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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文茂气得一甩袖子,和这死性的榆木疙瘩根本没法沟通!
秋婼离连忙过来相劝,“二位大人莫要再做无端的争论了,沈大人肩负重任,二位既是他的心腹,应当同心协力为他分忧解难才是。”
“沈大人的事情不劳秋楼主费心。”孟东祥对秋婼离可没有好脸色,“秋楼主只需安分守己,不该操心的事情,还是不要操心。”
秋婼离依旧面若春风,温声细语地点点头。不过,孟东祥看得清楚,她的眼神发着狠呢,那副绵里针笑里刀的虚伪模样,不愧得了叶棠音的真传。
“多好的一张王牌啊……”洪文茂一声哀哉长叹,不得已清了清嗓子,只好公事公办,而后默默地替沈岸求起了菩萨。秋婼离这么一张又好看又好用的挡箭盾牌,放眼两京可是打着灯笼也难寻,对付杜旻那条毒蛇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们兄弟上上下下还都指望着,东都的丽色芍药能灭一灭杜旻那母夜叉的嚣张气焰。这下倒好,全让孟大疙瘩搅合黄了,他回去可怎么和弟兄们交代啊!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世而制,老孟你……”洪文茂瞧见孟东祥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登时便气儿不打一处来,甩下一张比茅坑还臭的脸子,转身直接走了,榆木疙瘩就是榆木疙瘩!
……
短短三日,骇人命案却频频出现,河南府早已忙得不可开交,官差们累断了腿,仵作忙到脚打后脑勺,饶是东都的百姓再有胆色,也不禁满城哗然。
叶棠音走出衙门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边的红云滚滚涌动,血色的金晖喋洒人间,灼痛人们干涩的眼眸。她站在台阶上,举目望着红灿灿的街道,轻轻地揉了揉紧皱的眉心。
孟东祥抬手一招呼,候在道旁的马车便缓缓驶来。他与车夫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诸位,孟某要随大人查案,就将几位送到这里。几位暂时不得离开东都,以便能随时协助调查。”
叶棠音竟冷声呛道:“孟捕头不必担心,我等庶民问心无愧,自然会积极配合,只盼官家能早日破案,还枉死者一份迟来的公道。”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匆疾的脚步声。叶棠音循声望过去,金红的余晖洒在那人随风鼓动的黑袍上,模糊了她的样貌,却遮不住那干练挺拔的身形。她大步流星地走来,却像是一片乌云,带着十足的阴霾压抑,遮蔽了周遭的光亮,将晦暗拍进人的骨子里。叶棠音打量的功夫,那女子已近至眼前,身后还跟着一众人高马大的玄衣差使。女子理了理玄色锦袍,侧过头直接迎着叶棠音探究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在二人对峙之时,孟东祥却变了脸色,拱手恭谨地拜道:“刑部孟东祥,见过杜大人。”
叶棠音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黑袍女人就是响当当的赤帝子,毒蛇杜旻。
杜旻瞥了孟东祥一眼,转而看向叶棠音,定睛打量了片刻,缓缓笑道:“姑娘你大可放心,公道虽然来得晚,但是绝不会缺席。”
叶棠音竟微微一愣,杜旻看似冷厉干练,不想声音却如黄鹂鸟鸣一般,异常地清脆婉转,倒是与那赤帝子的狠练名头格格不入。她抿唇笑了笑,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停靠在道旁的青蓬马车已经缓缓驶了过来。叶棠音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梨雨,先送秋楼主回去。”
梨雨跳下车上前扶住秋婼离,却不料一声高呼竟匆匆而至:“秋楼主,请留步!”
洪文茂手臂一边夹着一盆花,脚下垫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地追了出来,二话不说,吭哧吭哧地先将两盆花搬上马车。孟东祥一瞧见那两盆九华菊,竟登时冷下脸色,揪着洪文茂的后领子,提溜鸡崽似的将他拎过来,“你还嫌不热闹?”
