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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随着被他按上发顶的动作微微眯起了眼睛,路承探身过来低头吻上了他的眉心,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成功撩的他心底一片酥软,温热的掌心轻轻抚过柔顺乌亮的发丝,江芜如梦初醒似的打了个呵欠小声问他伤口还疼不疼,路承留恋不已的吻过他的眼角和面颊,最终轻轻捧起他的下巴堵住了两片淡色的薄唇。
&ldo;上来睡,还疼着呢,师父再亲亲吧……&rdo;
路承年轻精神足,往日里有个小伤小病都不在乎,最多蒙上被子睡一觉,军医给他开药都觉得浪费,他底子好,就算小时候跟着江芜颠沛流离也没落下什么毛病,江芜那会是真的宠他,无论去哪都保证他三餐吃饱不饿肚子,鱼跟肉这些东西从来不会少了他,就算是在山里林子里也一定会想办法给他抓个兔子打只山鸡。
路承从来没有因为一点伤赋闲那么多天,他手底下的护卫都忍不住私底下说他总算是仗着有人疼了恨不得横着走,江芜生怕他伤口发炎或者休息不好,但凡在帐里就什么都不让他做,就连早晚洗漱也都帮他做了,路承怎么都不敢想他都二十岁了还能体验到小时候两岁的待遇。
心里偷着乐是一回事,江芜自己身子还没养好又是另一回事,路承也不敢仗着自己受伤提什么过分要求,事实上他只是偶尔喊声疼趁机跟江芜亲近一下,别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起床穿衣或者吃饭什么的他都抢着自己来,扯到伤口被江芜凶了他才不情不愿的交出主动权。
路承心里清楚,他这回受伤算是给了江芜一个缓冲的机会,他清楚离他真正能走到江芜身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其中阻隔了太多事情,江芜自己放不下也不肯给他凑近的机会,然而他受了伤,轮到江芜主动走到他身边,受伤的理由像是一个外壳,江芜能姑且举着这层壳不管不顾的亲近他一些时日,而等他伤好了,大概又会回到从前,
路承望着床顶一动不动的躺了好一会,江芜躺在他身边,手搭在他胸前给他捂着肩上的上,明明已经睡得天昏地暗却还是惦记着,夜里他怕他手臂受凉就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早上一睁眼才发现江芜又这样伸了过来,他侧头看着身边人安静的睡颜,睫毛纤长五官清俊,过长的额发遮着眉眼,偶尔鼻尖还会稍稍动两下,惹得细碎发丝轻轻晃动。
转眼几天路承的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结痂,江芜按时给他换药喂药,肩上的绷带缠既整齐又干净,他从前受了伤都是糊上药再拿个布条随便一缠打个死结,有时候包扎完又要继续打仗,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换药,血痂将皮肉和布条黏在一起,使劲一撕就是鲜血淋漓。
路承打了呵欠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江芜还在睡,而且还睡得很安稳,一副药延误了蛊发的时间,留下的结果就是江芜这几日都没什么精神,昨晚他又有发热的迹象,算下来也该到了再次蛊发的时候,路承闭上眼睛同样安然入睡,天色还早,他再陪江芜睡一会,养足精神也看住他,等醒过来估计就该使些手段让他纾解一回了。
江芜又是热醒的,胸腔里的东西躁动难耐,他这几天硬是被路承按着睡在床铺里侧,路承睡在外头,明摆着就是以防他夜里蛊发自己偷偷出去喝药,路承伤的是右胳膊,江芜拗不过他只要把枕头放到了床脚换了个方向躺下才能不碰到他的伤,路承左手也不老实,硬是得从背后搂住他才肯罢休。
江芜动弹不了,路承将他搂在怀里紧紧拥着,两个人的体温很快感染了彼此,江芜热醒的时候已经是蛊发的状态了,口干舌燥的浑身无力,下身的性器和穴口都渗出了液体,被沾湿的布料黏在他腿间已经几近透明,他试着起身,半梦半醒的路承直接把手往下一伸扣住他的臀,迷迷糊糊的一捏一揉惊得他差点语不成调的呜咽出声。
