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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曦瞥他,&ldo;我原本打算打电话给刘姐,她是承包经销商,是我老板,东西不干净那就去医院检查,有问题我担。&rdo;她确定她做的不脏。
肖砚似是扯了下唇角。
方明曦见他没话说,端起杯子继续喝剩下的半杯苹果汁。
喝完评价:&ldo;比较甜,有苹果香味,不刺激。&rdo;
接着倒一小杯青瓜汁,饮尽,抿抿嘴唇说:&ldo;甜味淡,比较清新,解腻。&rdo;
再下一杯是番茄汁,她试过口味,道:&ldo;酸甜酸甜的,味道适中不腻。&rdo;
……
每样倒一小杯,她挨个尝过,放下杯子。
他不喝,她喝完把味道告诉他,也算是没有白让他花钱。
肖砚静听她品评一番,完事挑眉:&ldo;不想上厕所?&rdo;
方明曦摇头。
肖砚笑了下,问:&ldo;你这份工作做多久。&rdo;
她说:&ldo;大概还有一个礼拜。&rdo;
他了然颔首,拿出钱夹,抽出几张钱摁在桌上,抬眸看着她,示意她拿。
方明曦脸色略沉几分,&ldo;肖先生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不是很缺钱?&rdo;他说,&ldo;这个给你。接下去一个礼拜,你只用留在十号包厢榨果汁,不用去其它包厢推销。&rdo;加上一句,&ldo;点的果汁另外算在账上,你老板那份工资你可以照拿。&rdo;
放在腿上的手揪住垂下的桌布边沿,方明曦捏了一刹,松开。她抬头笑:&ldo;你在可怜我?&rdo;
&ldo;你觉得是?&rdo;他反诘。
&ldo;不是可怜,那是……&rdo;
&ldo;无所谓。同情或者侮辱,你怎么想都行。&rdo;肖砚打断她,懒得看她那一脸隐忍的假笑。他垂眼,调整左手腕上的表带,兀自专注认真。
&ldo;不过我想你应该分得清,现在是让你站着拿钱。同情,是把钱塞到你手里让你坐着拿。&rdo;
&ldo;至于‐‐&rdo;
表带扣好,肖砚看向方明曦的眼睛,拿起桌上几张红币走到她身旁。
他将那一沓钱塞进她的领口,居高临下俯视她:
&ldo;这样。让你躺下,才叫侮辱。&rdo;
第22章廿二朵
寸头处理完七号包厢的事情,折返回去找肖砚,正好碰上从里出来的方明曦。她面色怪异,脸上薄红仿佛羞恼又仿佛愠色,只和他点头打过招呼,其余一个字没说便走了。
推门进去,寸头问肖砚:&ldo;砚哥,方明曦怎么了?我刚刚看她好像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rdo;
肖砚用镊子从铁盒中取茶叶,不答反问:&ldo;事情处理的怎么样?&rdo;
寸头笑道:&ldo;嗨,不过都是些嘴皮子厉害的!先前还抱着肚子哎哟哎哟叫唤不停,我说要么咱们上医院检查,立马就没声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哎对,那个闹肚子疼的赶巧正好是邓扬的朋友,就总能在他身边看到的那个小姑娘,方明曦有没有跟你说?&rdo;
肖砚嗯了声。
寸头啧啧感叹:&ldo;真是挺能找事的。&rdo;
肖砚不再谈这个,转而道:&ldo;你跟前台说一声,后面一个礼拜方明曦会来十号包厢榨果汁,谁都别拦,让她们把数记在账上。&rdo;
寸头不解,&ldo;一个礼拜每天都来?没人的时候也来?&rdo;他和肖砚并非每天都到这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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