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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看她好像鼓起了全部勇气的样子，卓晴忍不住问道：&ldo;什么？&rdo;

轻咬朱唇，燕如萱咬咬牙，声音都有些发抖：&ldo;请你让我嫁给他吧。&rdo;

心怦怦的跳着，燕如萱屏住呼吸，等着卓晴的答案。

燕如萱紧张又难为情，卓晴却是失笑出声：&ldo;这不是我让不让你嫁给他的问题。&rdo;原来大家都以为，是她从中作梗，不让楼夕颜纳妾？！看来燕如萱还不明白，事情的症结不在她身上！！

思索了一会，卓晴尽量直白的问道：&ldo;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你能容忍自己爱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甚至他爱她多过于爱你？当他拥抱你，亲吻你的时候，你不会想到他也这样拥抱亲吻另外一个女人吗？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在另一个女人房里极尽缠绵，你不会觉得心痛？不会要求更多？！这样度过每一天，不是一种自我折磨吗？这些你都可以接受？&rdo;，

卓晴说的有些入骨，燕如萱脸上越发的白了，光是想象卓晴说的这些，已经足够让她痛彻心扉，但是这些痛，与失去他的痛相比，是那么的无足轻重，用力的点头，燕如萱颤声回道：&ldo;我……我……可以。&rdo;

若是真的可以，她又何必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卓晴摇摇头，朗声说道：&ldo;我不行。这样的日子会让我每一天都活在妒忌、猜疑、索取、痛恨的日子里，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也不要这样的男人，所以你不用请求我让你嫁给他，若是他愿意娶你，我会离开的。&rdo;

眼前的女子笼罩在斜阳的霞光中，神情冷傲，语气坚定，那种自信的风采，燕如萱承认，她都为其折服。是颜哥哥给了她这样的底气吧，燕如萱有些不甘心的冷笑道：&ldo;你说得这么洒脱，是因为你知道，他爱的人是你，也因为，你还不够爱他。&rdo;

卓晴简直哭笑不得，她不能容忍楼夕颜纳妾，就说明她不够爱他？！在她的眼中，所谓的爱是否就是无尽的牺牲？！无尽的纵容？！无尽的虐待自己？！卓晴直接站起身，回道：&ldo;好吧，我和你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rdo;。

再说下去她会被她气死！

眼看着卓晴转身就要走，燕如萱也连忙起身，低叫道：&ldo;我一定要成为他的妻子，我……不能没有他。&rdo;

抬起的脚一顿，轻轻扬眉，卓晴冷哼道：&ldo;你这算是在和我宣战？&rdo;软的不行来硬的？

面对卓晴的冰冷的质疑，燕如萱又急忙摇头：&ldo;不，我只是希望能和你一起在他身边，和平相处。&rdo;

&ldo;不可能。&rdo;卓靖回答的极快，毫不妥协的说道：&ldo;我说过，如果他选择你，我会立刻离开，不会掺杂在你与他之间。因为那时候，他已经不是我爱的那个人了。如果他选择的是我，我绝对不允许他有第二个女人，并不是针对你，我对任何一个女子的态度都是一样的。&rdo;

&ldo;你为何，如此决绝？&rdo;燕如萱真的不懂。

卓晴并不隐藏自己的想法，平静的回道：&ldo;因为，我爱他，但是更爱我自己。&rdo;

卓晴的回答让燕如萱本来还苍白的脸，瞬间因为气恼而涨红。

&ldo;你好自私！&rdo;她果然不够爱颜哥哥，只会为自己着想，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颜哥哥！

燕如萱的气愤说明，她根本没懂得自己那句话的意思，她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卓晴觉得累了，无心解释，冷漠的回道：&ldo;或许是吧。&rdo;说完，卓睛自顾自的向屋里走去。

瞪着那道&ldo;飞扬跋扈&rdo;的背影，燕如萱双拳紧握，大声叫道：&ldo;我不会放弃他的！&rdo;

并不回头，脚步如常，卓晴冷冷的丢下两个字：&ldo;随便。&rdo;她的耐心已经告罄！

……夜，如墨，月，似钩。

一个女子披散着长发，半趴在窗棂上，手里捏着一张纸片，眼睛直直的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只可惜眼神空洞，一副神游的样子。

下午和燕如萱谈过之后，卓晴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或许是从小养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爱情观都不同，她不能明白古代女子的想法，也不知道如何与她们沟通，她很庆幸，自己遇见的是楼夕颜，若是其他男子，他们应该也会和燕如萱一样，用&ldo;自私&rdo;来评价她吧。

楼夕颜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她仍在神游太虚中，他想，要是他不出声，估计她今晚都不会发现，他已经回来了。

轻拍她的肩膀，怕忽然出声吓到她，楼夕颜柔声问道：&ldo;看什么这么入神？&rdo;

果然，即使楼夕颜已经尽量放低声音，卓晴还是怔了一下，才抬头看向身侧的楼夕颜，疑惑的问道：&ldo;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rdo;他下午不是说会很晚才回来吗？

&ldo;早？&rdo;楼夕颜细眸微扬，看了一眼窗外漆黑寂静的湖面，她居然嫌他回得早？看来他要加油让她更想念他才行。

卓晴看向窗外，才惊觉天居然已经黑了，她以为只在窗台上趴了一会而已，想不到已经这么晚了。有些尴尬，卓晴干笑的别开头，不去看楼夕颜有些郁闷的脸。

她今晚有些怪怪的，楼夕颜关心的问道：&ldo;你怎么了？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rdo;下午她和燕如萱单独谈过一次，景飒已经向他回禀过。原本不想问，因为他相信，她能应付，但是她现在魂不守舍的样子，又让他心疼。

敷衍的摇摇头，卓晴晃晃手中的纸条，回道：&ldo;没有，今天青末拿了一张纸给我，说是杨碌死前一直小心珍藏的东西，或许和黄金案有联系，我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来，想太久了，有些困而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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