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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是的。
波伏瓦:一本书的成功给你的快乐要比一个戏剧大吗?
萨特:嗯,就戏剧说来,它们获得成功时你当然是高兴的。你很快就知道这个戏剧是一次大失败还是成功。但戏剧的命运是很奇特的。它们可能完全失败,或者正好相反,即使第一次演出失败了,它们仍能重新获得成功。
它们的成功总是有问题的。这不像一本书。如果一本书写得好,它就能盛行很长时间,大概三个月,然而你可以确信它取得成功。但是对于一个戏剧,一次成功可能变为一次失败,或者一次失败可能变为一次成功。这是很奇怪的。这样,巨大的成功通常导致很坏的结果。例如,布拉瑟有两次都把我的那个剧弄得很糟糕‐‐这个剧他演了一些场,然后他要么度假去了,要么就越演越差,这个剧就算完了。
波伏瓦:还有另一件事。你很少再看你自己写的书。但你经常重看自己的戏剧,因为它正到处上演或者开始重演。再看它时,你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新的东西吗?你有这种感觉吗‐‐它好像成了另一个人写的东西?
萨特:没有这种感觉。这剧会继续演下去的,你看到的只是演出。
波伏瓦:戏剧给你最大的愉快是什么?是看它演出、想它是好还是坏?或者是因它获得成功而愉快?总之,作为一个剧作家,你最愉快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萨特:嗯,我要说的显得有点奇怪;一本书是死的。这是一个死的物体。它放在桌上而你并不是密切地注意到它‐‐你和它之间不是完全一致的。在一定时期,一个戏剧却不同。你活着,你工作,而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地方在演你的剧。这是非常奇怪的,你住在圣日耳曼大道,却知道在街角处的安托万剧院??
波伏瓦:??正在演这剧。你发现《死无葬身之地》写得很不合意。虽说是这样,从另一个角度看,你也喜欢它吧?萨特:是这样的。我喜欢《魔鬼与上帝》。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波伏瓦:然后它在维尔森剧院上演??萨特:噢,对的。我也很喜欢这次演出。波伏瓦:当你看到《苍蝇》在布拉格上演时,我想你也应该高兴。
萨特:是的,这个剧演得很好,我感到非常欣喜。对一个剧的第一次演出我不是太乐观。因为这还谈不上证实它就一定好。
波伏瓦:确实,这对剧作者说来是个难耐的时刻。看你的戏剧的首场演出时我没有一次不是非常焦虑的。
萨特:即使它的演出效果很好,这仅仅表明一种可能的趋势??直到它接着演下去并且一直反应很好,这时你才会体验到真正的愉快‐‐这整个事情就合为一体了。你同观众有一个真正的联系,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某一个晚上去剧院,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看观众有怎样的反应。
波伏瓦:你从来没有那样做过。萨特:我从来没有那样做过。或者说几乎没有那样做过。波伏瓦:你最喜欢你的哪一个戏剧?萨特:《魔鬼与上帝》。
波伏瓦:我也非常喜欢它,此外我还非常喜欢《阿尔托纳的隐居者》。萨特:我不是那样喜欢它,但我仍然很高兴写了它。波伏瓦:但你写它是在那种情况??
萨特:我是在1958年我的危机时期写的。
波伏瓦:大概这使你很沉痛。
萨特:你记得,我们听到戴高乐的突然行动的情况,我们正离开巴黎出外度假,我们去意大利,在罗马我写了《阿尔托纳的隐居者》后面的一些场次。
波伏瓦:有家庭事务会议的那一部分??
萨特:是的。
波伏瓦:这一场非常糟糕。
萨特:是非常糟糕。此外,第一幕仅仅有一个纲要。以后我又逐渐充实它们。整整一年。??你记得吗?
波伏瓦:记得很清楚。我们当时在圣尤斯塔乔广场,在我们住的旅馆附近。
萨特:是的。
波伏瓦:我接着看你最后一幕的手稿,我感到吃惊。你也同意我的观点。你看出那不是一个家庭事务会议,只是一个父亲和儿子之间发生的事情。
萨特:是这样的。波伏瓦:现在你怎样看待自己同戏剧的关系?萨特:我现在不写戏剧了。这已经结束了。波伏瓦:为什么?
