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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ldo;所以你要我把调查继续进行下去？&rdo;

&ldo;是的，即使我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就某一方面来说，嗯，德斯蒙德和我尝试过想发现点什么，但没成功，看起来就像又回到了平平常常的事实‐‐不是真正活人的故事，是死人的故事，两个人死亡的故事。这就是说，无论是一个人的自杀，还是两个人的双双自杀，都可以认为就是一个死亡的故事，引用莎士比亚或是什么人的话就是：&ldo;他们在死亡中不会被分开。是这样吗？&rdo;她转向波洛又说道：&ldo;是的，继续吧，继续寻找吧

继续告诉奥利弗夫人，或是直接告诉我，我更希望直接告诉我。&rdo;她又转向奥利弗夫人，&ldo;我并不是说不信任你，教母，你一直是非常好的教母，但是‐‐但是我更愿意马脸是笔直的。恐怕我这么说非常无礼，请原谅，波洛先生，但我没有任何恶意。&rdo;

&ldo;啊，是的，看得出。&rdo;波洛说，&ldo;我很乐意自己有一个笔直的马脸。&rdo;&ldo;你认为你能做得到？&rdo;

&ldo;我总是很自信。&rdo;

&ldo;是真的吗？&rdo;

&ldo;通常是真的，&rdo;波洛说，&ldo;我不会把话说得太过份。&rdo;

第十三章伯顿‐考克斯夫人

&ldo;嘿，&rdo;奥利弗夫人说，她刚送走西莉亚。&ldo;你对她怎么想？&rdo;

&ldo;她是个很有个性的姑娘，&rdo;波洛说，&ldo;一个很有意思的姑娘。非常明显，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她就是她，而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rdo;

&ldo;是的，确实如此，&rdo;奥利弗夫人说。

&ldo;我希望你告诉我一些事。&rdo;

&ldo;关于她？我对她并不很了解，我是说一个人不可能对自己的教子、教女非常了解，因为你和他们相隔很久才能见上一面。&rdo;

&ldo;我不是指她。请跟我说说她的母亲。&rdo;

&ldo;哦，我明白了。&rdo;

&ldo;你认识她母亲？&rdo;

&ldo;是的，我们在巴黎肘过的是同一种&lso;寄宿生活&rso;，那个时代人们常把姑娘送到巴黎去完成最后的教育，&rdo;奥利弗夫人说，&ldo;这听起来更像是在介绍公墓，而不是介绍社交界。你想知道她什么？&rdo;

&ldo;你记得她吗？你记得她是什么样吗？&rdo;

&ldo;当然了，我说过一个人不会完全忘记往事。&rdo;

&ldo;她给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rdo;

&ldo;她很漂亮，&rdo;奥利弗夫人说，&ldo;这我确实记得，不光是在她大约十三四岁的时候。那时她就开始显得丰满了，我想我们大家都是那样。&rdo;她沉吟着说。

&ldo;她是一个性格鲜明的人吗？&rdo;

&ldo;这我记不清了，因为，嗯，她不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是说我们几个朋友在一块儿‐‐一个小小的团体，也许你会这么说。我们大家的兴趣爱好相近，我们热衷于网球，很喜欢有人带我们去听歌剧，但是我们对看画展却感到索然无味。我真的只能给你一些一般性的看法。&rdo;

&ldo;莫莉&iddot;普勒斯通‐格雷，这就是她的名字，对吗？她有一些男朋友吗？&rdo;

&ldo;我想我们有几个相当有激情的男朋友，当然不是流行乐歌手，那会几还没有他们哩。通常是男演员，其中一个是很有活力、多才多艺的演员。有一个姑娘‐‐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有一天跟他一块儿躺在她的床上，结果被梅得莫依莎莉&iddot;吉尼德看见了，她是法国人，我们的女房东，她说&039;cen&039;estpas

nvenable&039;。（法语：这是不合适的。‐译者注）事实上是那个姑娘没告诉她那人是自己的父亲，我们大家捧腹大笑，&rdo;奥利弗夫人接着说道，&ldo;是的，我们捧腹大笑。&rdo;

&ldo;好吧再说一些关于莫莉，也就是玛格丽特&iddot;普勒斯通一格雷的事，刚才见到西莉亚。这使你重新记起了什么吗？&rdo;

&ldo;不，我想没有。她们俩并不相像，我认为莫莉是更加‐‐比这个姑娘更有激情。&rdo;

&ldo;她有一个孪生姐姐，她也是过寄宿生活吗？&rdo;

&ldo;不，她没有，她本应该在一块儿。因为她们俩年龄相仿。我想她是住在英国的某个完全不同的地方，我说不准。我很同情这个孪生姐姐，多莉，我只是凑巧见过她一两次，她当时看起来确实和莫莉很相像‐‐我是说她们俩从来不想变得不一样，她们有同样的发型，同样的……双胞胎总是那样，我认为莫莉很爱她的姐姐多莉，但她很少谈到她，我有一种感觉‐‐我是说今天，而不是当时‐‐也许她的这个姐姐有些不对劲，我记得有过一两次人们说她得了病，到一个什么地方去做治疗，大概是这样吧。我记得有一次我还觉得奇怪她是否是跛子，她曾一度被她的一个姨妈带到海上作恢复健康的旅行，&rdo;她摇了摇头，&ldo;我真的记不清了，但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莫莉对她非常好，在某些方面对她非常，好，在某些方面总是保护她，这一切你听起来是否觉得都是没用的废话？&rdo;

&ldo;哪里，&ldo;赫克尔&iddot;波洛说。

&ldo;莫莉虽然不常谈到她，但有几次她谈起了父母，总的说起来她很喜欢他们。有一次她母亲来到巴黎，她们一块儿出去了，我记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妇人，不是那种长相漂亮、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安静、仁慈。&rdo;

&ldo;我明白。那么关于男朋友方面，你是说不出什么啦？&rdo;

&ldo;当时我们没有多少男朋友，&rdo;奥利弗夫人说，&ldo;那可不像今天，一对男女刚刚回到家里就又匆匆忙忙地离去。我想，莫莉和她的双亲到国外什么地方去了，印度？或是埃及？现在我认为是在驻外机构，有一次在瑞典，后来是在百慕大群岛或是西印度群岛什么的，我想她的父亲大概是官员吧，但这些事没法记得清楚。而那些无关紧要的蠢话倒是能记得一大堆。我记得我当财迷恋我的小提琴老师，莫莉却很喜爱她的音乐教师，他总是满足我们俩的愿望。今夭看来，那要比男朋友麻烦少得多，我是说，你赞美‐‐你一直崇敬他们，很久以后他们再次来教你的时候，他们依然是同一个人，对此我毫不怀疑。但是你会在夜间梦见他们，我记得我曾作过一次白日梦，在梦里，我侍候我的可爱的阿道尔夫先生，他得了霍乱，我为救他的命而把自己的血输给他。人有多蠢哪，想想那些你做过的种种荒唐的事。我有一次想去当尼姑，后来又想当护士，得了，我想伯顿‐考克斯太太该来了，我拿不准她对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rdo;

波洛盯着他的表。

&ldo;一会儿我们就能见到了。&rdo;

&ldo;我们应该先说些什么呢？&rdo;

&ldo;我想我们可以就已经了解的事作一番比较，就像我说的，我们可以做一两件跟调查有关的事，可以这么说吗？你来做大象的调查，我呢？当候补队员。&rdo;

&ldo;有一件特别的事应该说明，&rdo;奥利弗夫人说，&ldo;我告诉过你我和大象的联系完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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