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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第2页）

&ldo;回禀大人，就、就在慈宁宫外那条青石道上。&rdo;侍卫的头垂得更低。

甄大人厉声道：&ldo;抬起头，看着本官，她可告诉你要去作甚？为何出殿？&rdo;侍卫眼神飞快抬起，声音发抖：&ldo;说、说过，因着是同乡，平日里……属下会照顾一二。半个时辰前，她……她从属下当值的位置经过时，攀谈了一两句。说、说是许尚书喜醉拂春，却饮完了，要去酒窖拿

，结果，属下一直没瞧见她回来。以为她贪懒，去哪儿歇了，就没当回事。可谁知，后来就传出发生了命案……&rdo;

余栉风攥紧了手，知道这个怕就是人证了。

事情对他极为不利。

果然，甄大人继续问：&ldo;你何时最后一次见到余大人？&rdo;

侍卫：&ldo;……半个时辰前。&rdo;

&ldo;何地？&rdo;

侍卫犹疑了下。

甄大人厉声：&ldo;说！&rdo;

侍卫闭眼快速道：&ldo;就、就在那慈宁宫外的那条青石道上。&rdo;

甄大人道：&ldo;除此之外，可还有旁人在那个时辰经过？&rdo;

侍卫：&ldo;有、有的。&rdo;

&ldo;是谁？&rdo;甄大人步步紧逼。侍卫的精神快崩溃了，亲眼见同乡遇害，他还是最后见到的：&ldo;属下不、不认识……不过，他穿着禁卫军的服侍，属下，还看到余大人与他是一起的，还攀谈了几句。后来，那大人就重新回来了，进了大殿

。&rdo;

&ldo;什么？那人在殿内当值？&rdo;有人低呼一声，显然怕那位就是凶手。

侍卫赶紧摆手：&ldo;不、不是，那大人不是凶手，他出来之后，阿楠才进去的。&rdo;

&ldo;当时发生了何事？&rdo;

侍卫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ldo;离得有些远，属下……没听清楚。&rdo;

甄大人：&ldo;把你听到的说出来。&rdo;侍卫抖着嗓子回忆，小声道：&ldo;是……是。属下隐约听到阿楠……不，是死者不小心，撞、撞到了余大人，属下没听到余大人的声音，只听到死者一直在道歉……后来，属下就没听到声音了，以为，这件事就

过去了……&rdo;

这证词对余栉风极为不利。

余栉风是最后见到这宫婢的，还与其起了争执。

甄大人问完之后，面朝大殿：&ldo;回禀皇上，臣问完了。&rdo;

李天啸放在龙椅上的手，慢慢握紧：&ldo;余卿家，你何以会与死者起争执？&rdo;余栉风知晓这是皇上在给自己辩白的机会：&ldo;回禀皇上，死者不小心撞到了臣，臣就放她离开了，后来臣身上沾了酒污，怕扰了众人的兴致，就回了太医院余院判处，换了一身，这才敢回来，其间有太医院

的人可以作证。&rdo;

李天啸嗯了声，看向甄大人：&ldo;可还有别的要问？&rdo;

甄大人道：&ldo;臣还要去查证。&rdo;

李天啸颌首：&ldo;去吧。&rdo;

余栉风等甄大人派人去太医院取衣服，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陡然一变：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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