萨特:我已经到了同戏剧分手的年龄了。好的戏剧不是由老人写出来的。一个戏剧有某种急迫的东西。人物出场说道,&ldo;早上好!过得不错吧!&rdo;而你知道,两三场后他们将被卷入一个紧迫的事件中,有一个对他们可能是很糟糕的结局。这事在真实生活中是很少的。一个人不是在紧迫的状况中。一个严重的威胁可能正逼近一个人,但他不是在紧迫的状况中。然而你不可能写一个没有紧迫的戏剧。你要重现这种紧迫感,让它为观众所感受。他将在自己的想象中活跃着一个紧迫的时间。他们将担心葛茨是不是会死,或者他是不是去同希尔达结婚。这样,你的戏剧在演出时,它会使你处于一种经常的紧迫状态之中。
波伏瓦:为什么仅仅因为年老了,你就不能再恢复那种紧迫感?相反地,你应该想到,&ldo;我的日子毕竟不是很多了。我应该说那些我想说的最切近的事情,很快地说出它们。&rdo;
萨特:对的,但现在关于戏剧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波伏瓦:你受这个事实影响吧:现在法国的戏剧几乎不再是作家的戏剧了?
萨特:确实是的。例如,《默努肯的1789年》是由演员创作的,他们自己创作了这个剧本。
波伏瓦:这是不是真正影响你的一个因素?
萨特:是的。我的戏剧作品已成了过去的东西。如果我现在去写一个戏剧‐‐实际上我不会写‐‐我将给它另一种形式,为了它能同今天的趋势一致。
波伏瓦:戏剧中有一个让人烦恼的事‐‐观众,几乎总是些资产阶级分子。有一次你说,&ldo;说真的,对那些来看我的戏剧的资产阶级分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rdo;
萨特:有过那么一次,工人阶级观众来看我的戏剧。这是《涅克拉索夫》。那时我同《人道报》、共产党的关系很好,他们让工厂和巴黎近郊的许多人来看《涅克拉索夫》。
波伏瓦:工人们喜欢这个戏剧吗?
萨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来。还有许多人在工厂上演《恭顺的妓女》,反应很好。
阅读和写作
波伏瓦: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在《词语》中关于阅读和写作谈了很多。你很好地解释了阅读对你意味着什么‐‐两种水平的阅读,一种是什么都没理解但仍然被迷住了,另一种是理解了。你也谈到‐‐虽然谈得较为粗略‐‐年龄较大时,发现了另一些书对你意味着什么。但我想,我们应该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从十岁起,阅读对你有什么意义。你在拉罗舍尔读了一些什么书?你来巴黎后又读了些什么?后来又有什么情况?在服兵役时你读的东西呢?你教书时的情况?以后的这些年呢?
萨特:应该区别两种阅读。一种是局限于某一时间范围内的阅读,是阅读一些直接有助于我的文学或哲学写作的书和文献。另一种是自由独立的阅读‐‐所读的这本书是刚刚出版的,或者是由某个人推荐的,或者是一本我没有读过的18世纪的书。就它关系到我的整个人的存在、我的整个生活说来,这也是介入的阅读。但它跟我那时要写的一本书却没有什么确定的关系。在这种对一切有文化者的无特定目的的阅读中,我开始接触到传奇故事,那是在十岁时,你知道的。尼克&iddot;卡特尔和布法罗&iddot;比尔以及跟他们同样的作家,在某种程度上让我看到了世界。布法罗&iddot;比尔和尼克&iddot;卡特尔的东西在美国很流行,从杂志每一期的插图上看,尼克&iddot;卡特尔成了美国人自己的创造物。他看来确实像一个标准的美国人,就像人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一种。他高大、强健,脸刮得很干净,他被仆人和伙伴们陪同着,他们都是一样的高大强健。这些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描述了纽约的生活。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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