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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第2页）

雪九歌便单独找了止若讲话。

屋子之中，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止若大概能理解之前雪九歌说的那句，她不会喜欢女子了，因为她本身也是女子。

只是为什么那么帅气的一个男子，竟然会是女儿身？

止若姑娘识人无数，当时愣是没看出来。

止若看着雪九歌。

雪九歌温和一笑，“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大概明白我当初为何不让你跟着我了吧？”

止若点了点头，“明白。”

后来止若没有花费一分钱离开了画舫，来到了雪九歌身边，止若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雪九歌一手运作。

刚开始止若一直觉得雪九歌只是不愿意太过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愿意说太多。

现在看来，的确是因为不能说太多。

雪家。

天武帝国的雪家。

止若在画舫里面也听起过关于雪家的事情，而且曾经红极一时的雪寒烟便是来自那个家族的。

雪寒烟当时是不少京中公子们喜欢的梦中情人。

只是后来被自己的族妹击败，一时间无人提起。

而那个人便是雪九歌。

止若猜到了雪九歌的身份，但是她没说出来。

雪九歌继续道：“如今，大概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有很多东西是我所不能给你的。我没有显赫家世，也不是个懂风情的男子。在我看来很多事情都是为了变强而服务的，我帮助止若姑娘其实最开始也只是计划之中的一环。”

听到这些话，止若姑娘心都碎了。

虽然是猜测过的，但是从雪九歌口中说出来的意义完全不同。

止若姑娘盯着雪九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雪九歌温和，“当然，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今日我想做的事情只是告诉你真相罢了。告诉你，实际上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可以离开此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可以帮你安排。”

止若摇头，苦笑，“九公子让我现在去哪儿？九公子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九公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说过什么，但是你救我出苦海，帮我实现我想要的愿望，我这一生之中梦想的事情如今都已经做到了。唯独没有的便是陪伴公子。”

雪九歌心里面也怪难受的，想着不该欺骗这么一个姑娘，“这件事情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从刚开始无法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亮出来因为那时候找我的人很多，九公子的身份能够让我更轻松的活跃在京都。另外一方面画舫也不方便女子进出。”

“明白。”止若姑娘点了点头。

她此刻心里面很乱，一方面想要相信雪九歌，一方面不愿意相信真相。

她是真的很喜欢九公子。

大抵是因为真的很喜欢，所以显得有些无法接受。

原本也想过自己配不上这么一个天上之人，做一个婢女陪伴在侧也好，但是没想到是个女子。

“你可以想一想，若是想好了要离开我会送你离开。若是你不想离开便在我这里呆着，我会如同往常那般对你，待你找到想要去的地方跟我说一声便是。”雪九歌道。

毕竟自己对不起止若姑娘，养着她也是没问题的。

止若摇头，“不，我来这里便是已经心中做了决定，决不能再动摇了。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止若想要用心服侍公子，不，是姑娘。”

雪九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觉得止若很执拗，当初喜欢赫连星也执拗，如今也是。

“好，你若是想留下便留下。”雪九歌温和点头。

止若姑娘看着雪九歌，一时间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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