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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一看,只见刚才那群感染者已经享用完它们的&ldo;美食&rdo;,继续向我们逼过来。那几个被咬的人大多还活着,但感染者们似乎已经对他们没了兴趣,任由他们在地上翻滚惨叫。这是索拉姆病毒惯用的伎俩。道长曾经说过感染者们其实不需要血肉来提供营养,它们要的只是传播,它们存活的唯一目的,就是尽可能地通过撕咬传播控制它们的病毒!
&ldo;快抄家伙!跟它们拼了!&rdo;正在众人都愣神时,冯伯突然大吼一声。
我如梦方醒,几个团队的领导者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呼喊着让自己的团队拿好武器准备迎敌。
这时我们已经身处办公楼和伸缩门之间的小广场上,空旷的空间让我们已经没有可能像刚才一样组成一条阻挡感染者的阵线,而且此时也没了军士长那样全局指挥的人物,我们所有人又成了一盘散沙,以各自的团队东一撮西一撮地分布在各自以为相对安全的角落里。
&ldo;结阵!&rdo;三毛朝我们大喊,杨宇凡、林浩和冯伯三人迅速站好位置,伸出手里的粪叉子,但是冯伯似乎已经耗尽体力,手里的粪叉子摇摇晃晃的东倒西歪。
&ldo;我来!&rdo;大力低吼一声,一步上前抢下冯伯手里的粪叉子,替上了冯伯的位置。
此时尸群已经近在眼前,前面几个满脸新染上血污、龇着牙大张着嘴,像是刚从地狱出来的猛鬼,更多的是那些一层一层像是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呻吟号叫声,让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双腿不争气的大幅度颤抖起来。
&ldo;准备!&rdo;三毛大吼一声,三支粪叉子平平的伸出,我看到杨宇凡和林浩嘴唇煞白,眼里尽是惊恐,大力紧咬牙关,下颌肌肉一条条地绷出来。
&ldo;推!&rdo;粪叉子像蛇咬一样向前探出,当先的几个感染者被牢牢地卡在杆头伸出的枝丫上。
&ldo;上!&rdo;就像是本能反应,我举着军刺冲上去,用力把军刺刺入眼前那个活死人的眼窝,乱舞的手顿时不动了。
&ldo;撤!&rdo;三毛又喊,我迅速退了回来,前面的三个推挡手也是齐齐向后一步,同时把手里的杆子一甩,三具尸体被甩落在地。
空旷的广场让我们有了腾挪的空间,相比刚才的挤作一团,现在我们有了更大的杀伤力,凭借我们几人默契的配合,几轮下来,已经有十几个感染者倒在我们的军刺之下。
但也就仅此而已,相对于数以百计的感染者,这区区十几个实在是杯水车薪,而且别的团队对这套阵法并没有我们那么熟练,在短短几分钟之后已经险象环生。
首先是第一轮崩溃时遭受重创的第三组,他们仅剩的五六个人连手里的武器都丢了,他们空着手在广场上乱糟糟地四处逃窜,妄图通过灵活的跑位避过行动迟缓的感染者,但很快便体力耗尽,有几个撕心裂肺地惨叫着被感染者团团围住,还有几个聪明一点的,躲在了几个尚能维持阵型的团队后面。最奇葩的是一个可能自认为身手不错的,竟然徒手爬上了一根旗杆子,引得一群活死人挤成了一个球在旗杆底下引颈嗥叫。
紧接着是第二组的那对父子,这次换成了父亲做推挡手,但在他叉住一个感染者后,他的儿子却迟迟不敢上前杀死感染者。
&ldo;快!快上来砍死它!&rdo;父亲对着儿子嘶吼,但他儿子却躲在他身后,脸上眼泪横流。
&ldo;快点!&rdo;那父亲几乎是哀号起来,他的粪叉子上又增加了一具感染者,这让他脚步踉跄连连后退,但他儿子还是只顾自己哭泣,连看也不敢朝前看一眼。
在第三具感染者堆上他的粪叉子之后,他终于不堪重负,向后摔倒在地,那三具感染者重重地压在了他身上,这位父亲没有惨叫,只是梗起脖子挣扎着去看他的儿子,但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直直地站着,抽泣着不做任何抵抗,然后被一个感染者咬中脖子。
不断有人倒下,我耳边充斥着恐怖的惨叫声,每一个团队,只要有一个推挡手倒下,阵型出现缺口,便会迅速的崩溃,然后四散而逃,最终体力耗尽被感染者包围。仅仅五六分钟后,广场上还保持完整阵型的,就只有我们和老任一家了。
&ldo;老吕,快去开门!&rdo;三毛从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女感染者脑门上拔出军刺,摸着脸上溅上的血污扭头对老吕大喊。
我回头一看,这一阵且战且退,我们已经被逼到了办公楼附近,离楼底下那道紧锁的卷闸门只有十多米的距离。
从我们以往的经验来看,在感染者围攻之下,躲进某幢孤立的建筑,从来都是最差的选择,因为那会令你陷入绝境,到最后也只是换一种死法罢了‐‐从被感染者咬死换成饿死冻死。死亡的过程也会拖得冗长无比,没吃没喝感染者环绕的情况足以让任何精神强韧的人都陷于崩溃,更别说不久前我们刚经历过一次被困在妓院天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遭遇了。今天,aggieq还会不会从天而降来拯救我们,只有天知道了。
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的情况哪怕拖一分钟、一秒钟也是好的。老吕应声而去,我们的压力马上增大了,冯伯已经虚脱,早就只剩下象征性的存在,事实上的突击手只剩下我和三毛两人,老吕一离开,顿时险象环生。
我和三毛一左一右,保护着推挡手们的侧翼。我旁边是林浩,这个在危机前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职员,此刻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仿佛每吼一声他心头的恐惧就会降低一分。他的手臂已经无法用力抵住粪叉子,粪叉子的一头直接戳在他的胸膛上,那地方像是被子弹击中一样渗出一摊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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