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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希望你的父亲没什么不舒服吧？爱玛？&rdo;

&ldo;啊，没有‐‐我是说，他今天下午只是有点疲倦。&rdo;

&ldo;我想，那是避免见客人，&rdo;玛波小姐恶作剧地笑笑说，&ldo;我自己的父亲，我记得最清楚了。他常常对我母亲说，&lso;有很多老太婆要来吃茶吗？把我的茶送到书房吃好了。&rso;他那样很不客气。&rdo;

&ldo;请你不要以为‐‐&rdo;爱玛开始解释，但是塞缀克插嘴了。

&ldo;他的儿子都回来的时候，他总是在书房吃茶的。根据心理学来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对吗？医师？&rdo;

坤坡医师正在狼吞虎咽地吃三明治和咖啡蛋糕，充分表现出一个平常没什么时间吃饭的人那种坦白的、欣赏的态度。他说：

&ldo;要是留给心理学家去研究，心理学没什么不对。问题是，目前每个人都是一个客串的心理学家。我的病人总是确确实实地告诉我他们患的是什么变态心理的毛病和神经病，根本不给我机会告诉他们究竟是什么病。谢谢你，爱玛，我要再来一杯茶。今天没工夫吃午餐。&rdo;

&ldo;我始终以为，医师的生活是高兴的、自我牺牲的。&rdo;玛波小姐说。

&ldo;你不可能认识许多医师。&rdo;坤坡医师说，&ldo;他们过去都让人称为吸血鬼。但是，如今他们往往还是吸血鬼！无论如何，我们目前是赚钱的。国家会负担的，我们不会寄出明明知道不会付的帐单。问题是，我们的病人都一定要尽量享受政府的各种优待。结果，假若小珍妮夜晚咳嗽了两下，或者小唐米吃了两个生苹果，那么，可怜的医师就得半夜里赶来！啊，很好！多好吃的蛋糕呀，爱玛。你做的东西多好吃！&rdo;

&ldo;不是我做的，是爱斯伯罗小姐做的。&rdo;

&ldo;你做的一样好吃。&rdo;坤坡医师忠心耿耿地说。

&ldo;请你来看看爸爸好吗？&rdo;

她站起身来，那位医师跟着她。玛波小姐望着他们走出房间。

&ldo;我可以看出来，克瑞肯索普小姐是一个很忠实的女儿。&rdo;她说。

&ldo;我自己实在想象不到，我们那位老爸爸，她如何受得了。&rdo;直爽的塞缀克说。

&ldo;她这里有一个很舒适的家；父亲又很喜欢她。&rdo;哈乐德赶快说。

&ldo;爱玛没问题，&rdo;塞缀克说，&ldo;她生来就注定要当老处女。&rdo;

玛波小姐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隐隐约约地闪动一下。

&ldo;啊，你这样想吗？&rdo;

哈乐德连忙说：

&ldo;我哥哥用老处女这个名词，没有诽谤的意思，玛波。&rdo;

&ldo;啊，我不生气，&rdo;玛波小姐说，&ldo;我只是不知道他说的话是否是对的，我本人不以为克瑞肯索普小姐会成为老处女。我以为，她是那种很可能晚婚，而且婚姻会美满的那一型的女孩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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