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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ldo;一圈发亮的灵光？&rdo;波洛马上说。

&ldo;是的，真的非常明显。波洛先生，对于发生的一切，我感觉她可以说是早已注定要去另一个世界了。&rdo;

&ldo;是的，&rdo;波洛说，&ldo;我想她……是注定要去另一个世界了。&rdo;接着他又说了一句很唐突的话，听起来像是对我说的，&ldo;劳伦斯大夫的嗅觉很敏锐啊？&rdo;

&ldo;很奇怪您会那么说。&lso;医生，闻一下。&rso;我曾把一大束铃兰拿给他。结果信不信由您，他什么气味也闻不出来。他说，自从三年前的流感以后就这样了。啊！医生啊，&lso;医治自己&rso;说得多正确啊，对吗？&rdo;波洛此时已经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停下脚步，盯着墙上的一幅画。我也走了过去。

这是一幅粗糙的针线画，用土黄色的毛线织成，内容是一座房子门前的台阶上蹲着一只牛头犬。下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ldo;一夜在外，没有钥匙！{这幅画（在小说版的第8节改成了一个罐子，用词相似）可以在克里斯蒂居住的格林威寓所中看到，可能是克里斯蒂的部分灵感。她很爱狗，而且养了一辈子的狗。}&rdo;

波洛深深吸了口气。

&ldo;这幅画，是从拉布南斯搬来的吧？&rdo;

&ldo;没错。这幅画以前挂在拉布南斯客厅的壁炉台上，是亲爱的韦勒小姐年轻时编织的。&rdo;

&ldo;啊！&rdo;波洛说。他的声音完全改变了，其中的意义我十分熟悉。

他走到劳森小姐面前。

&ldo;您记得银行休假日吗？复活节周一，韦勒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晚？呃，好吧，小鲍勃那晚都在外头，对吗？它没回家。&rdo;

&ldo;哎呀，没错，波洛先生，您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没错，鲍勃很顽皮。它像往常一样九点钟出了门，一直就没回来。我没告诉韦勒小姐‐‐她会着急的。当然了，更确切地说，我第二天告诉了她。那时它已经安全回来了，是在早上五点钟。它来到我窗下

大叫，我下楼把它放了进来。&rdo;

&ldo;原来如此！终于明白了！{原文法语，enf}&rdo;他伸出手说，&ldo;小姐，再见。啊！还有一件事。韦勒小姐用餐后一直服用消化药片，对吧？是什么牌子的？&rdo;

&ldo;卡尔顿大夫的晚餐后药片。非常有效，波洛先生。&rdo;

&ldo;有效！天啊！{原文法语，ondieu！}&rdo;我们离开的时候，波洛低声说，&ldo;黑斯廷斯，别向我提问。还不是时候，还有一两件事情要处理。&rdo;

他走进了一家药店，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个白色包装的瓶子。

[8]

我们到家后，他把瓶子打开，这是一瓶卡尔顿大夫的晚餐后药片。

&ldo;黑斯廷斯，你看，瓶子至少有五十粒药片‐‐或许更多。&rdo;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大部头。他十分钟没有说话，然后抬起头，&ldo;砰&rdo;地一声把书合上。

&ldo;好了，我的朋友，现在你可以提问了。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rdo;

&ldo;她是被毒死的？&rdo;

&ldo;是的，我的朋友。磷中毒。&rdo;

&ldo;磷？&rdo;

&ldo;啊！是的{原文法语，aiui}‐‐这就是凶手的聪明之处！韦勒小姐已经患了黄疸病。而磷中毒的症状看起来就像是这个病又一次发作。听着，磷中毒常常会延迟一到六小时。这里说了，&rdo;他再次打开书，&ldo;&lso;人在感觉到不舒服前，呼吸时会发出磷光。&rso;这就是劳森小姐在黑暗中所看到的‐‐韦勒小姐呼吸中的磷光‐‐&lso;一圈发亮的灵光&rso;。还有这里我读给你听。&lso;黄疸已传遍全身的病人，全身症状不仅会受磷中毒作用的影响，还会受伴随血液中胆汁分泌停滞的并发症的影响；从这一点看，人们分辨不出是磷中毒，还是肝病的影响‐‐例如，黄色肝萎缩。{这段科学解释一字不变地出现在《无言的证人》的第23章。}&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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