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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虹影气喘吁吁回到孟诗芸家的时候,孟诗芸已经上班去了,她把早餐放在桌上,才想起自己忘带了手机,一看,n个未接来电,全是孟诗芸的。自从上次小镇游后,她常忘了带手机,叶虹影拨通了孟诗芸的号码,心想又免不了被念叨了。
果然,一接通,孟诗芸就责问道:“跑哪去了你?玩失踪玩上瘾了?”“我……”叶虹影沉吟着,要怎么回答。话筒里传来低低的声音:“回来收拾你。”叶虹影愕然,又听见孟诗芸若无其事的声音:“记得炖鸡汤,我回来要喝的。”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叶虹影听着电话的盲音,收了线,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笑容,这就是孟诗芸,别扭得紧,连关心人都不肯明说,那鸡汤明明是要让自己喝的。
吃着已经凉透了的早餐,叶虹影回想起刚刚古云淞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她向来讨厌醉酒的人了,可是,刚刚,为什么还会有些紧张。晃了晃头,把那个高大的身影赶出脑海,她开始琢磨起这几天那个一直困惑自己的问题。
书桌上的字墨迹犹新,叶虹影看着刚刚写完毛笔字的父亲,两鬓斑白,却依旧精神抖擞。叶瑾瞟了一眼叶虹影,又埋头看他的报纸。叶虹影叹了一口气,知道父亲是生气了。去小镇的时候太匆忙,没带手机,赶回古家的时候居然接到孟诗芸的电话,说自己的父亲找她。叶虹影顾不上去问孟诗芸怎么知道古家的电话,就匆匆赶回住处,拿了手机和一些日常用品,直奔父亲任教的大学。
叶瑾是H大中文系的老牌教授,房子宽大舒适,可是叶虹影为了工作方便,早早就搬出来自己租房住。为此,叶瑾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这一次,居然十几日不见踪影,更是心中恼火。他假装看报纸,其实是等着自己的女儿开口道歉。
“爸。”叶虹影轻轻地移到父亲的身边,低低地叫着。叶瑾的视线还胶结在报纸上,不见反应。叶虹影便把手放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缓慢地按摩起来,一指禅、蝴蝶式,叶瑾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
文字工作者总是容易得颈椎方面的毛病,以前,叶虹影就是这样为父亲按摩,总能见效。可是这次不同,叶瑾突然摆脱了叶虹影的手,猛地坐起身。叶虹影的手落了空,她不禁诧异地问道:“爸?”叶瑾站起来,背对着叶虹影,不吭一声。叶虹影心里慌了,急急地解释:“爸,这次实在是事出紧急……”话没说完,叶瑾打断了她的话,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你不是我的女儿。”轰,叶虹影只觉得头脑充血,霎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良久,她才收起脸上的愕然,笑道:“爸,我知道您这次很生气,可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说着就要拉着叶瑾坐下。叶瑾再次挣开了她的手,走向书桌,打开一个带锁的抽屉,拿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叶虹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大叫道:“爸!”这声“爸”叫得实在有些绝望,带着几许不敢相信和极度的忐忑不安。
叶瑾把文件袋递给叶虹影,脸上的表情复杂。叶虹影抖着手接过,却不敢打开,就那样拿着,手心都浸出了汗。叶虹影一直对自己的身世心存疑惑,虽然父亲一直说母亲难产而死,但也从不见有母亲的亲戚往来。只是这么多年,父亲虽然忙碌,虽然常忽略自己,但对自己一直都很好,她也就不曾多问。不是没有想过其他,但总不愿意证实。有人疼爱是好事,又何必在乎太多?现今,这层窗户纸就要被揭开了,反倒有了几分迟疑。
叶虹影抬头看叶瑾,他定定地看着自己,带着几分鼓励,几分怜惜。叶虹影突然将文件袋扔到一边,脸上是坚定和倔强。叶瑾走过来,把文件袋捡起,塞进叶虹影的手中,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多说。叶虹影看着手中的文件袋,愣了很久。等她回过神来,发现父亲已经离开了,这时候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孟诗芸的电话,叶虹影就好像是溺水的人见了救命稻草。“怎样,你爸找你什么事啊?”孟诗芸,叶虹影的好友,孟诗芸的父母也是知识分子,当初给她取了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本希望她温柔贤淑。只是孟诗芸懂事之后极其反对自己的名字,觉得太女性化,不过也一直没去更改就是了。
