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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标本（第2页）

不过这从外面往里冲，要是里面的人武艺好，正面用弓箭封锁，门两边再站人用刀剑补充拉弓的间隙时间，怕是要用不少人命去堆才能冲进去。

张功芃可不想为了几个细作再白白损失士兵了，他直接让人拉了一门弗朗机炮来，要把这房屋轰塌。

一炮过去，房屋侧面的墙就被实心铁炮弹打塌了，里面的人眼见留在屋内不是被炮打死就是房屋垮了被砸死，全部都拿着武器冲了出来。

对此张功芃早有准备，站在周围的警卫们直接端起长枪挨个射击，冲出来的人顿时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却并没有立刻死去。

原来张功芃还是想留点活口套些情报，便下令朝腿部开枪。这些滑膛枪没有膛线，子弹不会旋转，但即便如此，如果这十五毫米口径的铅弹近距离打在腿上，腿就直接断掉了。

只有一个人运气还不错，铅弹擦着大腿边上滑了过去。张功芃看此人还有救，便下令把他抓起来，再给他止血。而其他受伤断腿的人直接就补上一刀杀死，也算是减轻了他们的痛苦。

被抓的这个人就是李大毛，他被带到了监狱审讯室里，朱平林和张功芃亲自前往审问他。

“你叫李大毛？说吧，你们是不是张献忠派来的？”朱平林率先发问道。

李大毛沉默不答。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今天我们杀了你们五个人，只有你活了下来，还有没有其他细作在城里？”这次换张功芃问道。

李大毛还是没有理睬，看来对面派来的人都是些死士，不但给了很多钱，还有可能像蔡家兄弟一样全家都被扣为人质。

“你不说也不要紧，但是我们的耐心可不好。”张功芃淡淡的说道，手里开始拿着逼供用的烧红的烙铁，在那里拨拉着炭火。

李大毛看上去有些虚弱，可能是流了不少的血，或者是伤口疼痛得太厉害。他呲着嘴，轻声的说着：“你们什么也问不出来的，落到你们手里，我就没打算活。”

咦，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张功芃细细的回想，是不是在什么电视剧里听过？

对了，好像是亮剑里，朱子明被山本一木抓了也是这么说的。朱子明开始不是不怕死吗，最后还不是叛变了？虽然自己很恨山本这个倭国人在华夏的土地上残害同胞，但是他的审讯逼供方式现在不如来借鉴一下，吓一吓这个嘴硬的人？

“是的，你是不怕死。问题是，死亡的方法可有很多种的，能够选择适合自己的死亡方式，也是不错的结果了。”张功芃在努力回忆着这些话，好像基本上是这样说的。

“你知不知道，正德朝的大太监刘瑾被判凌迟处死，第一天割了一千多刀，第二天继续行刑直到挺不住才断气，然后刽子手又继续割满三千多刀。崇祯朝的袁崇焕，也被施以凌迟之刑，最后被割成了一副骨架，这些你都听说过吧？”张功芃用缓慢的语气说道，就像是在谈论一些家常琐事。

果然，李大毛听了这话好像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这细小的反应已经被张功芃看在了眼里。

于是他继续对李大毛施以心理攻势：“我们南浦有个神医，名叫霍元，他也精通西洋医术。而西洋医术里，郎中一般都有一副人体骨骼的标本，他一直没有寻得。如果我告诉他，让你成为他的标本，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李大毛终于崩溃了，大声的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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