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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山虽说为人忠厚,不会故意去挑知州大人和下属官员的刺儿,但也没道理反过来巴结薛府,回京一趟还特特来辞行吧?秦玄海顿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道:“那老太君可知道,姜大人自从那日之后,便音信全无?”“音信全无?”薛老太君握着串珠的手微微一紧。秦玄海将薛老太君那一丝看在眼中,眼里漫起几分志在必得的笑意来:“老太君,本官遣衙役们在平江搜寻了多日,不少百姓都说他们在十月初七那日瞧见了姜大人进了薛府,但没再瞧见他出去。”薛老太君不作声,闭目转动着手中的菩提珠。姜远山是来过,但他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换装走了偏门,这里的缘由她可不能说。“老太君能给我一个解释吗?”秦玄海搓了搓手,皱起眉头,“毕竟从现在的人证看来,姜大人最后是在府上失踪的。”“这我就不清楚了。”薛老太君睁开眼,眼中情绪并不分明,“大人不放心,也可在府中各处走走看看,只是绝不会有姜大人的行迹。”谈谈案子秦玄海当真领着几人在薛府查了一圈,但直到薄暮时分,仍然一无所获,只得向薛老太君道了扰,大失所望地回到宪司。“仍是一无所获。”秦玄海回到官署,将官服往案上一扔,见方扶南仍在案前翻看卷宗,不由皱眉,“虽这话说出来不好,但是,子裁啊,横竖就要年关,这些案子也办不完了,还不如留到开春再说。”方扶南抬起头,剔亮了案上的小蜡,道:“这是忠烈庙的案子,虽一时查不出眉目,但好歹理出头绪,至年关时回报给圣上。左右今日该我值夜,无事翻翻卷宗也当解闷。”“倒也是。”秦玄海换了一身常服,但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往自己的位子一坐,皱起眉来。忠烈庙的案子圣上看得很重,特特将方扶南调来江南路查案,若是到了年关没个说法,只怕整个江南路提刑司都没好日子过了。方扶南细细翻看卷宗。虽然这案情已看过无数回,但总还希冀能够在一遍又一遍的翻看中,发现一丝蛛丝马迹。秦玄海坐了一会儿,忽地道:“你说这薛家……和姜大人失踪有关系没有?”“有不少人都看到,姜大人最后是进了薛家的大门,之后便没再出来过。”方扶南埋头卷宗中,淡淡道。官府的人也在各处问过了,乔装的暗探也四处寻过,但通判姜远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踪迹都没有。“我今日去了薛府,带人四处查看过,并没有什么动过土的痕迹。”秦玄海摇头。既然说是进了薛府没再出来,那多半不是被薛府扣押了,就是被薛府谋害了。薛府处在闹市中,既没有办法偷偷将尸身运出府,也不能在府中私自焚烧,大约会埋了了事,可今日一查,各处花坛水池、甚至冰窖之中,都没有藏尸的痕迹。“说起来,秦大人已经认定姜大人失踪,是薛府所为?”方扶南阖起卷宗,双手交叠放在案上,“但薛府在平江极少与人为争,没有道理与一个通判为难。”根据查到的线索来看,薛家的确有很大的嫌疑。但仔细一想,这案子中两个最大的疑点却还没有解决:一是姜远山生死如何,如今人或是尸首在何处;二便是有人杀害姜远山或是将他藏起来的动机,又是什么?不想明白这两点,就去猜测谁可疑谁可信,是很失当的一件事。不过秦玄海却不这么想,笑道:“子裁,你调来江南路也不过半年,只听过薛家的忠烈之名,却不晓得薛家的次子薛缞是个最会胡闹的。”“我看啊,定是这样的。”秦玄海拿起一支笔,拄着下巴道,“薛缞胡闹,想是有什么把柄被姜大人抓在了手里,今日姜大人正要回京述职,启程前去见薛老太君,或许威胁、或许好意提醒,总之与薛老太君提到了薛缞如何胡闹。”“薛老太君护短,一时不忿伤了姜大人,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秦玄海做了个“咔嚓”的手势,看着方扶南笑道,“你也别觉得这不可思议,他们家死人堆里挣出功名来的人,哪里就将杀人想的那么难了。”方扶南沉默了一会儿,不由笑着点头:“秦大人想的倒也有趣。”这位大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些,有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还不如仔细想想姜远山到底会在哪里。方扶南暗暗腹诽。“你也觉得有道理啊?”秦玄海“哈哈”一笑,“我就说嘛,这案子没这么复杂的,你总遣人出去,恨不得要将整个平江翻个底朝天找到姜大人;依我看啊,这事还是要着落在薛府。”“大人说的也有道理。”方扶南懒得与他争辩,拍了拍衣袖,起身拿外衣,“我去看看钰哥儿,他夜里总有噩梦,没人哄睡不安稳。”“好,去吧去吧,横竖宪司里没什么事情。”秦玄海拿了几份文书,一路哼着小曲儿走出官署。秦玄海才到自家府门外,就看见门内停着一架白色轿子,四角垂着金碧辉煌的香珠串,看来轿子的主人非富即贵。“老爷,你可算回来了。”管家正站在廊下踮着脚张望,一见到秦玄海连滚带爬地跑到他跟前,“老爷,可了不得了,平王爷来了。”“来了就来了,大惊小怪什么?我秦家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家……”秦玄海一路走一路说,忽地脚下一顿,一把抓过管家,“你说谁来了?!”“平王爷啊。”管家一脸无奈。这回轮到秦玄海着急起来,没头苍蝇一般在庭院里转了一圈儿,才想起来问:“王爷如今在何处?”“等在书房呢。”管家躬身。秦玄海两手兜着衣袂,风一般地冲到书房。一个穿紫袍的年轻人正倚着书案,一手拿着秦玄海平日供在案头的紫砂壶,慢慢地往一个青瓷杯里斟茶,待茶汤溢出来又用帕子擦去,只是不喝。传说平王徐隽少年人心性,最喜欢茶艺,倒也不差。秦玄海急忙躬身快步迎上前,“不知王爷……”“停。”徐隽抬起一只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本王这大晚上的来拜访,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客套话的。”秦玄海及时住了嘴,“那您……?”“宫里来了一封信。”徐隽拿出一个小锦袋,从里面取出一张皱巴巴的、外面还沾着不少蜡块的油纸。从宫里送出来的蜡丸封书,他刚看过一遍,就推去了晚上的宴席来找秦玄海,谁知秦玄海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叫他一番好等。秦玄海小心翼翼地展开,看了一眼,一惊,“啊?这……”看不出是谁的笔迹,但上面盖了鲜红的印,不似伪造,应当的确是宫中送出来的。“寻秦玄海,薛府可查。”徐隽指着上面的字迹,白了秦玄海一眼,“秦大人,这上面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可、为什么是……我?”秦玄海挠了挠后脑勺,有一个临安调来查案的两浙路提刑方扶南不用,却指名道姓他,是什么意思?“方大人还担着别的案子,秦大人就不能为他分担一些吗?”徐隽眯起眼,灯火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他俊朗的面容比女人还妖娆几分,“何况连我都明白,这薛府是平江大族,自然还是由我们当地的官员来办才好。”缫丝暮色朦胧,官署后面的小院子里,穿着绛红色小比甲的童子正趴在湖边的石头上,看池中的锦鲤鱼争抢食物。“钰哥儿,快看,是哥哥来了。”跟在他身后的小丫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小童子将手中的鱼食全都抛进池中,引得鲤鱼们疯狂争抢起来,尾巴将水拍得极响,他却如若不闻,一溜烟跑到方扶南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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