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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姐说：&ot;你记忆力真强，将来可以考留学。&ot;

十四

我在院子抄作业，大门被敲响，母亲在大门外喊：&ot;蓝乌鸦，开门！&ot;

祖母对我说：&ot;蓝乌鸦，你妈回来了，快去开门，看她给你带会些什么。&ot;我跑了出去，门内锁着，母亲有钥匙也开不了，我打开门，母亲进来，母亲说：&ot;蓝乌鸦，看母亲给你带些什么？&ot;我抬头看，是一件白背心，母亲问：&ot;喜欢不？&ot;我说：&ot;喜欢。&ot;

母亲说：&ot;给你买的，你穿上。&ot;我接过来，穿上，我说：&ot;真好，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新的衣服。&ot;祖母从厨房出来，见状说：&ot;蓝乌鸦，你的嘴巴是铁做的吗？还不赶快谢谢你妈。&ot;我说：&ot;谢妈妈。&ot;

祖母说：&ot;这孩子，表情呆衲，不象别的孩子，人家得了衣服会高兴的跳起来。&ot;

母亲说：&ot;挺好的嘛，你不要老骂他，万一他给你骂痴呆了，后悔都来不及。我已经肚子饿了，你煮吃的吧。&ot;

祖母问：&ot;我让你买菜回来买了没有？&ot;母亲说：&ot;噢，差点忘了，在这。&ot;祖母问：&ot;你不会买瘦肉回来吧？&ot;

母亲说：&ot;怎么会。你叫我买什么我买什么。&ot;祖母解析说：&ot;我也想叫你买瘦肉，只是没有钱，没有油煮菜更要紧。&ot;

母亲说：&ot;呐，2斤肥猪肉，3元6角。&ot;祖母问：&ot;这么贵，又升价啦？你砍价没有？&ot;母亲说：&ot;人家喊2元钱一斤，我已经跟人家砍了大半天。&ot;

祖母说：&ot;也省了4角钱，，应该，我担心你不会砍价。&ot;母亲说：&ot;我做一天工，才1角5分钱，怎么能不砍价？钱不容易来。&ot;祖母又问：&ot;买盐没有？&ot;母亲说：&ot;买了，一斤1角2分钱。&ot;

祖母说：&ot;以后买东西还是到莲塘镇上去的好，我们村的代销店一斤盐1角8分，你看一斤盐也便宜6分钱，等于你的一个工分段了。&ot;

母亲问我：&ot;你姐呢？&ot;我回答：&ot;还没有放学。&ot;母亲说：&ot;你煮饭去，今天不吃木薯了。&ot;我问：&ot;煮什么？&ot;

母亲说：&ot;木薯我已经吃腻了，换换吧。&ot;祖母说：&ot;那煮玉米。&ot;母亲说：&ot;玉米吃不饱。&ot;

祖母说：&ot;我已经将玉米辗碎了，今天可以做玉米粥。&ot;母亲说：&ot;成，总比木薯的好。&ot;

我说：&ot;我也觉得不好吃。&ot;祖母说：&ot;去，有吃已经不错了，还挑三拣四。&ot;我说：&ot;玉米粥我还没有煮过，奶奶，你来煮吧。我洗衣服去。&ot;

我上水埠边洗衣服，水埠是两条横着的松木，松木成了浮桥，伸向池塘中间，中间有一根柱子，柱子是用木桩做成，钉在池塘底的红泥上，池塘水深2米，我洗衣服的时候周围没有人。我悠然自得的唱起『山中狼』歌

洗好衣服，我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沧了一口水，我被人拖下水沉入水底，赶快浮出水面，挣开眼看，水面浮着很多枣子，克拉夫和乌龙山在浮桥上哈哈笑，他们在吃枣子。

我问：&ot;那里来的枣子？&ot;乌龙山说：&ot;偷的。&ot;我问：&ot;11生产队的果园？&ot;克拉夫说：&ot;是。&ot;我抓住一个枣子往嘴里送。

乌龙山说：&ot;11生产队的果园今年丰收。好多果子。&ot;我说：&ot;你们胆子小，偷这么几个。&ot;乌龙山问：&ot;如果我们现在再去，你敢不敢去？&ot;我说：&ot;怎么不敢？&ot;克拉夫说：&ot;我不去了，做事不能吃回头草。&ot;

乌龙山说：&ot;克拉夫才是胆小鬼。&ot;克拉夫说：&ot;我不胆小。&ot;乌龙山说：&ot;那大家一块去。&ot;

克拉夫说：&ot;去去！&ot;我们上了岸，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往11生产队的果园走。

到11生产队的果园，看见有6个男孩在那里，他们都7岁左右，年纪和我们相仿，走近，认得人，是神子华和万希，他们是11生产队人，果园是他们生产队的。这些孩子在树上摘果子正专心。克拉夫问：&ot;我们怎么办？&ot;我说：&ot;没有怎么办，我们一块进去。&ot;乌龙山说：&ot;这果子是他们生产队的，他们会赶我们出来的。&ot;

我说：&ot;别瞎掰了，他们偷自己生产队的果子比我们更心虚。&ot;克拉夫说：&ot;那我们将他们赶走。&ot;

我说：&ot;没错，大家喊一下，再扔几块石头。&ot;克拉夫、乌龙山说：&ot;好。准备！一、二、三、。&ot;我们在外面喊：&ot;谁偷集体的水果！抓他！&ot;

里面的孩子听到有人喊，纷纷择路而逃。有的来不及下滑，干脆从树上跳下来，我们在远处看见，开始扔石头。石头嚓嚓的打在枣林的叶子上。听到他们说：&ot;我们偷枣子被发现了，快逃！&ot;

我们一边暗笑一边继续将石头雨点般扔进去。过了一阵，确信他们已经远走，我们三人进去。地上到处是枣子。收拾起来掂掂重量。

乌龙山说：&ot;丰收了，20斤，明天进城卖给人家。&ot;我们正要庆贺，听到果园外有人在说话，是11生产队的社员，我们吓的顾不上吃将枣子包了一点要爬墙逃走，一个40岁的男人发现了我们。

他喊：&ot;你们偷我们生产队的果子，别走。&ot;克拉夫听了扯着我的衣角说：&ot;别走了，走更错。&ot;我说：&ot;你放屁，等人家来抓你，这么笨！走！&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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