路承一睁眼就能看到江芜面上的红潮,病态却诱人,染上他的眼角眉梢,沾上他的耳廓和锁骨,他本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好生伺候,可江芜硬是按着他的肩头不肯让他动,蛊发的时候江芜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这般无力却又坚持的动作非但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还有些可笑。
&ldo;师父……我没事了,我轻点,不乱动,你……听话……江芜,听话……&rdo;手指从亵裤的裤腰伸进去,抚上紧实浑圆的臀瓣,未等伸进股缝就能感到明显瑟缩的动作,江芜被他圈在怀里无力挣扎,还按在他左肩的手也软了下去,细瘦的指节一边打颤一边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
路承见状便更加卖力的加快的动作,他将左手指节伸进江芜的股缝来回蹭动,寻到那处狭小入口就愈发露骨的抚在边缘揉搓按压,原本就微张的穴口几回都堪堪咬住他的指尖,内里溢出的肠液很快就顺着他的动作流到了会阴,激得江芜整个人都拼命蜷缩了一下。
路承右边身子不能使力,这样做下去也不是回事,江芜眼底泛红,被他一根手指撩拨的意乱情迷两腿打颤,路承的动作很直白,扩张的意味明显之极,手指伸进穴口就开始勾动碾压,已经熟悉情事的穴肉配合的吮着他的指腹,上头的薄茧将柔嫩的穴肉伺候的舒适,江芜咬紧牙关埋进他上臂跟身体的缝隙里简直羞得难以自持,偏偏这回路承抽了两口凉气,像是想要再往里伸一根手指,但奈何这样的动作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完全避免扯到伤口。
江芜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蛊发的痛苦让他顺应本能,路承伤着不发泄出来可能会造成内伤,再或者是他觉得路承伤成这样还想着他让他于心不忍,这些所谓的理由只能算是借口,他没法面对两个人情意绵绵水到渠成的这个事实,只能自欺欺人人揣着这些借口咬紧了牙关。
他挣开路承的怀抱俯到他身上,交叠在一起的下身都剧烈叫嚣着欲望,他趴在路承身上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路承愣了片刻随即只恨不能立刻将他压下直接操干进去,他扯下江芜的亵裤让他下身光裸,手指这回长驱直入的伸进了已经湿透的后穴抠挖抽动,碾着湿滑的穴肉不住的施力挤压。
江芜不敢出声却又忍不住,路承手上动作太凶,像是恨不得将他后头直接撑开然后将手掌都塞进去,畏惧和羞耻没有阻隔他太久,路承双手都能使枪,左手的灵活度反倒还要比右手更好一点,他用两指把江芜的后穴完全撑开,嫣红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蠕动,吃不到任何东西的后穴只能干等着,钻心的痒意和心口的疼痛让江芜呜咽出声,他第一声哭音冒出来的时候路承就松手转而抽在他的臀上。
江芜被他打的又恼又懵,性器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顶端吐着清液可怜兮兮的贴在路承的小腹上,他随着路承的示意慢慢直起身子坐稳,染了泪渍的双眼让路承心里的邪火差点彻底燎原,他被抓着江芜臀肉泄愤似的揉搓了好一会,哑着嗓子警告他无论如何都不许再喝药,江芜被他逼得抽噎出声,手脚无措的跨坐在他腰间,直到被他捏住性器底端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尽管没往心里去但还是不得不胡乱的点头应下。
裤腰往下一扯,露出来剑拔弩张的性器,江芜大概是第一次这样清晰的看见路承的性器,粗长狰狞,尺寸比他的大了一圈,尤其是顶端完全勃起之后跟卵蛋一般夸张,但颜色却只是深红,江芜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路承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臀示意他抬腰,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别说江芜,就连路承也有些抹不开面,但他还是得硬着头皮不愿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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