“诗芸,我这几天去你那住好吗?”叶虹影没有正面回答,却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啊?”孟诗芸愣了愣,毕竟是多年的好友了,马上反应过来:“行啊,什么时候过来?”“马上。”叶虹影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临走时想了想,还是把文件袋放进了包里。
收回思绪,叶虹影索然地离开餐桌,信步走到了阳台上。是谁说的,你对别人好,未必别人对你好,如果朋友彼此关心,那就是一种福气。孟诗芸,就是叶虹影的福气。每一次,她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她都会过来跟孟诗芸小住。而每次,孟诗芸都不多问,这一次也一样。可是,叶虹影知道,摊牌的时候到了。风吹得人有些瑟缩,她抖了一下肩,把门窗关好,顺便闭上了凌乱的思绪。
浓郁的鸡汤飘荡在屋内,孟诗芸喝着小鸡炖蘑菇,砸吧着嘴巴,好似回味无穷。叶虹影看着她,有些羡慕她的知足。好像意识到她的目光,孟诗芸嚷道:“干嘛,不要跟我抢啊。”话是这么说,可是刚刚的鸡汤有一大半是舀给了叶虹影的。叶虹影看着碗内的汤,莫名地有些感动。“快喝,一会洗碗去。”孟诗芸假装恶声恶气地说道。旁人只道是欺负叶虹影,可叶虹影知道,这是孟诗芸独特的表达方式:她让叶虹影忙碌,忙碌得没有时间发愁。
收拾完碗筷出来的时候,孟诗芸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叶虹影,懒懒地招了招手:“说,早上怎么回事?”那架势,颇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叶虹影就把下楼买早餐巧遇许天书的事说了,孟诗芸把遥控器一按,顿时屋内清净很多,她瞪着叶虹影:“我没听错吧,你刚说谁?许天书?”叶虹影摘下围裙,淡淡地应道:“恩。”孟诗芸仰头长叹:“你离他远点。”“为什么?”
“不为什么。”孟诗芸又打开电视,窝进了沙发,电视的声音瞬时充斥了整个空间。叶虹影看她不说,抢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直视道:“说。”孟诗芸抿了抿嘴:“虹影,你离他远点就是了,有些事我不能说。”叶虹影挑眉:“又是你那神通广大的哥哥告诉你的?”孟诗芸有个哥哥,名叫孟墨辰,与孟诗芸一向不对盘,但他似乎无所不能,所以孟诗芸对他又爱又恨。“别瞎说,我哥不是乱嚼舌头的人。”好歹是自己的哥哥,孟诗芸立马维护自家人的形象。
“你能在古家找到我恐怕也是你那位神通广大哥哥的功劳吧?”“恩,谁叫你那么多天音讯全无,叶伯伯都急得不行了。”孟诗芸想起叶瑾当时铁青的脸色,至今都捏把汗。提到自己的父亲,又想起心事,叶虹影的脸色不由微变。“怎么了?虹影?”孟诗芸看着好友,不免心疼,小镇回来之后,不但身体变糟,连心情也阴郁起来。
叶虹影不开口,斟酌着是不是该说出来,让好友帮自己出个主意。孟诗芸观察着叶虹影的脸色,说道:“其实大家都是关心你,关心则乱,可能口气会重点,但那都是为你好。就像你早上那样,我也挺着急的。叶伯父批评你了吧,他也是关心你。”话没说完,突然孟诗芸住了口,扯了一张餐巾纸,替叶虹影擦去眼角的泪水。一向倔强的叶虹影居然会哭,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孟诗芸纳闷着,轻轻拍着她的背。
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一会才停止。好像是积聚了太多的委屈,想要一吐为快,却又顾忌着什么。就这样,折腾了好半天,才安静下来。叶虹影的眼皮还是肿的,鼻头有些红,她拿过随身携带的包,拿出里面的文件袋,递给孟诗芸。那个文件袋,似乎承载了太多,让她不敢触摸,自从那天放进就再也没碰过。“这是什么?”孟诗芸疑问地摸了摸袋子,不是透明的,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也不厚,不知道是什么。叶虹影将头埋进膝盖,闷声说:“诗芸,你帮我打开吧,我没有勇气看。”
孟诗芸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有一封信还有几张纸。她抬头想征求叶虹影的意见,却见叶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无奈地摇了摇头,孟诗芸开始拆信。信里只有一张纸,孟诗芸以为会是亲笔书写的交代,不料却是打印稿,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冷冷清清地呈现在白色的A4纸上。皱了皱眉,孟诗芸继续看那几张纸,这一看,心下大惊,她冲向沙发,将叶虹影的头从膝盖里拉了出来,叫了一声“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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