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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吃完的蒟蒻串竹签往路旁随手一插,平四郎向小平次呶呶下巴。
「去找佐吉吧。要是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那家伙应该都知道。」
佐吉人在他的住处,和长助两个就着木箱充当书桌,正在榻榻米上教写字。
「哦,好乖啊。要好好学写字喔!」
平四郎先摸摸长助的头,把佐吉叫到身边。佐吉知道平四郎有话要说,立刻结束习字,要长助到门卫小屋的店去买糖果,把长助支开了。
平四郎才一提话头,佐吉的眼睛便亮了起来。
「阿德姐问了这种话呀。」说着,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怎么?原来阿德身边真有事?」
平四郎摸摸后颈,叹了几声。
「若在平常,她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谁知她会生那么大的气,差点没让我吓破胆。」
「哦……原来被阿德姐一骂,连井筒大爷也会怕啊。」
「这什么话,你说话还真有礼貌。」
「这话,在我有点不太好说。」这回换佐吉抚着后脑勺。
「对阿德来说不太好吗?」
「要说不好嘛……」
「不过,也真是突然。我每天都会过来,昨天这时候,阿德可没半点异样。这么说来,有件对阿德而言不太好、对你来讲难以启齿的事,跟着今天的日头一起蹦出来了?」
「是,您可以这么说。只不过,今天一早就下雨,日头没露脸就是了。」
「别挑我的语病。」
佐吉哈哈一笑称是。然后收起笑容,低声说道:
「南辻桥边,不是有个幸兵卫杂院吗?」
「啊,我知道,在柳原町三丁目吧。」
每天离开这里之后,平四郎便会到那一带巡视。管理人名叫幸兵卫,杂院因而得名。那是座小杂院,户数比铁瓶杂院少。
「有人想从那里搬过来我们这儿。今天早上,幸兵卫带人过来看。您也知道,八百富还有善治郎掌柜那里,都一直空着。」
「是什么样的人?」
「那个……」
佐吉抚着后颈苦笑。
「这么说有损口德,不过幸兵卫爷有些心机。之前他很亲切地对我说,像铁瓶杂院这种大小的地方空着两间房,想必很头痛,所以一开始我也很高兴。」
佐吉来铁瓶杂院前后那阵子出了一些事,且初来乍到也还不习惯;但连续走了两户房客,又有一户出了离家出走的女儿,佐吉的确是对凑屋不好交代。有新房客要来,他想必很高兴。
「哈哈‐‐!你且别说,我猜到了。」平四郎点点头。「幸兵卫会做的事,我料得到。那个老头,一定是想把他手里的烫手山芋丢给你吧?」
「似乎正是如此。」
幸兵卫早已年过七十,外表又干又瘪,但脑袋显然还灵光得很。
「这老头真是大意不得。」
想搬来的房客,是个年约三十的女子,名叫久米。
「幸兵卫杂院的久米。」平四郎喃喃说着,往回忆里找。「该不会是那个青楼出身的女人?眼尾像这样吊起来,像狐狸一样。」
平四郎用两根指头提起眼尾,佐吉一看,双手碰地互击了一下。
「就是她。打扮得很朴素,却怎么都甩不掉脂粉味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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