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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暂时没事了。&rdo;贺徵徐徐吁出一口气，&ldo;下个月不是要和你一起旅游吗?我得尽量把能解决的事解决完。&rdo;

原来如此。商言尘点头：&ldo;我这边也没有通告。&rdo;

&ldo;医生那边也商量好了?&rdo;

&ldo;嗯。&rdo;

&ldo;具体的旅游计划，我会在出发前一个星期给你。你看着没问题我们就定了。&rdo;

&ldo;好。&rdo;

&ldo;还有什么事吗?&rdo;贺徵手撑着车座椅，上半身再次向他的方向倾斜，那张俊朗的脸又一次在他眼中放大。

原本立体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和笑意共同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柔和。

贺徵问：&ldo;你怎么总看着我?&rdo;

&ldo;我……&rdo;商言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抛出来，&ldo;你知道鞭子和蜡油吗?还有……还有巴掌?&rdo;

贺徵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黄褐色的双眸冷冽锐利，车里的空调，好像一下不够用了。

他一字一顿地问：&ldo;谁跟你说的?&rdo;

商言尘没说话，他开始一个个排除：&ldo;又是你那个表哥?还是刚刚那两个渣滓?&rdo;

其实差不多，倒不如说，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人也这样偷偷议论过。

缺乏人类的感情，痛感迟钝，意味着即使受到伤害，也不会难过、恐惧或悲伤，甚至连逃跑也反应不过来。也就是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一具漂亮的、会呼吸会流血的、可以随意把玩的人偶，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人的凌虐欲。

贺徵他，也会想摆弄这只人偶吗?

&ldo;把你那个表哥删了，别再让他在那胡言乱语。&rdo;贺徵冷冷地说，&ldo;手机给我。&rdo;

&ldo;我已经拉黑了。&rdo;商言尘说，&ldo;我是在想……&rdo;

他湿润的眸子凝视着贺徵，微微发热的掌心，覆上贺徵的手背：&ldo;你想和我做那些事吗?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试试。&rdo;

贺徵的手仿佛被烫到了，猛地抽走。

他厉声呵斥：&ldo;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

&ldo;我知道那些词是什么意思，&rdo;商言尘平静地望着他，&ldo;我也知道，按他们说的做，会对身体有很大伤害。我是说，如果温柔一点，我可以……&rdo;

他还没有说完，贺徵就捂住他的嘴，冷酷地说：&ldo;不要。你别说话了，自己冷静一下。&rdo;

然后，他鹰隼般的眼神瞪向正偷偷从后视镜观察后面情况的刘秘书，命令道：&ldo;你也把耳朵闭上!&rdo;

刘秘书耸起肩膀，点头如捣蒜。

商言尘的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呼吸急促起来，脸逐渐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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