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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但就算再智障，洛基猫还是跟着去了，有人给花钱干嘛不要。

&ldo;ikol，loki，&rdo;托尼挑眉：&ldo;你还真会起名。&rdo;

&ldo;这是一种反文咒语，&rdo;艾丽卡解释：&ldo;念出洛基的全名可以帮他解除猫形状态。&rdo;

&ldo;唔。&rdo;托尼点了点头，看上去兴趣缺缺。

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托尼很想跟艾丽卡谈谈韦恩家的事，他都打好腹稿了，结果却中途被洛基横插一杠子，气氛从正式变得欢乐又傻吊，实在是不适合说一些煞风景的话。

但‐‐

就在托尼犹豫的时候，艾丽卡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问：&ldo;斯塔克先生，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遇见了红头罩和罗宾，然后……&rdo;

说到这里，艾丽卡的声音停了下来，她用左手手指紧紧按住太阳穴，右手下意识在周围摸索了几下，抓住一个软绵绵的靠垫抱进怀里，然后才继续说：&ldo;……然后我昏了过去。&rdo;

托尼轻轻叹了口气：&ldo;罗宾给你打了麻醉剂。&rdo;

艾丽卡微微垂下头，长发从脸颊两侧滑落，遮挡住她的大半张脸。

托尼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只有无奈，没有更深更多的负面情绪。

&ldo;这样啊……确实是他的作风，真是个小混蛋。&rdo;

托尼不再试探和兜圈子，而是直接切入主题：&ldo;昨晚我们去接你的时候那小子一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后来被红头罩弄晕才消停了。但他总会醒过来找你的，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rdo;

&ldo;和好如初?姐弟相认?跟他回去?&rdo;

&ldo;还是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见?&rdo;

&ldo;我跟他没有矛盾，也就说不上和好。&rdo;艾丽卡抬手将长发拢去耳后，她歪着头对托尼笑了笑：&ldo;他算是我带大的，我跟母亲之间的恩怨，与他并没有太大关系。&rdo;

&ldo;他是个……长歪了的孩子。&rdo;艾丽卡目光闪烁，陷入回忆中，她的语速放得很慢，似乎很难组织起合适的语言来描述接下来的事：&ldo;有了我这个前车之鉴，母亲对他寄予厚望，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影响到他，只能暗地里搞点手脚，尽量把他往正常的三观上带。&rdo;

比如说读一些富有教育意义的睡前故事（达米安一边听一边小声嘟哝着&ldo;幼稚&rdo;）;

比如在达米安太过分的时候喝止他;

比如试图用自己的行为给达米安树立标杆。

&ldo;但收效甚微。&rdo;艾丽卡叹了口气：&ldo;我一个人无法对抗整个刺客联盟给他带来的影响，母亲和雷霄奥古还看管得那么严。&rdo;

&ldo;他不太懂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只知道破坏和绝对的掌控，这是母亲从小灌输给他的错误思想。&rdo;艾丽卡说：&ldo;其实我也不太懂，但我知道有些做法是不对的，达米安需要一个他发自内心尊敬的人来对他进行正确的教育，我很高兴韦恩先生承认了他，他留在那儿很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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