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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州隐士?四有先生?”
柴荣思索一阵,看向史匡威:“史节帅可曾听过?”
史匡威摇头似拨浪鼓:“我久在河西,哪知幽州人物?”
柴荣又看向张永德,张永德也摇头。
张彦超满脸讥诮道:“什么幽州奇人、檀州隐士,定是这小子凭空捏造!小胡奴满嘴胡言乱语,无非想求柴将军保他性命,可千万别被骗了!”
朱秀抖抖肮脏不堪的圆领麻衫,斜眼轻蔑道:“孤陋寡闻之徒,不配知晓我恩师名号!赵从事是学问人,他就听过我恩师的大名!”
朱秀朝赵普眨眨眼。
“赵从事,他所言是否属实?”柴荣问道。
赵普苦笑,硬着头皮道:“之前朱少郎吟过一首诗,据说正是出自四有先生笔下。这首诗质朴大气,想来,非大智慧之人无法写出!故而故而在下觉得,这位四有先生定是一位有真才实学的隐士高人!”
言下之意,就是默认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柴荣颇有兴趣地道:“赵从事学富五车,既能得你青睐,这首诗一定不凡,不妨吟来我听!”
赵普拱手领命,清清嗓,当即用他那颇具特色的烟嗓,配合饱满激昂的情绪缓缓吟出:“《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石灰吟”
柴荣默默咀嚼每一个字词,越发觉得这首词藻不算华丽的七绝,有种古朴浑然大气之美。
特别是语句间表现出的,昂扬奋进、积极进取,不畏艰难险阻的人生态度,恰恰与他不谋而合!
“果然好诗!非志存高远之士不能作!”
柴荣抚掌赞叹,又连连低声吟诵数遍,越发喜爱。
史匡威抠抠黑鼻孔,他是沙陀人,武夫世家,能把字识全,看得懂军报就不错了,让他品鉴诗词,当真是强人所难。
潘美牛眼瞪圆一头雾水,这首诗当真有那么好?
大娘子还让朱秀写了一幅字,说是要带回去送给符老帅。
赵普更是着魔似的成天摇头晃脑,诵来诵去。
怎么现在柴牙帅听了也击掌叫好?
潘美有些郁闷,原来文盲竟是我自己!
刘承祐虽然不学无术,但自小在刘知远的严格管教下,也学过四书五经,勉强能分辨得出好坏,当即听出这首诗的确不凡,一脸惊异。
张彦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武夫,见柴荣满面赞赏,有些傻眼。
朱秀攥紧拳头,恨不得跳上去抱住赵普狠狠亲两口。
赵普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里似乎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柴荣重新打量朱秀,见他衣衫朽烂污浊不堪,秃头略显怪异,一张脏兮兮的脸蛋倒也相貌端正,眼神明亮笃定,身子瘦弱却昂扬挺立,虽年少倒也有股耿介清正之气。
柴荣思量片刻,笑道:“你既是在契丹北院做事,又如何拜在四有先生门下?难不成,这位高人也为契丹人效力?”
朱秀早已打好腹稿,稽首沉着道:“恩师避世不出,契丹贵戚多次上门求教,也被拒之门外,后为躲避骚扰,多次迁居。学生偶然在檀州遇见恩师,恩师知我身世,心生怜惜,暗中授我学问,教我保全自身伺机南逃。
先生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奈何重病缠身,无力南下,平生一大恨事,便是一生所学不能为国家所用,上报君王,下安黎民,唉~~~”
朱秀微微仰头望天,长叹之,喉咙略微哽咽,眼角挤出滴滴泪水。
柴荣肃然起敬,拱手道:“果真是名士风范!如此说来,四有先生将一身所学传授于你,命你伺机脱离契丹掌控,南下投效?”
“正是。”朱秀略显做作的抬起袖口擦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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