可怜洪文茂负重小跑了一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人这样提溜着,脸顿时涨红得像是猴屁股,叽叽歪歪地叫嚷道:“大人特意吩咐我,挑两盆品色俱佳的九华菊,送秋楼主这个知音,不信你去问大人啊!”
“你竟然敢搬出大人来压我,即便大人让你送花,也没让你当着杜大人的面儿送。”孟东祥想着想着心里那叫一个气,反手便揪住了洪文茂的耳朵骨,贴着根狠劲一拽,疼得他哇哇大叫。
他们二人斗嘴斗得好不滑稽,但是也就在这一刻,叶棠音彻底理解了孟东祥。他为什么不惜代价,也要脱离她的庇护,又为什么放弃现成的捷径,而选择荆棘的征途。
这样的人生对他和南枝而言,才是正途。
叶棠音默然地笑了笑,抬眸望向那繁茂的九华菊,余光微瞥却发现杜旻两只眼睛已然冒火。她不动声色地咳了咳,眼睛却又悄悄地瞄向钟朔,竟恰好对上了他同样无奈的目光,于是两个人达成了前所未有的一致,不插手,不八卦,闷声看热闹,大热闹!
岂料,秋婼离竟朝杜旻笑了笑,“劳沈大人费心了,妾身一定悉心照料这两盆名花,不负大人厚爱。”
这清浅一笑,饶是一带而过,却掩不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妩媚多娇。杜旻见状眼神当即冷下几分,那如芒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刺向秋婼离。杜旻一言不发,定睛盯了半晌,最后竟嗤鼻一笑,转身便领着一众下属进了府衙。一众玄衣使前脚刚跨进大门,洪文茂后脚便笑出了声,还越笑越欢实,活生生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派,恨不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连带着看秋婼离的眼神都变得佩服了。看来要治住这毒蛇母夜叉,就必须得请一条更毒的出马!
洪文茂啧啧道:“瞧杜大人那眼珠子瞪得哟,恨不得一口咬死我,可怜我舍生取义,又帮咱大人挡了这朵烂桃花,杜大人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孟东祥抽了抽嘴角,撂下俩字:“活该。”
……
残霞如血,余晖流金。再过一个时辰天就彻底黑了,那被风吹散的红云,又将以另一种面目重回天际,遮蔽住皎月辰星,让光晕再无法挣脱夜的桎梏。推开窗轩,即将逝去的一线残阳仍在垂死挣扎着,燃尽那金红余晖,竭力在殒灭之前留下最后一抹壮烈颜色。
霞光刺眼,叶棠音拂起衣轻轻袖挡了挡,另一只手伸向桌上的瓷碗,抓一把晶红的蜜饯塞进嘴里。楼底下正唱着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戏码,咿咿呀呀哭哭啼啼的声音,闹得叶棠音好生头痛,她拎起酒壶将桌上两个杯盏斟满,不耐烦道:“有什么话便快些说,我可没心情陪你坐在这里赏日落。”
流光悄然洒照她瓷白的脸颊,那些渐渐淡却的金红光晕,将她整个人映衬得越发明丽光彩。
“吃那么多甜的,不怕牙疼?”钟朔笑了笑,伸手去拿她刚斟满的酒杯,却被人家一巴掌给挡了回去。叶棠音这一巴掌劲道十足,他的手背顿时肿起了红檩子,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倒了两杯,没我的份儿?”
叶棠音抬起胳膊往桌上那么一趴,直接将桌上的酒水连杯带壶地圈进怀里,理直气壮地反问道:“酒是我花钱买的,为何要带你的份儿?蜜饯也是我花钱买的,凭什么要带你得份儿?”
她一副老母鸡护窝的阵势,好像他是来偷鸡崽的黄鼠狼。钟朔悻悻地举起双手投降道:“我不碰就是了,酒是你的,蜜饯是你的,屋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叶棠音凉声笑了笑,“那得问问食为天的老板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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