就往里走,她也不阻拦,只是在我走过她身旁轻轻地说:“不用进去了,杨错在这儿。”我浑身像是被闪电击中,猛地一震,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她。丁莹也不说话,抬头同样看着我,眼神坚毅而又平静。
我的喉咙象被人用手紧紧掐住,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她轻轻地说进去吧。我胸口象堵了一把棉花,嘶哑着嗓子说:“我只问一句,他知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丁莹想了想,半天才说:“你觉得这个重要吗?”我点点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希望她说出点什么,又不希望她说出什么来,一时间戳在当地,呆呆地望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想转身就走,腿上却被灌满了铅,一动也动不了。刹那间我心如死灰,记忆像电影胶片一样地从眼前飞过:大学二年级,我和高小三为了他的公主,带着杨错去找另一个男生的茬,没到体育系宿舍门口就被人打得满脸开花,杨错在校门口的小酒馆里摸着我挂了彩的脑袋大放悲声;还是那个男的,第二天被我和高小三堵到录象厅里揍个半死,差点被学校开除;刚刚找到工作的杨错在一个周末带我去一家洗浴中心消遣,为了一个被我看上的小姐和别的一伙人发起争执,抄起酒瓶子就扎了过去;我清楚地记得在我们从派出所出来时杨错面色凝重地对我说:“兄弟,这下哥哥不欠你的了。”
我痛苦地想象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被我最好的兄弟压在身上娇喘连连,上面的杨错不知道是不是在搂向她的一刹那也会想起我,想起这个最好的朋友?他总是不肯欠任何人任何东西,不知道这一次,他又怎么样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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